当关问浪强行扣锁住车门,不让海恋离去后,便将车子开出市区,往“某个”方向奔驰而行;也因?确定了他打算去的地方,海恋才逐渐冷静下来,任由他“拘禁”自己而不再有任何的反抗。一个钟头过后,到了目的地,他慢慢缓下车速,终而停下。沉默许久,关问浪终于打开车锁。“你还记得这里吗?”他问道,目光直视窗外的景致,一瞬不瞬。她看了他一眼,开门下车,迎面微风吹来,一阵阵的清香草味沁入她的肌肤内。“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以前你常骑著机车载我来这里散心,这块草原有太多、太多关于你我之间的回忆,我怎么可能忘得掉。”过去种种充满著许多甜蜜,尤其这里还是他们订下婚约的地方呢!关问浪跟著下车,站在她身旁两步距离。“倒是你,你记得过去吗?”海恋侧首反问,问话的同时乍射而来的阳光刺眯了她的眼,教她一时间难以看清他的相貌。她的心顿时沉了──这是否意味著他们的距离愈拉愈远,模糊而遥远哪本以为他会不屑回答,然而关问浪却出乎意料地用著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著:“当然记得,你最喜欢躺在我怀里接受阳光的洗礼,跟我说悄悄话。”只是景物依旧,人事全非了。“是啊,当我心情不好时,你哄我;当我快乐时,你抱著我开心地团团转;每次来这里,都会有精采的故事发生,那么──”她正视著他,抱著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们可以再度拥有一页美丽的回忆。“你今天带我来这边,是预备给我什?样的‘惊喜’?”关问浪淡淡笑了。“噩梦吧。”“噩梦?”海恋一震!把她带来我面前,演戏给我看。”关问浪笑容僵住。“这似乎是你一贯的伎俩,永远把过错推给别人。”每每装傻、一直扮无辜,还恶人先告状。“对啊,你真过分!”蓝绿帮腔道。海恋反击道:“我把什?错推给别人了?你说清楚。”他不断严厉指责她,却连一项证据都提不出来,她没必要饱受摧残。“唉!我终于知道你?什?那么生气了。”蓝绿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嘀咕著。“你住口!”海恋一喝!蓝绿悚然一惊,一时间不敢多嘴。“?什?不让她说。”关问浪森寒地?蓝绿撑腰。“你既然敢做,就不必怕别人说你。”“我究竟做了什?”“做了什?”他声音愈来愈严厉,眼瞳燃烧著要焚毁她的热度。“六年前的那一夜,你不也带著你的男人来跟我示威,义正词严的要摆脱我这个穷光蛋。”正因?如此,他才会讶异到无法防备而挨上那一刀。“你在胡说什?”海恋不敢相信,她哪时候带男人去跟他示威,他竟然这样污蔑她。关问浪愈见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阎罗。“我都提出证据了,你却还是死不承认。”“我没做过。”她悍然否认。“没有?”她竟然可以装蒜。“那我就继续提醒你。那个男人叫罗新,他坐拥亿万财富,当时尚未认祖归宗的你经不起他的银弹攻势,决定?弃我而转就他,这些话还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现在居然可以当做没这回事。”她甚至还动刀杀他。“胡说八道,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背叛你!”他怎么可以编出这种故事来,怎么可以“你做了。”“你冤枉我。”没有,她没做过这种事,没有!他一顿,深深一叹,无所谓了。“你死不认罪,也就没什?好说的了。”她同样疲乏呀!“问浪,我们深爱过,我们熟悉彼此的灵魂,你想──我会做出这种事?”“大概是我从来没了解过你吧。”淡淡一句震得海恋坠入地狱深渊中。久久过后──海恋无力地笑了。“随便吧,我不再反驳,你想毫无罪恶感的拥有新欢,就把负心的罪名强行推到我头上来,我还能说什?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你决定否认到底。”原以为她会认罪、会忏悔,哪知她却一直当做没这么回事。难不成当年那一切是他在做梦?他亲眼看着海恋与罗新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亲耳听著海恋要跟随罗新一生一世的恩爱言词,在争执中,他甚至亲身领受了海恋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他胸口的痛。若非关耀的出现拯救,他现在会是地狱里的一缕冤魂。蓝绿闭了闭眼,耸耸肩。“我没做过的事又何必否认,我现在只好奇那把匕首跟我之间的关系。”她蓦然冲前,往蓝绿方向奔过去,二话不说立即抢夺。那把刀跟他胸口上的伤痕有著密切关系吧。如今她想做的就是?自己证明清白。“这把匕首是重要证物你不能抢。”蓝绿没料到她有此举,一记转身,退后一大步,堪堪避过她。“给我。”海恋锲而不舍地再探出手,非要抢到匕首不可。“不给。”她藉力使力的将她的手往外甩去,并且嚷道。“你快住手,你抢不走的。”她蓝绿是什?角色,岂能由她成功。“给我。”海恋执意要得到,她非得好好瞧一瞧那把匕首,以及它所代表的秘密。“关哥哥。”海恋明显打不赢她,可是她玉石俱焚似的抢夺方法非常危险,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人。“海恋,你赢不了蓝绿的,撒手吧。”关问浪深沉的眼神凝视著她的一举一动,海恋是恼羞成怒了?“未必吧,不到最后,胜负难说。”她一跃,固执的要从蓝绿手中抢到匕首。蓝绿急急退后,但海恋的手继续往她面门袭来,蓝绿?了闪避她的攻击,手一提,刀刃划过。“呀!”海恋闷哼一声,血溅出,那无心的一刀划过她的手臂,造成二十公分长的伤口。蓝绿一时愕然!而忍著热辣伤口的海恋则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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