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过,我受够了你一整天不看我一眼。”他倾身向前,声音因情绪激动而低哑。“我也受够了看见你走在我面前,用美丽动人的笑容招待我的朋友。”随著话语由他口中不断吐出,丹琪惊异地睁大眼睛,他强有力的手指紧紧钳制著她的手臂。“你总是戒备森严地坐在我身旁,板著脸,不苟言笑,冷漠地忽视我的需要。而我却无法不让欲望撕裂我的理智,活该受折磨。”他抓住她的胳臂紧握著,以防她拂袖而去。“我无法保证我永远不会用武力占有你,我也不知道我还能这样忍受多久,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在我怀中。你知道吗?你的身影日夜都缠绕著我的心,我梦想着你的唇紧贴我的,你的胸部灼热而激情地压著我。我梦想过你千百种的身影,每一种都以白色的柔光火焰吞噬著我。我无法再忍受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丹琪眸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我们之间的束缚或誓约你和我所建立的是一种脆弱的关系。”她的声音喑哑。她摇著头,试著抑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从此就做你的玩物?我是不是永远要猜想着今天我是否会越界?今晚你是否会盛怒还是心情愉悦而来?抑或根本就不来?你对我们未来究竟有何打算?是否有一天你会叫律师给我一张支票打发我,从此老死不再见面?如果是这样,那么我请你现在就告诉我。”“对我而言,我希望我们的契约期限是永远的。”丹琪咬著下唇,泪水再也无法受控制地缓缓从眼角流下。“那是不可能的。”“你想走吗?这就是你一再拒绝我的原因?你心里另有其人?”她受不了他喑哑、无奈的语气。“没有别人,俊凯。我一辈子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在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之后。”她哽咽。他凝视著她“我要的不只这些,我要更多。”“不行!”她撇开脸。“为什么?”他用指关节温柔地托住她下巴,轻柔但不容反抗地让她看着他。“你忘了吗?你曾经是那样残忍的拒绝我。”她哀伤地叫道。“你说我们之间是个错误,是一场劫难。可是你,伟大的石先生,今天却表现得像是你心甘情愿想维持我们的关系。”她甩手阻止他借口。“你无法否认,那天你是那么狠心地把我推给你弟弟。”“我错了,吾爱。”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我从来没想过要让你难过。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没有勇气接受你的爱,没有信心能给你幸福的话,你能原谅我吗?”她看着他,颤抖的想摸他瘦削的脸颊,他抓住她,将她的手平贴在他的脸颊上。“在我知道我脑中有肿瘤时,我害怕。你可以说我是个胆小鬼,尤其在俊逸曾经追求你之后,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能力给予你像他可以给你的幸福。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想把你关在我的屋子里,让你只能面对我一个男人。”他感性的柔声轻语。丹琪泪眼迷蒙地看着他的面容。“这是真的吗?”她问著自己。“我是个傻子,自以为用逃避就可以将这段早已牢牢在心里生根的爱情拔除掉。可是到头来,我还是要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感情。”“不,不要再欺骗我了。”她挣脱他的钳制,转身背对他。“你在害怕什么?”他咆哮一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把我当做杨芷萝!”她转过身面对他。“把我当成杨芷萝,然后再一次伤害我,将我伤得遍体鳞伤后,再来说只爱我一个人。我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我没有力气再把我的感情赌在你身上。”“所以你甘愿把自己的心锁起来?”“不然你要我怎么办?”她颤抖著声音。“假装杨芷萝爱你一辈子?”“让我证明给你看。”他突然抱住她并紧紧地拥住她,压著她挺立的胸部,然后他放开她。“等我一下。”他冲到衣柜前,慌乱地翻找,然后回到她面前。“这是那间阁楼的钥匙。”他急促的道。丹琪不解地看着他。突然,他将手中的钥匙奋力地朝窗外一丢,见状,丹琪倒抽了一口气。他专注地凝望着她。“不要离开我”她好不容易再筑起来的防线瓦解了,再也无法控制心中汹涌的情绪,她哭了起来。他温柔地拥抱她,在她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呢喃:“让我爱你,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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