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艳无双的房门。梁季煜半伏在桌上,看起来睡得正沉,纷纷见机不可失,连忙拿起梳妆台边的一盆水,准备以牙还牙,就像那天他对她一样。她心里充满报复的快感,吃力的拿着水盆,正打算要泼过去时,梁季煜忽然抬起头来盯着她看,她吓了一大跳,手一软,匡当一声,水盆跌在地上,溅了自己一身。他看着她,嘴里不知咕哝些什么,跟着头一垂,又趴在桌上睡去。她真恼恨自己没用,他明明喝醉了,怎么她就这么胆小,被他看一眼就吓到。现在可好,自己一身湿答答的,他却完全无伤,真是气人!她用力的推推他,他丝毫没有反应,她只好扯下面上的帕子,气嘟嘟的坐在他对面。她本来想扮成青楼女子捉弄他,没想到他竟然醉得不省人事,真是气人哪!如果不能杷他气得抓狂,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纷纷百般无聊之下,也趴在桌上仔细的看着他的睡脸。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看的男人,如果他不对她那么恶劣的话,也许他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她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如青葱般的手指缓缓画过他的五官。突然一只手冷不防的抓住她,纷纷吓了一跳,因为她正在做亏心事。梁季煜一手抓着她,头也不抬便问:“谁让你进来的?”他酒意未消,神智仍不是很清楚,但也足够发现有人不知死活的正对他上下其手。她真是没有做坏事的命,为什么老是当场被逮到呢?她使劲的扳开他的手,一边骂道:“放开手啦!很痛呢!”他的身子猛然震动一下,原本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是你,何纤纤?”他不敢相信的说。此刻的她应该在于中的怀抱里,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难道他当真在作梦吗?他将她拉进怀里,细细看她,雪肤依旧,花貌如昨,不是她是谁?她发现他眼里的怒意全俏,反而带点难解的温柔,她本来想骂人的,不过看他还没发火,只好先忍住。他低下头去捕捉她的唇,一阵风吹灭了唯一的一根腊烛,他将她拥人怀中,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正微微发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低声道。他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知道这个柔软的身躯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烧掉他的理智,烧旺他放纵的感情。突然房里传出“啖”的一声,接着是“咚”的重物落地声,纷纷涨红着脸,衣衫不整的从黑暗中冲了出来。她也不管撞倒了多少人,逃命似的逃出蝶梦楼,打死她都不敢再来了!她冲上马,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住缰绳。但回头一看,梁季煜竟然裸着上身,赤脚追了出来,纷纷吓得魂飞魄散,缰绳一拉,骏马直窜了出去。她现在知道什么是男人啦!她不敢再惹他了,她知道错了好不好?他怎么能将她抱到床上,怎么可以解她的衣衫,还摸她的她的胸部!更别提他留在她颈子上和胸口的痕迹了。她羞得双颊火红,方才在黑暗中她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接着把他推下床去,跳起来没命的逃。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像刚刚她就真的很害怕,还好她现在可以逃得远远的,只要他别再来招惹他就行了。但是她的庆幸并没有维持太久,她听到他发出一声清啸,身下的马竟然停下脚步,然后高兴的嘶鸣一声,掉转马头撒开四蹄,朝它的旧主人奔去。纷纷又拉缰绳又夹腿的,然而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它往梁季煜身边奔去。她当初叫它坏蛋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但这个坏蛋就算想念它的旧主人,也别在这个时候嘛!只见坏蛋非常亲热的跟他挨来擦去,亲热不已。纷纷红着脸,神情甚是尴尬。她偷偷的瞧着他,见到他左颊上印着自己的五指印,担心他也许会把她拉下马,也重重的还她一耳光,可是,她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他对她乱来。梁季煜瞪着她,当真一伸手把她拉下马来。纷纷惊呼一声,两手掩着双颊,眼睛瞪得圆圆的。他让她站在地上,看着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想笑但却笑不出来,他深深的凝视着她,此刻的他醉意全消,也清楚自己前一刻做了些什么“你这样是做什么?”他伸手要把她的手拉下来。没想到他的手才一伸出去,纷纷很快的后退,惊恐的说:“别打我!你打人很痛的。她竟然会以为他要打她,他颓然的放下手来,眼睛一沉“我不会打你的。”纷纷认真的说:“骗人,我才不信,你现在一定很想重重的还我一巴掌。他瞪着她,天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绝对不是给她一巴掌,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他倒是想把刚刚的事做完。在欲望勃发的时候,突然被人推下床、这绝对不是一个很好受的经验,甚至对他这个打遍情场无敌手的风流人物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竟然会有女人像逃命般的逃离他的床?“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保证不再碰你。”“你说。”只要他别再靠近她,一百个问题她都愿意回答。“你为什么不在宫里?”他用非常认真的口吻问道。她还以为他要问什么呢,原来是这么古怪的问题,纷纷诧异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在宫里?”他一愣,这算是回答吗? “因为你应该在那里。”“为什么我应该在那里?”纷纷歪着头,一脸的大惑不解。他瞪箸她,压抑着怒气,跟她讲话还真需要一点耐性不可,而偏偏他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他的语气带着微怒,有种刻意压抑的味道。“如果你没有痴呆症的话,应该知道今天是太子大婚的日子吧?”“我当然知道!”纷纷不满的说。她清楚得很呢!“那新娘子为什么会站在我面前?”新娘子?新娘子不是上花轿了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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