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对身体很好,补充水分和维他命之外,顺便可以消气。干杯。 ”他撞著她手中的免洗杯,一饮而尽。“哼!”席岱庭重重地哼著,之后才喝下杯中的冷饮。黑色的豪华轿车在南下的高速公路上奔驰著。过了钓莫半个钟头,席岱庭觉得有些头晕。奇怪,她从来不晕车的,就算坐游览车 上山路也能安然无事,怎么会在豪华、平稳的轿车中感到晕车、不适呢?除了头晕之外,她的眼皮也愈来愈重,是不是她仍未睡够呢?她将沉重的头靠在唐杰的肩上。“我头好晕、好想睡”说完,她陷入睡梦状态 ,失去意识。“岱庭——”唐杰摇著动也不动的她。他还以为头晕、想睡的人只有他,原来连她都该不会是饮料被动了手脚吧?眼前开车的阿全分散成三、四、十个身影,唐杰甩头,心中直叫糟糕。不,他若倒下去,谁来保护席岱庭呢?他抱紧她,但几秒钟后,却发现自己手脚渐 渐失去力量,脑子也无法思考。一阵天旋地转向他袭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无法支撑下去7是地震吗?席岱庭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让她的知觉渐渐恢复。不,不是地震,是有人正撞著她的肩膀。“岱庭,醒一醒”是唐杰的声音,是他不停地撞她、试图唤醒她。席岱庭觉得头痛欲裂,她伸手想棒住沉重的头;没想到一扯,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 在身后无法动弹。她努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片漆黑,仔细一看,在漆黑之中她隐约能 看到树林分布在眼前。唐杰呢?她眨眨眼,惊慌地搜寻著他。刚刚明明听到他的呼唤声的,怎么现在不见他的踪影 ?“我在这里。”唐杰的声音出现在她耳畔。
她侧头一看,原来他就在身旁。找到了他,她的心安定了些。“天,这里好黑”她并不怕黑,只是不喜欢看不清四周景物的感觉。挣扎了一会儿,她得知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在树干上,唐杰的情况也和她一 样。“你还好吧?”唐杰在夜色下看到她惨白的脸色。“还好。”除了头很痛、身体很冷、肚子很饿之外,她没什么大碍。她并不打算告 诉唐杰自己身上的各种不适,被绑在树林中就够教人着急了,不必再丢另一份担忧给对 方。“我们在什么地方?”她以为凭他侦探的能力,必能推算出他们的所在位置。“一片树林里。”他用废话来回答。“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我明明记得我们坐在车上,我觉得头很晕,所以就睡了一下,怎么一觉醒来我们 就被绑在这荒郊野外?”头痛令她懒得分神去思考,反正有个侦探在身旁,她也毋需多 费脑力。“我们大概是中了阿全的诡计,”他抬头环顾四周,弄不清东西南北,山区里气温 低、湿气重,今晚又正好起了浓浓的白雾,视线内除了一棵棵的树之外,什么也没有。“他事前就在果汁里下了迷药,趁我们昏迷的时候将我们载到这里,捆绑在树下后 就驾车逃走。”“一定又是吴德、吴行那两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吩咐的,只有他们才会使出那么下 流的手段。”席岱庭气冲冲地骂著“混蛋!”她大叫一声,吓走了许多在树上栖息的 鸟儿。阿全平时就是吴德、吴行的固定司机,他们要阿全留下来载他们原来不是良心发现 ,而是早就和他串通好,想把他们困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中。回想起来,她和唐杰也太迷糊了,竟然那么信任阿全,对他没有任何戒备,真是活 该!“你扯破喉咙大骂也于事无补,还是省省力气吧。”唐杰劝著。“至少喊一喊可以发泄我一肚子的气,让自己舒服一些。”她靠回树干上,心情平 静了下来。“现在该怎么办?”她呼出了几口气,仍难以止住不停袭来的寒意。唐杰还没回答前,她就已经扭动著手,试著解掉手腕上的麻绳。“没用的,我试过了,阿全把绳结绑得很紧。”“是吗?”她的语调中透露著一丝兴奋。本来她只是无聊,不想坐以待毙,所以才会碰碰连气,试试看可不可以将麻弄松一 些;谁知道扭动几下,她意外地发现绳子愈来愈松。她抽出双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成功了!“自由了!”她欢呼著。“要庆祝可以,不过请你先替我松绑,行吗?”唐杰学著她扭动麻绳,但却愈动勒 得愈紧。“我从来不知道你对付绳结那么有一套。”他不得不佩服她。“我也不知道,天分吧?”老实说,席岱庭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解脱的。她侧身替唐杰解开绳子,却发现他的麻绳绑得特别紧,将他的手腕勒中道血痕,她 花了好多时间才终于解开那个死结。“你没事就好。”他的双手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拉过她的双手,查看她手腕有没 有受伤。席岱庭被他的关心、呵护弄得怔忡于一旁,心想他自己恐怕也没发现他异常的温柔 吧?“你呢?”她反问唐杰,担心地看着他红肿的手腕。“我?”唐杰起先还搞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后来才恍然大悟。“这点小伤没什么。 ”痛虽痛,但别去想它就好了,幸好她没有受伤。小伤?席岱庭看着正努力解开脚上死结的他,不敢荀同他的话。“看来不是我对绳结有一套,”席岱庭轻轻摆动双脚,原本捆著她脚踝的麻绳立刻 松开,另一边的唐杰好不容易才弄开那道结。“而是阿全绑我绑得特别松。”她的新发现令唐杰停下动作,坠人沉思。“为什么?”她没耐性地问著“难道他还顾虑著怜香惜玉’的原则吗?”“干脆说他绑完我,花费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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