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是非给你爹添麻烦了。你要真进去了,你爹说不得又得求人保你,啧啧。”
贾守义觉得自己快被白一弦气死了,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白一弦这么嚣张的人。
不,嚣张的他见过,但人家身份尊贵,人家有嚣张的本钱。不像白一弦,区区一个罪民之子,做了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就在他面前如此嚣张。
但似乎,论口才,他真的说不过白一弦。而论势力,他确实比白一弦势力大,但眼下他又不敢抓白一弦。
毕竟白一弦再怎么样,也是个朝廷命官。加之现在是锦王殿下的封王宴,他也不敢闹得太大。
所以贾守义气的要死,却一时拿白一弦没有丝毫办法。
不过他却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白一弦是把他彻底得罪死了,等今天过后,无论动用什么手段,他都要把白一弦给玩死。
他看着白一弦,威胁道:“小子,嘴上威风,很爽快吧?你给我等着,我们两个,慢慢玩,看谁先认怂。”
说完,他凑到白一弦的耳边,说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我不是官,但我父亲是二品大员
要弄死区区一个七品官,太简单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得罪我,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你给我等着。”
贾守义觉得自己的威胁很有力度,偏偏白一弦听完之后,很是不识抬举的问了一句:“你要是弄不死我怎么办?或者,你要是先认怂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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