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四回道:“回皇上,还没有。不过,卑职将十四皇子,弄到了水塘里……”
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皇帝淡淡的点点头,说道:“无妨,此事怪不得你,那药没喂进去就好。”
这些暗卫都是他的心腹,只要不犯大错,皇帝也不会斥责。
卫四说道:“多谢皇上开恩。”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恭敬的捧在手心里,说道:“皇上,假死药没有用到。”
皇帝说道:“放那吧,你们退下吧。”
“是。”卫四恭敬的将玉瓶放到了皇帝面前的桌子上,然后跟卫五一起,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没多久,虞修仪派来的人就到了,告知了皇帝慕容冲落水这件事。
皇帝自己并未过去,只是赏赐了一些珍贵的药材,还有其它的一些贵重之物,以示安抚。
可怜慕容冲,躺在床上,还眼巴巴的瞅着,希望父皇能来探望他呢,可等来等去,也没有将人等来。
不过也是,皇帝之前对他好,不过是要取他性命,临死前的温柔罢了。
现在又不取他性命了,皇帝对他的愧疚也就消失了。愧疚消失了,慕容冲就又变成了那个可怜的不受宠也不受待见的小透明了。
要不是这次命令是皇帝下的,慕容冲也是受了无妄之灾,皇帝也不会赏赐下那么多的珍稀药材和珍贵之物来安抚他了。
皇帝命人打发走了承蕙宫的人之后,仔细想了一下这最近发生的事。
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又召集了两个暗卫过来,给了他们一个任务,令两人两日内完成。
两人领命退下之后,皇帝便哪里也没去,更没下什么命令,就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同时,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中间的时候,户部和兵部两位尚书,倒是来了一趟,跟皇帝禀报与商议了一些事才离开。
而到了傍晚的时候,内侍来报,说黄庸和黄忠燕求见。
皇帝心道果然来了,于是便让人将他们宣了进来。
两人进来行礼之后,皇帝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不知两位卿家来见朕,所为何事。”
黄庸面有惭愧之色,也决口不提慕容夏的事儿,只对皇帝说道:“皇上,说来惭愧,老臣,也是想跟皇上,求一道恩典。”
皇帝说道:“哦?不知老将军,所求何事啊。”
黄庸说道:“之前,五皇子……老臣失言,是慕容夏做下错事,被贬为庶民,投入大牢。他也是罪有应得,老臣不敢为之求情。
只是可怜老臣的女儿,德妃娘娘,为了此事,郁郁寡欢,从此深居不出,与我这父亲,和她的哥哥,也有了隔阂。
实不瞒皇上,此事,一直以来,都是老臣的心病。如今老臣父子,即将奔赴边境前线,与楚国开战。
虽说有了利器相助,胜算也大了些。但说实话,就如白郡公所言那般,利器并非是无敌的。
战场上,瞬息万变,刀剑无眼。老臣也不知道,此一去,结果如何,老臣还能不能再见到女儿一面。
老臣这心中实在难受,也是一直惦念着此事,所以,才斗胆想请求皇上,准许老臣,与女儿见一面,以解除隔阂。
还请皇上勿怪,请皇上恩准……”黄庸跪了下来,以头触地,请求皇帝答应。
皇帝见黄庸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就好似跟德妃见这一面,乃是最后一面了。若是皇帝不允许,他到死都是遗憾一般。
皇帝叹息道:“老将军快快请起,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我也是为人父之人,自然明白老将军的一颗慈父之心,又岂会怪罪于你。
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准了。”
黄庸面显感激之色,急忙说道:“多谢皇上。”
皇帝说道:“黄老将军想与女儿解除隔阂,朕又岂能不助你一臂之力。所以,朕,还要给老将军一个恩典。”
黄庸心中一喜,表面却故作不解的样子,疑惑的看着皇帝。
皇帝说道:“来人,将慕容夏,从天牢里带出,带到德妃处,许他们母子相见一面。”
黄庸闻言,一副激动的不能自已的模样,急忙带着黄忠燕再次跪下,给皇帝行大礼:“老臣多谢皇上恩典。”
黄庸这激动的模样,一半真实,一半是装的。
因为他自觉,如今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之前的那些话,虽然没有提出要见慕容夏,但却提到了他。又说想见德妃,要与女儿解除隔阂。
德妃的心病便是慕容夏,想要解除隔阂,必然要从慕容夏身上着手。
大战在即,他有这么一个心病,那皇帝不得给他治治吗?
所以,黄庸推测,皇帝一定会放慕容夏出来一见的。就算不放出来,也会允许他们去天牢中相见。
所以,如今的结果,黄庸自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
但实则,这一切,其实都在皇帝的算计之中。皇帝不过是在得知了一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