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好一只通灵性的畜生!心下暗赞,荆天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坚定的又往前跨了一大步。“啾啾啾”像似被激怒“银星”发出连串的尖锐叫声,不断挥舞双翅,大有随时飞扑上去攻击的态势。“唔银星,你好吵”忽地,困意十足的嗓音酥酥软软地自樱红小嘴逸出,在别人家后园酣然而眠的人终于转醒过来,慵懒又妩媚地伸了个大懒腰。“啾啾!”仿佛听懂她的责怪“银星”一边抗议鸣叫,一边跳至主子纤细肩膀上,鹰喙轻轻的啄著云鬓微乱的螓首,要她注意“入侵者。”“行了!行了!别老啄我。”头皮微微吃痛,姬笑春娇嗔嘟囔完后,这才懒洋洋地朝亭外瞥去,随即,几步之遥外的那抹陌生却器宇轩昂的英挺身影映入了她波光荡漾的美丽眼眸。哎呀!长得不错,是个不输三师兄的俊俏男人呢!可惜他的表情太过正经八百,严肃得像是谁欠了他万把银两般,一点也不讨喜。心下暗忖,姬笑春对这男人的第一印象是没趣儿!她是谁?看着亭内那云鬓如丝、黛眉若柳、唇似樱桃、媚眼秋波的绝色女子沐浴在霞光下,宛如一尊泛著金光的玉人儿,荆天在刹那之间不禁有著些微的恍惚,然而就在那眸光流转的勾魂媚眼轻轻扫来时,他迅速回过神来。“姑娘是谁?为何酣眠于此?”沉声质问,荆天俊目凌厉地紧盯著她,心中疑心大起。太古怪了!庄内奴仆中,不曾见过有她这张面孔,如果说是前来道贺的宾客之一,以她这般国色天香的姿容,他亦不可能没有印象,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她是趁乱混进来的。那么既然混进荆家庄,目的所为何来?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此石亭内酣甜而眠?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哎呀!没想到天色已这么黑了呢!”恍若未闻他的质问,姬笑春迤迤然步出石亭,抬头看了看天色,忍不住对雪鹰娇嗔埋怨。“银星,你该早些唤醒我的。”唉一时贪杯醉酒,醺醺然睡去,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这么晚了,祝贺的宾客大概也都已经告辞离去,错失混在人群中偷看小师弟那武林盟主舅舅的机会了,可惜哪!“啾啾啾啾啾”我有叫,是你自己嫌吵,把我赶到一旁去,竟然还怪我?犀利鹰眸瞪著主人“银星”鸟言鸟语的控诉她乱栽赃,很是悲愤的开始用它那颗鸟头撞人,以示抗议。“哈哈哈行了!行了!是我错怪你,可以了吧?你别这般用力嘛”嫩颊被撞得微微生疼,姬笑春一边赶紧求饶,一边又忍不住≈26684;≈26684;畅笑,看来很能享受“痛中作乐”的乐趣。眼看一人一鹰旁若无人地迳自玩得开心,荆天勉强压下莫名窜起的熊熊怒火,冷著脸沉声喝问:“姑娘,荆某在问你话呢!”哼!此女子未免也太不把他荆天放在眼里了。荆某?嬉闹的动作顿止,姬笑春与“银星”互觑一眼,视线这才慢吞吞的挪移到荆天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回,一脸要笑不笑的诡异样。“你姓荆?”呵真有这么凑巧吗?“方才不是说了吗?”难道他自称荆某是称假的不成?“荆家庄的主子、新任武林盟主?”为求无误,进一步确认。“看来姑娘对荆某倒是知之甚详。”低沉的嗓音有著淡淡的嘲讽,荆天心中戒慎加剧,脸色更加沉凝。看来这奇怪女子是冲著他来的,只是究竟是为了什么?≈ap;ap;x679c;≈ap;ap;x7136;就是这么凑巧!得到肯定的答覆,姬笑春笑得更是诡谲,一双勾人媚眼眸光流转地直瞅著眼前沉凝无表情的严肃男子瞧了老半天,最后终于忍不住失望的摇头“一点也不像”喃喃自语,她觉得很是无趣。唉虽说小师弟时常被她欺负得鼓起腮帮子哇哇大叫,可那张娃娃脸比起这个大盟主舅舅真是可爱讨喜多了。什么不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眉头紧拧,荆天正要喝声质问之际,却见她忽地又弯起红唇,偏首对那只羽色银亮的雪鹰笑咪咪的开口“银星,这儿没什么乐子,我们还是走吧!”话落,迈步就要离开。“慢著!把话给说清楚。”眼见她就要离去,荆天心下一凛,沉声喝止的同时,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那纤肩抓去,意欲阻止。哪知就在即将碰触到她的瞬间,却见姬笑春身形一扭,踩著诡奇步法,如鬼似魅般的闪过突袭,眨眼间消失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内,俏生生的立在五丈之遥外。“我说荆盟主,你这是做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哪!”掩唇娇笑,眼角却隐隐闪著凶残光芒。哼!这位盟主大人是什么意思?想占她便宜不成?这变幻莫测、如鬼似魅般的诡奇步法,是那个拐走姊姊的讨厌男人的独门武功,他见过的!他在六岁那年见过的“你与‘幻天派’是什么关系?谷青阳是你什么人?”浑身不由自主轻颤,荆天难掩激动的厉声质问,不敢相信多年来遍寻不得的“蛛丝马迹”如今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哎呀!这位盟主大人竟然猜出她的背景来历,莫非是因为方才使出师门绝技“太虚幻步”而被识破?思及此,姬笑春心下不禁有些懊恼,可脸上依然笑盈盈的。“荆盟主,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呢!”糟!他肯定是想打探小师弟的下落。“少装糊涂!”见她装傻地推了个一干二净,荆天心中更急,不由得怒声大喝“我亲姊遗留下的唯一血脉,这些年来都让你们‘幻天派’给藏了起来,无论如何,我荆某是一定要寻回的,还不快招出孩子的下落!”呵呵,果然是要抢回小师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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