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方多病站起来赞叹。“当年李门主出事,可是你肖大侠一力主张解散四顾门。怎么如今又是你肖大侠要重建四顾门当门主?难道你以为李门主不在,四顾门就是你肖大侠所有不成?”方多病掷地有声的问。“更何况,李门主出事,牧女侠多年以来坚持寻找,这是有情,四顾门流散,牧女侠四处奔波,为江湖除魔卫道,她一人便铲除了金鸳盟十几个据点,坚持四顾门的原则,这是有义。请问你肖大侠这十年又做了什么呢?不如也讲出来给大伙儿听听看啊。”方多病步步紧逼,说完还做了一个示意他讲话的动作。肖紫衿一时语塞,他这十年都在追乔婉娩,这怎么讲出来?讲他挖了李相夷十年墙角吗?在场一片叫好之声,尤以各位女侠赞声最大。本来么,乔婉娩当年和李相夷是一对,李相夷失踪了,乔婉娩一直四处寻找,也算有情有义。可是这肖紫衿好歹是李相夷当年下属,却趁虚而入,一直追着乔婉娩,江湖上都说乔婉娩一女嫁二夫,可乔婉娩也没嫁给李相夷,总不能一辈子守着,怎么不骂肖紫衿不顾兄弟情分?肖紫衿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事先联系好的人,那几个人都低下头去。不是啊大哥,这怎么说?人家牧女侠的功绩可是响当当的,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里关着的金鸳盟高层不是摆设,人家为了李相夷可是真的找金鸳盟三王拼了命的。你前些年和乔女侠到处寻找李门主,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陪乔婉娩散心,游山玩水你是比较行,而且也没找到李门主的任何消息啊。肖紫衿又把目光看向纪汉佛和白江鹑,他们两人也避开了目光。这事实对比太明显,他们也没法昧着良心支持你啊。肖紫衿只好勉强不失风度的说:“既然在场诸位同道都对云归如此抬爱,这门主的位置给云归坐又何妨?”“给?肖大侠真是好大的口气!这四顾门门主的位置是你的吗?”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女声,正是姗姗来迟的牧云归。牧云归穿着一身男装,头发束起,她走进来先环顾四周,抱拳行礼。“诸位武林同道,各位前辈,云归有事在身,因而来迟,向各位赔罪。”肖紫衿已经忍无可忍:“牧云归,你不要太放肆。”“我放肆吗?我哪句话说的不对?”牧云归正眼都不给肖紫衿,反而一抬手,苔枝辍玉便从韩津久手中飞回她手里,这一手隔空摄物的功夫便已经震住了在场大多数人。“肖紫衿,我再说一遍。这四顾门不是你肖紫衿的四顾门。”牧云归一字一顿的说。“笑话,难道是你牧云归的四顾门不成?四顾门多年前就已经散了,你又凭什么站出来呢?”肖紫衿已经慌不择路,口出狂言。“散了?肖紫衿,当年门主出事,你不去东海寻他,反而借机滋事,宣称四顾门解散。这四顾门是你肖紫衿的吗?你说解散就解散?”牧云归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乔婉娩想要上前为肖紫衿说话,牧云归此言一出,却被钉在原地,毕竟四顾门解散,她没有阻止。“当年与金鸳盟一战,我四顾门元气大伤,都是因为相夷他一意孤行,要和金鸳盟开战才”肖紫衿又急又快的说。
“谎话说了千万遍,自己都信了吧?你竟然敢说门主自负,当年门主一人迎战金鸳盟两艘战船和笛飞声,苦战两日却无后援。我倒是想要问罪于你,为何当年没有立即派人去找他?”“我那是。”肖紫衿想要辩解。“你那是想把罪责推到门主一人身上。”牧云归帮他补完后半句。“牧云归,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话,你别忘了,我当年可是四顾门左护法。你不过是李相夷的一条狗!一条疯狗!”“那你可要小心了,李相夷的狗,要咬人了。”牧云归根本不在意,她就是李相夷的一条狗又怎么样呢?起码狗都知道忠心。牧云归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你看这是什么?”“四顾门门主令!”众人惊疑。见门主令如见门主,纪汉佛和江白鹄已经单膝下跪行礼。“门主令怎么会在你手里?”肖紫衿质问。“门主令现在就在我手中,你有本事便来抢。”牧云归冷淡的说。然而肖紫衿竟然真的高呼一声:“相夷绝不可能将门主令交给你。”便拔剑扑了过来。后面乔婉娩惊呼一声:“紫衿不要!”牧云归冷笑,不知死活。她剑不出鞘,侧身躲避,以剑鞘击飞了肖紫衿的破军剑,又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迫使他跪下,之后便将剑压在他脖子上。“多年不见,武功怎么还是这么差啊。”牧云归说完一脚把他踢开。“这十年,你既没有为江湖做过什么好事,武功也没有寸进,还想抢门主的位置呐?肖紫衿,真是白日做梦。”说完牧云归击掌两次,门外走进来一批人,他们全部身穿四顾门弟子服饰,后面是石水亲自押着云彼丘,最后面的竟然是抱着十五座灵位的人。“这是?”在场众人以为当众教训肖紫衿就是全部了,没想到还有后续。“诸位,五日前,云彼丘当众放走金鸳盟圣女角丽谯,与金鸳盟勾结。当时,百川院承诺给江湖一个交代。经查实,十年前也是云彼丘被角丽谯蛊惑,给门主下毒,导致门主在东海之战中下落不明。他还给四顾门中传递虚假消息,截断了门主后援,导致门主孤身迎战,而四顾门弟子更是踏入金鸳盟陷阱,牺牲了十二位义士。”石水压着云彼丘跪在众人面前,将他的罪行一一道来。大厅中一下沸腾起来,因为一己之私,便害了门主与诸多弟兄,简直是猪狗不如啊。“我四顾门没有贪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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