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里得到快感,可事实是,有的只是不适与沮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大脑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回到家,麻木着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手机里祝以安发来一条消息:休息了吗?晚安,哥哥永远爱你。眼泪如溃堤之势再也止不住。--在图书馆坐了约莫八九个小时了,敲完调查报告最后一个字,祝以安长舒一口气,后仰靠在椅背上。盯着白色天花板发呆,还未入夏,已有小飞虫绕着灯光飞,不知疲倦。刺眼的白炽灯格外晃得本就疲劳的眼睛更加酸胀干涩。他想找玻璃酸钠眼药水,翻找书包外层时才想起来返校前买的几瓶全给了祝唯。这个点,她应该还在写作业吧。有不会做的题吗,自从上次分别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发消息给她了。往常这个时候,她会拍很多题让他帮忙看,他如果在图书馆,会找个没有人的楼梯间给她讲。她总是笑嘻嘻说只有他给她讲题才敢说好几遍听不懂,因为他从来不会生气。他摸出手机,通知栏很干净,没有她发来的消息。仿佛她真的不再需要他。说不清是落寞还是什么,或许是下午买的美式太苦了吧。眼镜反光,映出他的手机界面,看不清他眸中神色。只能看见他打了一大段话,又删除。最后只发出去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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