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了两天两夜的烧,等醒来后,医院里除了父母还坐着一个小女孩夏雨堂。顾念一的妈妈让她好好谢谢这个送她来医院的女孩子,而夏雨堂本人却把头埋都快埋进了胸口里,活像是犯了弥天大错。
等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顾念一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几乎要哭了,倒豆子一样向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本来应该是我去的,我不是故意躲开的,我……我太害怕了,我没想你会在那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夏雨堂还是不敢抬头,“你怎么样啊,发烧,这个……按理说是不会发烧的,可能是排异的原因……对不起!”
顾念一当时还没有捋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吵得头疼,想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夏雨堂自己也不知道。就像红舞鞋的诅咒,夏雨堂只是感到一份责任突然降临,召唤着她穿上红裙来到这个小花园。
顾念一一开始一个字也不信,直到那种感觉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她来到了小花园,稀里糊涂地在一堆老头老太太的主持下办完了交接仪式,就这样,被叫做郭长老的老太太将她们口中“无形的权柄”交给了她,她却觉得这皇帝的新衣般的所谓权柄怕不是邪教洗脑话术,还能再假点吗?这年头诈骗连道具都不做啦无实物表演?
唯二可以确定的是,顾念一顶替夏雨堂成了这个小花园的某种编内成员,以及脑海中隐隐约约并日渐增强的牵绊感,就像脑子里有个待办事项,提醒着顾念一在某一时刻履行诺言。
顾念一也想过是不是在昏迷期间受到了精神暗示,但她看了三个心理医生还跑遍的省内省外的精神科,甚至搬离了原来的家都无济于事,直到十年后的今天。
又梦到以前的事了啊,顾念一在一股清新的花香中醒来,拉开窗帘一看,果然是昨晚忘了关窗。
从阳台望出去,花园里还是来时看到的那几种花,迎春花不会这么香,白玫瑰的香气则更馥郁,这种类似柑橘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香薰?
没太在意,顾念一起床洗漱后,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顾小姐,早饭给您送来了。”
“哦好,谢谢啦。”顾念一开门把早饭拿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面条,一小块枣糕、一个鸡蛋和一杯牛奶,倒是营养丰富。
昨晚顾念一试过,在这里手机并不能联网,她一边吃饭一边百无聊赖地把手机里的app挨个点开试。
唉?唯一能正常使用的居然是那个性爱外卖软件!
顾念一退出,顾念一把网断了,顾念一再点进去,还真能用啊!
下了单也不会送来的吧……
早饭过后,房间里的钟响了起来,像是上课铃声一样持续着。
这是催我去打卡了啊,顾念一来到花园中央的锁孔处,奇怪的是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打卡装置。
围着锁孔转了一圈,也没遇到类似隐形的墙的阻碍,花园里更是空无一人,之前见到的两个侍女也不知所踪。
锁孔依然静静地停在空中,暗红色,中间的孔却看上去深不见底,好像在锁孔的正反面之间还有另一个空间,顾念一把一只眼睛凑到锁孔前,依然什么都看不见。
总之先摸一下试试,在手指摸上暗红色表面的一瞬间,暗色的表面浮现出发光的复杂纹理,伴随着“叮”的一声,还没等顾念一看清发光的图案,锁孔又恢复了一成不变的暗色。
这算是打卡成功了?还挺智能的,但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不像是现代科技啊。顾念一摸着下巴直起身,转头朝洋房走回去。
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依旧是一个人也没有,顾念一靠在阳台栏杆上往下看,阳光明媚的花园里连鸟叫声也没有,真空般寂静。
顾念一退回房间,把所有窗帘都拉上,厚重的绒布材质把所有光线隔绝在外,她打开手机手电筒开始排查房间里的摄像头。
找遍了楼上楼下五个卧室,厨房,厕所,客厅、书房,摄像头也一个都没有,那为什么会叫监控区?
为什么需要我在这里呆十天?是守卫?不对,如果是守卫怎么会需要安检,应该给我配武器才对。
应该是“镇压”比较贴切,是那个锁里的东西?需要专门建个花园来防止它“出逃”?自从来到这里,脑子里的日程表也没了动静。多少给点提示啊!
这个花园里发生的事显然用科学已经难以解释,既然做不到忽视这些异常,顾念一正努力地接受它们。
考虑到夏雨堂也多少有一些这方面的感应的残留,在来之前,她们约好了时间联系,电话打不通,算起来她也该过来了。
顾念一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花园门口,才有两个侍女从后面追上来:“顾小姐!请止步!”明明房子里根本没人,也没有监控,她们是如何得知我的动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顾念一倒吸了一口凉气。
跟着侍女返回之前,顾念一清楚地看到铁门外并没有人。
诺伊塞特仰躺在王座上,“黑暗”缠绕着他的脚踝,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态。
那束光就是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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