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没理他,径直走回了自己座位。
江临白的目光一直关注着他,一下子就暗淡下来,眼中充满了苦涩。这不是自己早就该料想到的吗。自己走了那么久,以星星的性格,心里气肯定还没消。
"你去那边坐去,挨我这么近干嘛。"贺钦推了下座位旁的人,又指了下江临白和自己身旁的座位,"你,来这。"
江临白听到贺钦的话,早将不开心抛之脑后了,缓步走到贺钦旁边的座位坐下。
贺钦却没有再管他,该喝酒喝酒,该和兄弟们聊天就聊天。
江临白坐在贺钦旁边也当自己是个木头人,不发一言。有时候稍微用余光打量一下周围的人,看样子,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贺钦过的也挺不错的,心口有些酸涩。
到晚上九点了,江临白用手轻轻拽了下贺钦的衣角,"别喝了,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贺钦还有些不忿,脱口而出"凭什么听你的?你说回去就回去",目光盯着江临白的手。
毫无疑问,江临白的手真的很美,手指修长,皮肤细腻,线条流畅柔美。无论看多少次,依旧让贺钦感到惊艳。
"你们接着玩,我们先回了。"贺钦说完,瞪了眼江临白,"还不快走。"早就该料到的,江临白来了,今天那些原本的打算就不能了。
不过,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江临白,江临白还是老样子,眼神还是那样温和,与望向别人的目光一点不同,眼里似乎还含着一分紧张,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可是,回去,不管如何,江临白他必须把今天这个美好的夜晚补给他。
"好的,贺哥,今天也够兵荒马乱的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小弟们见贺钦也没有久留的意思了,也纷纷给他台阶。
“行,改天再一起玩。”
贺钦和江临白出了夜色大门,江临白还是跟在贺钦后面,亦步亦趋,两人走到贺钦那辆卡宴面前。
“你没有自己的车吗?一直跟着我干吗?”贺钦靠着车,宽肩窄臀,腰身精瘦,蕴含着无尽力量,面向着江临白。
“赵何把我送过来的,然后我就让他把车开走了。所以,少爷能搭我一程吗?”江临白的神色未变,望着夜色中不再像曾经那样青涩,而是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男人,贺钦的眼神还是之前那样凛冽桀骜,细长的丹凤眼闪着捉摸不定的光彩。
“谁管你,还有以后在别人面前,别喊我星星。”贺钦随后转身拉开车门,“上车。”
江临白刚刚打开副驾驶车门,正准备进去,胳膊上就传来了一股巨力,被一把拉了进去。江临白一开始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挣扎,反应过来什么,顺从了这股力量,然后他就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了。
贺钦将江临白的手臂狠狠地压其胸前钳制住,此时的贺钦浑身冒着欲望和野性,望着江临白惊愕的脸,双眼死死地盯着对方“江临白,好玩吗?”
江临白强装镇定,露出疑惑的表情“星星,你在说什么啊。”
“你不诚实啊。”贺钦低头一口咬住江临白的耳垂,厮磨着,舌头掠过引起了江临白不住的颤抖。“监控。”
贺钦目光幽深地看着江临白耳垂上的自己留下的印记,不顾江临白红晕散去,变的苍白的脸,在他的耳边接着吐息,“哥哥,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有些是你派来的人吧。”江临白的眼睛一瞬间变大,乌玉般的眼睛瞬间失去光泽。
贺钦满意地看着他的表现,心里溢出一股愉悦,发出嗤笑,一把放开江临白,看着他好似具尸体一样愣在座位上,转头准备发动车。突然,脖颈儿一痛,好你个江临白,这么久不见,学会偷袭了。
江临白丢掉针管,抱着贺钦失去意识的身体,“星星,我试过了,我是真的不能没有你。”他将脸埋在贺钦怀里,张开口汲取着贺钦独有的气息,眼底的偏执在此刻毕露。
贺钦醒来,发现自己不着一缕,手脚还被锁链绑上,那人还细心的在里面垫了层布。而自己现在还被江临白死死抱着,该死,江临白也没穿衣服。
贺钦尝试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体没太大力气,看样子江临白还给他下了药。贺钦皱着眉看着身上躺着的江临白,江临白似乎也是睡的不安稳,双眸紧闭,眉头皱成一团,额头上还冒着冷汗。呵,料他也睡不安稳,要知道他贺钦一个大活人可是被他锁在这儿呢。
就在贺钦思索着如何打开锁,并且等着药效过去时。江临白眨了眨眼,抬起头望向他。
“江临白,你这可是犯法的,放开我,我没哪里对不住你吧。”贺钦眼神冷冷地看着面前曾经熟悉,现在却有点陌生的人,那人的容貌还是曾经那样清隽,除了眼角因为刚醒带着薄红,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他有点看不透这个人了。
江临白不说话,只是伸出手摸着面前的人俊美的脸庞,贺钦也任他摸着。良久,江临白才出声,“星星,你以前说要娶我的。而且,你明明先向我告的白,你怎么能另娶他人。”
江临白的眼眶也随之红了,他紧咬下唇,好像在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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