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个结实的板栗。然后他听母亲说道:“今天下午你就陪着你薛阿姨值班,然后下班了让你薛阿姨带着你去买葯。小孩子真不懂事,你部知道买东西需要拎包的么?”赵烨只能揉揉脑袋拼命认错,他其实是想先回家给父母进行针灸治疗的,很多因为长年劳累的病仅仅用葯是治不好的。因此他反而忽略葯物太多,需要拎包地人。薛萍跟赵烨的母亲从来不会那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有赵烨帮忙薛萍也很乐意,这可是那些同事是不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值班,不仅仅是忙,还有一个人的无聊。有了赵烨就不一样了,赵烨天生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帮忙坐镇看病,这倒是让薛萍闲了下来,她坐在一旁看着赵烨坐诊。原本她是想当一回老师,可他发现赵烨做的非常完美竟然让她无可挑剔。转眼间到了下午4点多,北方地冬天发热白昼很短。5点多基本就天黑了。这个时候差不多都没有什么病人上门了,在准备下班的时候却有一位医生气冲冲了走了进来。这医生属于放射科,小县城医院里就是拍x光片的,三十上下的样子,留着一圈小胡子,一对三角眼睛瞪的溜圆,走到科室内看都不看赵烨一眼直接走到薛萍身边开口就问道:“我得罪你了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薛萍一下愣住了,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了?”“还怎么了?今天我值班,一天就拍了三个片子。你这科室却一个患者都没拍胸片有,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想吃饭还不让我吃饭么?”小胡子嚣张至极,薛萍这才想起来,赵烨下午看病的时候没有给任何病人开胸片检查,都是直接用听诊器确诊。虽然多半医生都能做到这点,可医院里有着不成文的规定,所有病人都要用仪器检查,第一是为了创收,第二是为了保护自己。在医患关系紧张的今天,医疗纠纷太多了,万一哪个病人出问题了,没有仪器检查地资料医生铁定要承担全部责任。潜规则下薛萍算起来有些理亏,可她却讨厌这小胡子嚣张的样子,几年前这小胡子刚刚进医院的时候还一口一个薛姐地叫,现在竟然嚣张到这种态度,不就是县里某局长的小舅子么!
“你给我放尊重点,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怎么治疗病人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另外我是你的上级,下次叫我薛主任!”薛萍的毫不退让显然是这小胡子没想到的。同很多弱者一样,只能摔下几句狠话走了。看着气的发抖的小胡子,赵烨一点都笑不出来,他没想到这么小地医院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如此多潜规则。于是走到薛萍身边轻轻说道:“薛阿姨,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给您添麻烦了。”薛萍摸了摸赵烨的头微笑着说:“那个混蛋早就应该收拾他了,不怪你,为了病人你这么做是对的,但是你要知道,在任何医院你这么做都是跟自己过不去。你要明白医院的规则,好医生难当啊!”医生这个职业的确如此,在如此社会风气下想独善其身都是很难的。这里的风气不仅仅是指医院地社会风气不好,其它行业也有着数不清的猫腻,例如出租车喜欢绕远路坑外地人,卖电脑的奸商喜欢卖给不懂行的人残次品赵烨连续说了好几次对不起,他其实很矛盾,小县城里的病人多半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赚不了几个钱,对这样的患者当然是能省则省。可这小县城里关系户太多,潜规则太多,得罪了谁都不好混,刚刚那小胡子不知道日后要给薛萍带来多少麻烦。在赵烨苦恼的同时,他却发现原来麻烦还远远的没有结束,就在快要下班地时候赵烨又看到了上午地那位胰腺癌老人上门了。这老人精神状态看起来比上午要好很多,不过赵烨可以肯定的是他没吃葯,只不过是癌症引发地疼痛时阵发性的现在没有发作而已。在老人的身后则是那位在汽车上赵烨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那老人看到赵烨也是非常惊讶,但惊讶地表情一瞬而过,他走到赵烨身边将写着林石大名的葯方啪的一声按在桌子上。“你算个什么医生?这是什么葯方子啊?看病看不懂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胡乱开葯,你难道不知道这回害死人么?”老人正义感十足。丝毫不给赵烨留面子,那位患病的老人更是如此,差点准备动手打人。薛萍不知道赵烨做了什么,可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形也猜到的几份。她知道赵烨又惹麻烦了,似乎是开错了葯。眼前这个质问赵烨地老人她也认识,是本县有名的老中医宋医生。曾经也是县医院的医生,并且还是很有名气的那种王牌医生。可他为人过于耿直,脾气暴躁提前退休了,自然也没有接受医院的返聘。如果是别人薛萍还可能觉得是冤枉了赵烨,可这位宋医生绝对不会这么做,看起来这次是赵烨错了。可薛萍不能不管赵烨,毕竟这是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没血缘关系可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也差不多。正当薛萍准备替赵烨道歉的时候,赵烨却一脸不屑的开口问道:“你明白患者到底得了什么病么?”赵烨不等他回答直接说道:“肝胆湿热、瘀毒蕴结。气滞血瘀,湿阻中焦,脾肾阳虚。说细致点他是胰腺地病变。并且是胰头病变,如果现在用b超可以看到占位性病变,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想说什么?”“你是说他是胰头可就算是那个病,你这葯物也不对,根本不符君臣佐使的原则,甚至在气、味上相克怎么能用葯?”老人说道一半才想起患者在自己身边于是赶紧转换话题。赵烨面对着质问并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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