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睁大了眸子,同时袅袅婷婷的走过来在他身边缓缓绕了一圈,甚至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狠狠的打量过一番之后,才满意地点点头退回两步。而他才刚想到应该斥责她两句,没想到她却已经抢著先问:“你就是刘季寒,我的丈呃夫婿是吧?”刘季寒不敢相信地瞠大了眼,这女人居然敢直呼丈夫的名讳?接著,他甚至尚未从惊讶中恢复,那女人却又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嗯!看你穿的服饰,应该就是你没错了。”她抬起纤纤玉手一指他的新郎服“我想,你大概是要来要求做丈夫的权利吧?这个我当然是不反对的啦!只不过呢”说话时,她还优雅地拍拍裙褶上不存在的灰尘。“有些事我们最好先说清楚了比较好。”这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些件么?丈夫的权利?老天,这种话她居然敢说出来?而且,她当然不能反对,丈夫是天,妻子是地,是任人践踏的,她有什么权利反对?还敢说什么有些事最好先说清楚了比较好?这女人昏头了吗?“老实说”汝宁突然转过脸来对他嫣然一笑。“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刘季寒立时吃惊地噫了一声。“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汝宁很端庄地加强语气表示她喜欢的程度“当我看着你的画像时,我就好喜欢你了,虽然我本来也有点担心你本人会不会让我失望,可现在见到了你本人,我才发现,你比画像中更完美。很好,我不但没失望,而且更喜欢你了!”刘季寒已经被她大胆露骨的言词惊骇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甚至连脑袋里的思考齿轮都不太能转动了。“说真的,你虽然长得不错,但也不是那种俊美型的男人,然而,却又绝对比那种庸俗的美男子要耐看多了。”汝宁开始很端庄地进行她的人物评论。“而且,你也比我想像中的更富有男子气概,却又不会流于粗犷;你虽然是个武人,却又有文士儒雅的气质,看样子,你应该是个文武兼修的儒将吧?”似乎并没有期待他的回答,汝宁又兀自接下去说:“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你那种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狂傲与自信!实在是迷人极了!”她叹了一口气,当然也是很端庄的。“女人真是很悲哀!明明知道狂傲的男人不好惹,却偏偏就是会身不由己地去喜欢上!”刘季寒无法置信地瞪著她。迷人?她竟敢说他迷人?“不过呢”汝宁开始很端庄地缓缓踱步。“我也知道你很讨厌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满清!哦不!唐朝十大酷刑要招呼我,我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有任何实质上的关系,因此呢”她端庄地转个身继续踱回去。“我决定在你打消那种恶劣的主意之前,绝对不会让你碰到我半根寒毛,所以呢”她忽地停住了脚,继而歪过脑袋来俏皮地瞅著他。“我已经请人替相公你”她突然顿住,撇了撇唇“在隔壁书轩里备好了床褥,就麻烦相公”又撇唇“先委屈在那儿住下,等相公”再次撇唇。“哪天想通了,不再执著于报仇那种无聊的事之后,届时我自然会竭诚的欢迎相公”这回撇得更久些。“回来定居。”刘季寒一听,更是不可思议地惊落了下巴。这女人这女人不会是想赶他出去吧?没有错,她正是想赶他出去!因为,她已经把呆愣愣的他转了个身,然后依然相当端庄地推著他往门的方向走去了。“你放心,我已经吩咐他们要多准备两盆火了,书轩内绝对不会比这儿冷的。”火?这个不是问题所在吧?“我才刚到,实在很累,所以,如果我明天晚一点起床的话,还望相公多多包涵。”晚点起床?该死!这个也不是问题,问题是“砰!”一声。可刘季寒才刚转过身来,那对可恶的门便当着他的面砰上了,还几乎撞扁了他的鼻子,他甚至听到一声类似挑衅的落拴声,他顿时整个人完完全全傻住了!是谁说这个女人又憨又傻的?而门后的汝宁却很不端庄地马上提起裙子冲到床边,猛一下埋进枕头里,无声地爆笑不已,还不断拍打著大红被褥。“相公相公哦!天哪!真是太可笑了,为什么古代人都要叫这么恶心的称呼?另外那个什么贱妾、妾身的,我根本就一声也说不出口嘛!唉、唉!不行、不行了,以后什么都不叫了,再叫我一定笑场的!还有老天!他的脸色哇塞!还真是有够瞧的,真是真是太可爱了!哦!我我真是来对了!”近三更时分,乔守卿终于酒足饭饱,打算回房去好好睡个觉!却在途中愕然地发现刘季寒竟然背手伫立在庭院中,脸色恍冰寒的夜风还要冷。“子秋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刘季寒动也不动,只是冷冷地哼了哼,听起来说有多不愉快就有多不愉快。乔守卿皱皱眉,又搔搔脑袋。“不会是她没有我们猜测中的那么美,所以你很失望?”刘季寒马上给他一个凶狠的瞪视。“不是吗?那是你已经完事了,又不想和她多处片刻,所以”包凶狠的瞪视。“好、好、好!我又错了、我又错了!那”乔守卿倏地挑高了双眉。“不会是你真的想了些奇奇怪怪的招数去整她,结果整得太过火,连带著让自己的心情跟著也不佳起来,所以才出”“闭嘴!”刘季寒低吼一声,旋即转身朝书轩走去。又开始落雪了,若不赶紧进屋去,说不定新郎作不成,还得变冰郎。“她把我赶出来了!”就算现在不说,早晚还是会被他们发现的,不如早招供、早了事。快步追在后头的乔守卿倏地顿了顿脚,随即更快步地追上来。
“你说什么?”刘季寒忽地煞住了脚,回头更不爽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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