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让你被任何人夺去!”是的,她是他的,干干净净,全新的,配得上他的她!翌日清晨,蓝少卿一脸错愕的从她身边跳下床“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再见到她和他自己身上的血迹,他更是满头雾水。“欸?我要过你了?真是见鬼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日以后,蓝少卿只要喝到半醉就会来找她,无论是白日或黑夜,而上了她的床的也必然是段清狂,翌日再由蓝少卿莫名其妙地爬下她的床,就如此刻这般。“搞什么鬼,我到底在干啥呀?”他一边自行下床穿衣,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昨儿个我明明打算要到怡香院的翠喜儿那儿过夜的,怎么又跑回来了?这三个多月来我究竟是怎么了?老是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最诡异的是,他娘的我自己居然连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自己爽了都没感觉,真是活见鬼了我!”纤雨实在忍不住要躲进被窝里偷笑,直到蓝少卿出房去,宝月、秀珠才进来伺候她梳洗。虽然她和清狂从来不曾用实际的语言交谈过一言半句,但彼此瞳眸中流转的深情眷恋,便已足够让对方了解彼此无怨无悔的爱恋,他轻怜蜜意的疼爱更让她深切地体会到自己是如何被他怜惜宠爱着;缱绻过后,他也总是温柔地将她呵护在臂弯中,让她贴在他心口处倾听两人一致的心跳。她从来不是贪心的人,这样无言却深刻的情,这般沉默却痴迷的爱,就足以教她幸福满足得再无所求了。至于蓝少卿,他是一醒来就往府外跑的人,所以她也不必刻意去应付他,只要在等待清狂造访之余尽情享受自己的新生命就好了。“好了,今天你们要教我玩什么呢?”“想出府吗,小姐?”“不了,等过两天有庙会我们再去看看吧!”想看的都看过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她很懂得凡事适可而止的道理,并不喜欢耽溺于玩乐之中,以后除非必要,她也不太想出府了。“那”宝月想了一下。“好,秀珠,你到膳房去弄壶茶、几味点心,小姐,咱们到醉荷亭掷色子(骰子)玩儿去!”“早啊!二少奶奶,”一见纤雨走出寝房,本在埋头工作的园丁马上上前来道安,顺便讨点温柔醉人的笑容来让自己一整天都能享有愉快的心情。“宝月姑娘说您喜欢茉莉的香味儿,小的就移了几株过来,看二少奶奶喜欢不?”艳红的唇瓣果然立即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十六岁的稚嫩娇颜,却有超乎年岁的柔美妩媚,教人看了人不心醉也难。“啊,真的好香呢!辛苦你了,阿成,谢谢你呀!”纤雨清醒不过数日,原本战战兢兢的俪园仆人便暗自庆幸没有早一步辞去工作落跑,否则他们便会错失为这般柔婉高雅的少奶奶服务的机会了。她总是不吝于对他们展露出和悦亲切的微笑,那样轻言细语地为他们的辛勤工作而道谢。他们实在不明白,怎会有人批评如此温柔体贴、蕙质兰心的少奶奶是火爆雌老虎呢?传言真是可怕哪!“哎呀!二少奶奶,今儿个不出府了吗?”“不了,大贵,我们要上醉荷亭掷色子玩。”“那正好,昨儿个小的在雅轩那儿搭了座秋千,二少奶奶有空可以去玩玩。”“谢谢你,大贵,我下午就去。”“二少奶奶,晚上有您最爱吃的西瓜鸡哟!”“胖婶,谢谢,我一定会多吃点儿。”“二少奶奶”“二少奶奶”俪园里的奴仆还真多呢!醉荷亭,名是亭,实是轩,一座形似荷叶的别致小轩,它的屋面、轩门、窗户、石桌、石凳、墙上扁额、半栏俱呈荷叶状,就在仿彿碧玉一般的醉荷池畔,池里的荷花开得正当时,洁净淡雅,不染尘埃,人在宁静的亭轩间,一面荷池,三面高大的朴树和桂树,绿树碧水,清风徐来,夏日的溽热亦荡然无存了。纤雨对掷骰子并不是很有兴趣,所以玩呀玩的,最后只剩下宝月和秀珠捉对儿掷升官图(类似大富翁),纤雨独坐一旁品茗赏荷了。“小姐,您不会无聊吗?”“不会呀!我很喜欢感受这种自然的淡泊之气,好让心情沉淀下来。”“不懂。”现在的小姐没事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虽然不是之乎也者,可又比之乎也者更深奥的样子,幸好小姐没要她一定得懂,否则她只好去撞墙,看醒来后能不能懂了。纤雨无声淡笑,品茗。宝月悄悄觎过去一眼。“小姐,您这个月月事还没来吧?要不要宝月告诉姑爷一声请大夫来瞧瞧?”粉颊微赧,纤雨轻抚着小肮,止不住心中的期待与兴奋。“不,这种事我想还是更确定一点之后再跟他说比较妥。”她自己也有点怀疑,但还不敢断定。不过她与清狂的孩子,多么神奇啊!她要第一个告诉清狂!她完全没想到蓝少卿。“如果能确定的话,大少爷必定会很生气。”正在掷骰子的秀珠突然这么说。“为什么,小姐有没有孩子关他什么事?”宝月莫名其妙地问。“因为”忍不住嘴边的笑意,秀珠瞧见纤雨的注意力也被拉过来了。“听说到现在大少爷还未曾与大少奶奶圆过房呢!”宝月顿时傻眼“欸?骗人!”都三个多月了耶!是他无能,还是她冷感?“我也不是很确定,总之,都是听来的传言。”秀珠耸耸肩道。“还有啊!听说大少奶奶那晚投湖是因为她怀了身孕,后来虽然小产了,但这种事有哪个男人忍受得了?所以,隔天吕大人就赶来了。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大少爷才决定忍下这口气当作没那回事,这件事就这样被遮掩掉了。”“那又怎会传出来?”“是大夫喝醉酒说出来的。”讲了半天,秀珠这才想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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