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做到了,那么我死也要替他守住他牺牲一切换来的幸福,这也算是为我自己吧!”纤雨还想说什么,宝月和秀珠也抢着表达自己的支持。“小姐,放心,宝月会拚死保护您的!”“是啊!少奶奶,您只要好好照顾少爷,秀珠会死守门外的!”仍是忍不住落下泪来“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纤雨哽咽道。“别说那个了,现在的问题是”文涤臣贼兮兮地环视三位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你们谁要牺牲?”“欸?”“去明园做内奸啊,否则哇!跑得真快,大家都练了轻功吗?”“不能再给他喝那种葯了”当段清狂又一次从绵长的混沌中醒转过来时,头一句听到的就是这个,然后才睁眼看到床幔上的茉莉花。“大夫说至多喝上半个月,之后得隔上半个月之后才能再喝。”为什么要给他喝什么葯?谋杀亲夫?“可是倘若不给姑爷喝葯昏睡,要是他清醒过来又闹着要下床怎么办?”昏睡?为什么要让他昏睡?“我也在烦恼这一点,清狂顽固起来的时候真是顽固到教人想敲他脑袋!”真是对不起喔!他天生就是这样。“宝月真是搞不懂,姑爷为什么要全揽在自个儿身上呢?咱们不是也处理得很好吗?”咦?他独占了什么宝贝让她这么不爽吗?“哦?有情况吗?”“当然有,还有许多次呢!大少爷来过很多次了,可每一回不都被挡回去?”大少爷那家伙!“他甘心吗?”“不甘心又怎地?文公子请来的那些人可不是简单人物,都是久经阵仗的江湖高手耶!大少爷说要见弟妹,他们就说少爷不在,不方便;大少爷硬要见,他们又说可以,只要他们得到老爷的同意,一提到老爷,大少爷不马上缩回去才怪。”哇咧,连文涤臣也扯进来了?“他一定很火大。”噗哧!“大少爷不只火大,他还想做小偷偷溜进俪园里来,不过还在攀花墙呢!又马上被一脚踢下去了,真的好好玩喔!”为什么不干脆顺手宰他个完蛋球了事?“就这样吗?”“才不呢!后来大少爷跑去跟老爷说,咱们园里请来那么多粗俗人可不好,恰好秀珠经过那儿,马上就对老爷说这是不得已的,因为前些日子有小偷溜进来,少爷又刚好不在,可把少奶奶和孙少爷给吓坏了。嘿嘿嘿!听说吓坏了宝贝孙子,老爷马上说粗俗不打紧,保护得了他的宝贝金孙最重要,又叫大少爷不要管别人的闲事,还是多管管自己的老婆吧!”耶!秀珠?怎么大家都有份,就他没份?“管他自己的老婆?恐怕没那么简单吧?”“那可不,听咱们窝在明园里做作内奸的人说啊!自从大少爷的妾室有喜之后,大少奶奶居然都没兴趣往外跑了,天天窝在明园里,有事没事就找大少爷的碴,大少爷只好天天去央求霜霜小姐帮忙;前几日文公子找霜霜小姐出府去,大少爷活该被整得像猪头,连躺在床上哼唉两三天呢!”哇靠,连内奸都出笼了,现在是什么状况,美苏第三次冷战吗?“嗯这件事或许可以利用!”“文公子也这么说耶!”为什么没人听他说?“那倒是有志一同。”“小姐打算怎么做?”“唔等清狂醒来再说吧!只望他能平静一点好好听我说就好了。”“啊!糟了,少爷喝葯时间快到了,宝月得去瞧瞧葯煎好了没有!”一阵辟哩啪啦的跑步声后,段清狂正想回过身去,一只小手便先抚上了他的后脑勺温柔地摩挲着。“唉!清狂,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并不希罕过多安稳舒适的生活,只心疼你这样糟蹋你的身体,你每吐一口血,我的心就多痛一分,多希望你能让我替你分担一点啊!”“不!”段清狂突然出声了“我发过誓要让你过最安稳舒适的生活,不再让你接触到任何不好的事,”他徐徐转过身来“我就一定要做到!”握住轻软的柔荑。“不要为我担心,纤雨,那天我只是一时急怒攻心,以后不会了,我发誓会镇定处理这件事,不会再让自己倒下来了。”注视他片刻,纤雨才无奈地扶着他坐起来。他的脸色依然灰败,他的眼神疲惫,他的精神衰竭,他的肉体更是孱弱,她知道他现在连自己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服输,固执地非把一切揽在自个儿身上不可。“我真的很好,别担心,我再多睡两天就可以回复生龙活虎了!”“你这是何苦?”“我一点儿也不苦,”段清狂又摸来她的柔荑贴在唇边细细轻啄。“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你是我的,还替我生了孩子,我们能在一起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还有什么苦呢?”“可是”房门突然打开,宝月和秀珠同时挤进来,一个端着碗葯,一个指着外面嚷嚷。“小姐,文公子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和尚来呢!”“和尚?”段清文与纤雨困惑地对视一眼,文涤臣也潇洒地踱进来了。“什么和尚,要叫大师!”他笑咪咪的对段清狂颔首示意。“二公子,看你好像呃!没好多少。”没理他,段清狂兀自好奇地打量跟在文涤臣后头进来的人。真的是和尚!文涤臣侧过一边,摆手介绍。“这位是天太大师,先别提他的武功,他的医术可是一等一的,连御医也没得比,二公子且让他瞧瞧,说不准就能痊愈了!”纤雨脸色一喜,正待开口,不料天太大师只看了一眼就正经八百地摇摇脑袋。“不,老衲治不了这位施主的病。”段清狂一愣,文涤臣更是纳闷。“喂喂喂,大师,有没有搞错啊?你连把一下脉都没有,这样就拒绝了,有违出家人的慈悲心喔!”天太大师怪异的眼神只在段清狂和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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