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少女阿玲嘴里喊着一根陌生男客人的鸡巴,脑袋正像个后世飞机杯一样被客人握着耳侧疯狂冲顶。
不一会儿,客人就“哦哦哈”地喊着,把腥臭的精液射进了阿玲的嘴巴里。
阿玲是町镇里一家茶宿屋的饭盛女,平日里白天的工作是给往来用餐的客商盛饭的,相当于后世餐饮业的女服务员。
但在霓虹中世代的大背景下,她的收入主要来源却不是正经工作,因为茶宿屋只为她的工作提供工作餐,而额外的收入,就要靠她自己“凭本事”去挣取啦。
虽然挣到的钱要和茶宿屋分账,但这家店的老板可是方圆十里八乡内出了名的“宅心仁厚”,从不克扣饭盛女们的“劳动所得”,所以附近年轻貌美的村姑们都喜欢来这家店打工。
这天夜里,阿玲像往常那样,屁眼里插着客人短小的鸡鸡,毫无快感可言地被操着的同时,还要逢场作戏地赞美客人“好厉害啊”,哪怕女性的肛管里根本没有什么能令女性感到特别舒服的敏感点可言。
更何况就算是有,阿玲也不觉得就凭这位客人的短小尺寸能够碰得到唉。
应付完了这位客人,无需负责陪客人一觉睡到天亮的阿玲,就套上简单的小袖准备回自己住的小隔室内去睡觉了。
阿玲和工友兼室友的小春是上下铺,说白了就是贴着墙面伸展出来的一小片木质货架平台,以前是用来放东西的,后来这家店转手开始经营茶宿屋了,这里就成了饭盛女们的集体宿舍,木板货架则成了她们各自的床铺。
阿玲和小春睡觉的这一侧货架的墙对面,是这间茶宿屋里最好最大的房间,以前似乎是这栋房子的会议室,改造之后虽然被隔成了两间,但也只会用来招待最阔绰的客人。
阔绰的客人出门在外,有时也会有些生理需求需要得到解决,所以阿玲其实也进过那个房间好几次。
熟悉了里面的格局和视野之后,生活乏味的饭盛女有一天就突发奇想,在自己的床铺位置附近的墙上凿了个洞。
起初阿玲也只是想看看那些有钱人在没有别人的私底下环境里到底会干些啥,是会看书呢还是写写和歌什么的聊以为乐,想不到后来看到的,却都是些俗不可耐的抠脚放屁,和其他饭盛女打炮,甚至还有和自带的男伴小姓侍童打炮的情况。
但时间久了,这种偷窥的乐趣却已经在阿玲的灵魂深处埋下了生根发芽的种子,所以她现在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可能就是在夜里偷窥隔壁房间住客的私生活了吧。
这不,今天这位预约住宿客人,似乎是自带女伴来的所以并没有叫店里的“饭盛女”去服务。
至于那所谓的“女伴”,大约就是居住在附近的女子吧?
多半是人妻啊,阿玲心想,当然也不是没可能是哪家没出嫁的小姐,但这相对而言、若是被发现了,姑娘的损失会比男子要大得多呢,至少今后可能都没脸面在这个町镇里继续居住下去了吧?
在这没有网络通讯的年代,所谓的“预约”,首先能肯定来店里具体订宿、并详尽抵达日子的人,必然是居住在这附近的;其次就是那位客人的到来一定是有规律性、可预见的,通常都是到一定的季节前来收货走货的大小商贩。
凑齐了上述这两点的,基本就是居住在本地的女子、与季节性到来的情夫幽会了。
阿玲做饭盛女的日子虽然不久,但那些做得久的工友们会一起闲聊啊,就曾有人说起过类似的情况。
只是不想今天真就被阿玲撞见了一次实际发生的。
然而最终进屋的男女,颜值差点没亮瞎阿玲的狗眼。
男人真是身形高挑又匀称,露出黑色衣襟衽口的结实胸肌和胸缝佐证,男方这看似纤细苗条的身型,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强健体魄;加之男方那在屋角各处矗立灯盏的朦胧火光映照下、那露在衣服遮蔽处之外比女子更白皙姣好的肤色,在满头微卷鸦发的映衬下,更显得男人那精美如画卷般的五官容颜异常勾人,尤其配上那对细长妩媚如狐如猫般、充满慵懒神色的梅红眼瞳,差点就让不住偷窥的阿玲难以自持地开始要咽唾沫了。
难怪这样的男人能在这种偏僻的小地方都有痴情不改的老相好啊,不管对方有钱没钱,是个女人大概都会想和这样的异性上床吧——这是雌性对于颜值爆表、外观卓绝超群的同族雄性的共同嗜好,和男人天生爱美女一样、女人天生也爱俊俏男子,这都是本能在敦促着他们,去选择基因优秀、容貌美丽、身体健康的异性作为交配对象。
并且与这名身材高挑的纯黑发美男一同进屋的,也是一位黑长直发梢末端略带高贵紫、容貌卓绝身材丰满的蓝眸美人,瞧瞧那呼之欲出的大胸,不论对方是何出身、肯定从小过的不光是不愁吃喝这么简单,而是根本就锦衣玉食、顿顿有鱼有大米的幸福生活——要知道在没有发胖工业白糖的中世代霓虹,在家里但凡有些余粮、都要优先供应给干体力活为全家糊口的男性吃的中世代霓虹,一个女人想要储存到外表看起来丰满圆润的脂肪存量,是件多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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