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鞘翅目的一个样。
大多数鳞翅目的雌虫都很受雄虫欢迎。卡西奥多在被雄虫嫌弃后,特地去看了雄虫们情色片浏览量最高的几个视频。
那些视频几乎都是鳞翅目的雌虫拍的。
他们容貌精致而美丽,一对翅翼流光溢彩,轻薄地覆盖着腰背,垂到膝弯,肤色白皙,指尖染成淡淡的粉色——一种很好看的粉色,抓在雪白的床单上,即使是卡西奥多也觉得美。
卡西奥多的虫翼是灰白色的,暗淡普通,虽然很勤奋的剪指甲,但是他的指甲却和他整只虫一样寡淡。
他就指甲的问题问过他大学期间很受雄虫欢迎的室友,室友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你他娘的倒是涂点指甲油啊,又不是芭比公主,指甲生下来就是粉的——星际史作业借我抄抄,我帮你涂。”
他不知道什么是芭比公主,但是他把星际史作业借给了室友,也头一次知道了原来还有指甲油这样的东西,虽然最终还是没涂成。
因为第二天他就看到了皇室招聘警卫队雌虫的通告,其中一条是禁止涂指甲油。
“又走神?”雄虫的嗓音像把小小的刷子,在他耳边扫过。
卡西奥多陡然回神,听出了雄虫语气里的不满,甚者没来得急想为什么会是“又”,就急忙道歉:“抱歉,殿唔——”
道歉声硬生生变调成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浩瀚的精神力将他裹住了。
如果说刚才失控的只有身体,那么在雄虫精神力的侵蚀下,幸存的理智也悄无声息崩溃。
身体能带来的快感是有极限的,但是在精神力的世界里,在丧失意识之前,快感可以无限叠加。雄虫的精神力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其中,不断撩拨着掌管他快感的神经。
卡西奥多崩溃得彻底,他甚至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再次睁开眼,他发觉自己躺在床上,遮光用的厚重窗帘被一条金色的绳子绑起了一半,阳光从雪白的窗纱里漏进房间,空气中漂浮着一些细小的尘埃。
一只白宛如羊脂的手搭在他胸口雪白蓬松的被褥上,被宽松的荷叶边衣袖盖住了大半个手掌,只剩露在外面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红色——和色情视频里的雌虫的颜色不一样。
没有涂指甲油。
卡西奥多脑子还没回过神,他缓慢地眨了下眼,呆呆地想,芭比公主?
“在想什么呢?”约书亚抱着雌虫睡了一夜,重生回来后被惊恐愤怒支配的理智逐渐回了笼。
他看着雌虫呆呆的盯着他的手看,不由觉得好笑:“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总爱看着我的手。”
上辈子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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