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 徐梨海又带着伯恩山幼犬串门。出门前特地带上逗猫棒。小狗喜欢。骆溪友和徐梨海一左一右,相隔一臂之差。徐梨海抱着伯恩山幼犬摆弄它的前脚,小狗的前脚像没骨头似的上下摇动,徐梨海很想给它取个名字,总不能一直叫它小狗,怪别扭的。“小溪,它都买来好几天了,该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徐梨海苦思冥想,在脑子的题库里找不到与这只小狗匹配的名字。他询问骆溪友,他应该有好的想法,“我想不到它叫什么好,你来取吧。”骆溪友最近和邱翡之时不时聊天,还沉浸在和邱翡之聊天的状态中,心不在焉的回一句,“名字吗,我也不知道要取什么样的名字,再等等吧。看看它最大的特点是什么,那时候取名字更容易一些。”“特点?”徐梨海想到了,他带着一点无奈的语气,把放在双膝的小狗放在地上,“每天早上像一个定点的闹钟,算吗?”“也可以,很适合它,你问问它喜不喜欢这个名字。”骆溪友很认同这个名字,他记得徐梨海被小狗亲吻后气得两耳冒烟的样子。“我不问。这小狗有自己的想法,我说的话它装作听不见,它更听你的话。”徐梨海拒绝,小狗一直不听话,他问了也什么效果。徐梨海是问不出口的,就算问了,小狗对他的话也充耳不闻。骆溪友召唤小狗,“嘬嘬嘬,过来,小狗。你想不想要个名字?有想法的话就叫一声。”“昂嗷。”小狗很给力的叫一声,声音很响亮。“你想给它取什么名字。”骆溪友问徐梨海,徐梨海想了想,“我这几天最受折磨的是早上早起,关了智能闹钟,还有个动态闹钟,关了门它就挠门,干脆叫它‘闹钟’得了,这个名字很适合它,你帮我问问它,喜不喜欢‘闹钟’这个名字。”骆溪友充当一个传话筒,很温柔的问小狗。“小狗,叫你‘闹钟’好不好,你喜欢就叫两声,不喜欢就叫一声。”小狗很卖力,叫了两声,“嗷,嗷。”徐梨海在一边脸色都怪了,他心里有点欲哭无泪,为什么,为什么,小狗怎么一点都不听他的话。想抱一根电线杆哭一哭,行不行。“闹钟?”骆溪友试着叫一声,小狗很欢快的摇着尾巴,看起来很开心,单纯的开心。徐梨海也试着叫了一声,“闹钟。”小狗一溜烟跑到徐梨海脚下。看来小狗很满意这个名字。“小溪,我问你,你最近到底和谁聊天,连我都不想告诉?偷偷谈恋爱还怕我知道,这不太厚道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了,就因为这件事情,就让我们之间有了秘密,不行的。”徐梨海话锋一转,他只有一想到钟四季就忽然想到邱翡之,想到邱翡之就没有一点偏差,想到的都是骆溪友。他就很想问问,最近骆溪友频繁聊天,是不是在和钟四季报备他生活,才会总是躲躲藏藏。“跳过。我不想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而且我没有喜欢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骆溪友简洁明了的回答徐梨海的问题,他有一种被长辈问结婚对象是谁的感觉,他不是一个遮遮掩掩的人,只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有点不是很想让徐梨海知道。他担忧徐梨海心里会不好受。这种情况就像,朋友和你倾述他糟糕的遭遇,说有一个人伤害了他,可你却和伤害朋友的人的朋友聊得这么来。“怎么能跳过这个话题呢?”徐梨海决定直白,他想知道,钟四季是不是在默默关注他的生活,“是不是钟四季让你监视我?”“没有,他只是问点事。邱翡之帮他问的,我最近一直在和邱翡之聊天。”骆溪友如实回答,他以为邱翡之发问的关于徐梨海的信息,都是钟四季让问的。“那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养了一只狗。”“还有呢?”算了,没什么好遮掩的,骆溪友把手机递到徐梨海跟前,“你自己看吧。从钟四季追你追到我家那天开始看。”徐梨海一看,邱翡之的好友申请。弄清楚来龙去脉了,知道为什么骆溪友总是神神秘秘的回信息,聊天记录里面,有很多关于徐梨海的问题,什么今天吃了什么饭,今天去了哪里,小狗长什么样,之类的种种问题。很平常,很琐碎的问题。在这些信息里,他敏锐的嗅到一股不对劲的“味道”,他试探问一句,“小溪,你觉邱翡之这个人怎么样?”“挺不错的,怎么了?”徐梨海点点头。挺不错的意思,就是有点好感?!“你对他有意思?”徐梨海激动起来,25年了,骆溪友要开窍了,假设是这样,他愿意助攻。要出百分之一百的力气,要当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助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骆溪友感到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说过他喜欢邱翡之了,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邱翡之的,“胡扯。”“不是,你看。”徐梨海扯骆溪友的衣袖,把他拉近,“你看,你在和邱翡之撒娇,你没发现?”徐梨海认真地陈述,像教一道很重要的地理题。骆溪友盯着徐梨海指的地方,看了良久,百思不得其解,一点问题都没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你很无聊吗?”骆溪友终于问了这个问题,他发现徐梨海多了一项用逗猫棒逗小狗的爱好外,脑子也有点不正常了,净胡思乱想。“不无聊啊。”徐梨海没听出骆溪友的揶揄。两个人一问一答模式。“那你这是在干嘛?”“在认真分析你的聊天记录。”“然后呢?什么结论。”“结论就是你在和邱翡之撒娇,不是很明显吗?”骆溪友不能理解徐梨海的脑回路,太清奇了,他只能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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