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翡之靠在沙发上,圈骆溪友进怀里。骆溪友吃一片橙子,举手喂邱翡之吃一片橙子,邱翡之嚼着橙子半含糊道,“媳妇儿你说句公道话。”骆溪友实话实说,“小梨平时胆子挺大的,不过他真的怕黑和怕鬼,遇见鬼神之类的事情,他确实胆小。”邱翡之嘚瑟起来,“我也觉得。老季你对你老婆滤镜太厚,他就是很胆小。他不会是假装睡着的吧。我看看……”邱翡之带动骆溪友移了身子,他将手伸过去,想探探徐梨海,被钟四季拍一手。“你别动他。”“老季你真小气鬼。”“老季我看出去了,你是有了老婆抗拒着兄弟。你一心向着他,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和他的地位平起平坐了。”钟四季并不否认,“你们不一样,他比较娇一点,我当然要护着他,跟你护着你媳妇一个道理。”邱翡之思索也是,“有理。”“说到我心坎上了。”骆溪友专心看电影,邱翡之还说了一些话,他一只耳朵听电影里的声音,一只耳朵听邱翡之的声音。邱翡之说,“这个电影好无聊啊,一点都不可怕,选电影的人还睡着了,不太好看。我们要不要换一部电影。反正要看这部电影的人已经睡着了。”电影看到一半,骆溪友觉得不要半途而废比较好,要有始有终,电影还是可以的,他想看完,“翡之我们还是看完电影吧,不看完我心里不得劲。电影还是挺好看的。”“听媳妇儿的,媳妇说好看就是好看。媳妇我没有认真看,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剧情。你讲出来的比看电影更好听。”“我先看电影,晚上和你说。”“你不想看的话睡会儿。”“不媳妇儿,陪你看电影。”邱翡之心思没有在电影上,见骆溪友看得起劲,也不打扰他了,徐梨海睡得很深,短暂的时间里感觉自己睡得很充足,他醒来,见邱翡之目光呆呆的,闷闷地看着前方。徐梨海脚动一下,去碰邱翡之的大腿。邱翡之出神,有点冰凉的脚底碰他,恰巧电影里面黑暗处出现一张黑黑的恐怖笑脸,邱翡之吓一跳,啊一声惊抱紧骆溪友,抓着骆溪友的手臂不放。徐梨海愣一秒。随即爽朗笑起来,“你还说我,你不是说评分低的不好看吗?怎么被吓成这样,胆小鬼。”邱翡之反应过来,他自己确实被吓到了,他也没有想到这样子,感觉有点丢脸,他为自己找借口,“我在发呆,要不是你突然碰我,我也不会吓到,是你突然性的动作,我才吓到的,不是我胆小的缘故。”徐梨海没有看到那张恐怖的脸,他无情嘲笑死邱翡之,“评分这么低害怕,该不会今晚不敢上厕所了吧。是不是还得让你媳妇陪你上厕所。”徐梨海想象到那副场景,又笑起来,“老公,我胆小还是邱翡之胆小。”钟四季舒展眉头,“他胆小,比你胆小。”徐梨海挪了身子,满意去抱钟四季,他得意道,“我就没有怕的,不像他这么胆小。”
“你才胆小。”每次邱翡之都说不过他们两个人,如果没有骆溪友帮忙说话,他总是被怼,他在骆溪友身后瞪他们两个人一眼,“我没有你们这么能说,但是我绝对不是胆小的人。”林缇发信息的时候就差不多把事情处理完了,他和齐何晚点吃了饭,两个人没有打电话给徐梨海,直接来家里,轻车熟路进来,里面为了烘托气氛,开了绿光和红光。旁边还整了两个小假人,看起来很逼真。齐何看着上面画了两个窟窿眼的布笑了。齐何悄无声息来到他们身后,听邱翡之的声音,他示意齐何不要说话,齐何乖乖跟在后面,看齐何蹑手蹑脚走过去。邱翡之说,“我的字典里,没有鬼神之说,我信的是科学社会主义,信的是唯物主义。从来不害怕这些虚的。”徐梨海看见林缇在邱翡之身后,他问,“你真的不怕么,万一你身后有什么你看不见的东西,你会不会觉得可怕。”邱翡之信誓旦旦,“当然不会,我胆子很大。在野外看见火光,也不会以为那是鬼火,我知道那是磷火。”他强调,”我是唯物主义者。”他说着,肩膀突然被拍一下,他僵一下,见徐梨海盯着他身后看,表情有点微妙,一下子心慌,又不好表现出来。屋里只有四个人,他媳妇双手在大腿上好好的放着,钟四季和徐梨海在对面坐着,没有别的人,拍他的除非不是人。邱翡之心里冷汗出来,电影里的画面黑漆漆的,时不时有一些可怕的声音传出来,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相信科学。电影屏幕显示:故事都是虚构。齐何和林缇都藏起来了,他才往后看,身后空无一人,他觉得自己碰见超脱自然的事情。徐梨海的表情耐人寻味,邱翡之很想问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又怕被看扁。他悄声和骆溪友说,“媳妇儿我好像被人拍肩了,我发誓不是幻觉,真的有人拍了我。”骆溪友往后看,没有人。“没有人。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邱翡之心有余悸往后看,“不可能媳妇,一定有什么东西,现在是几点了。”邱翡之看时间,“零点多。”他自己吓自己,“媳妇,我听说这种时候,会也很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发生。我刚刚会不会是遇见什么东西了。”“不会的。”骆溪友是靠入邱翡之怀里的,他不知道林缇来了,“你别自己吓自己。一会儿小梨该笑话你了。”骆溪友看得津津有味,邱翡之紧张着精神,也在怀疑是自己大惊小怪,他能看进去后忽然觉得电影挺可怕的,而且声音也很应景。邱翡之看得好好的,肩膀又被拍一下。徐梨海假装惊恐万分,他问邱翡之,“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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