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往反方向拽去。饬沫栀微微抬眼,是哪个没有同情心的男人,他现在在做什么?饬沫栀放大的瞳孔一直盯着自己被拽住的手,马上停了下来,甩开他的手。辰淆转过身,微眯着眼,寒气逼人:“不想进精神病院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饬沫栀诧然地看着他,难道精神病院是什么不好的地方么?于是她忐忑不安地问:“什么是精神病院?”“专门关你这种人的地方。”辰淆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往身后冷漠地丢了一句话:“到底走不走?”饬沫栀只好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虽然湿漉漉的衣服因为刚才的暴晒已经干了一些,却还是有些让人不舒服。辰淆来到一辆布加迪威龙旁停下,纯熟地打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然后,他冷眼瞥了饬沫栀一眼,命令而又冰冷道:“上车。”这勾起了饬沫栀极大的好奇心,这个东西叫车么?好酷啊,这个能拿来干什么的?于是光顾着思索问题的她,殊不知辰淆早已站在她身后。“叫你上车伱听不懂吗?”辰淆那阴沉的口气中夹杂着些愠怒,但他并未强制把饬沫栀推进车内。他最讨厌碰女人,而刚刚竟然牵了她的手,所以他现在后悔不已,坚决不碰她。饬沫栀现在终于领悟到什么是好奇心杀死猫了。虽然她是个人,但是他的目光足以让她毙命了。她在车门上琢磨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打开它,辰淆终于受不了帮她拉开车门,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他有史以来见过最笨的女人就是她。饬沫栀笨拙地坐进车内,车内的凉气徐徐吹来,她感觉到一阵冰凉刺骨的。好冷啊,再加上身上衣服的湿度,更加寒了。辰淆开车速度很快,但却很稳,一路上没有多少颠簸。“为什么车上那么冷,而外面那么热?”饬沫栀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因为有空调。”辰淆的语气和车内的冷气一样冰冷,可以说更冷一些。饬沫栀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来了好奇心:“空调是什么?”后来她便后悔了,想起刚刚的好奇心杀死猫,她不由得又是一个颤栗。辰淆脸色马上暗了下来,这个女人,她到底是在装傻还是怎么着?饬沫栀微微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问,生怕待会儿又被骂得狗血淋头。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饬沫栀忽然想了起来,这是他家。“下车。”辰淆厉声说道,看也没看饬沫栀一眼,管自己走进了别墅。留下饬沫栀一人在车上纳闷,这门怎么打开来着?天那,难道她要被困在这了?许久,别墅内的辰淆见饬沫栀还未进来,低咒一声,又退了出去。当他看见饬沫栀一脸茫然地在找寻下车的方法时,他简直快疯掉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连车门她都不会打开吗?还是,她根本连车都没见过?无奈,辰淆只能替她拉开车门。她前脚刚落地,就听见辰淆那令人发指的寒声:“伱是笨蛋么?”饬沫栀就知道,肯定又要挨骂了。可是,这又不是她的错,她是真的没用过这东西嘛!她懊恼地低着头,任由辰淆奚落她。“快进去。”辰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急切地催促道。他可不想第二天上报纸,说他收养了一个穿着打扮怪异的疯女人。
饬沫栀心惊胆战地跑进别墅,再不跑或许就要挨打了。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包何况,她还是在别人的屋檐下,头就要低的更低了。“少爷”一位年过四十的男管家迎了上来对辰淆毕恭毕敬的,见到了一旁的“怪人”饬沫栀,不禁愕然。少爷可是从来不碰女人的,更别说带女人回家了,而且还是个这么奇怪的女人。辰淆提起腿,快步上了二楼。后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地说:“纱管家,给她一套干净的衣服。”“是,少爷!”纱管家微微点头,从柜子里摸出一套干净的男士衬衫。因为她是在找不到家里有什么女人穿的衣服了!然而饬沫栀却一直愣在原地,杀管家?辰淆要杀管家?他怎么可以杀管家呢,不行,他得劝管家赶紧逃离。当纱管家把衣物递到饬沫栀手里时,却被她一手拍落,她紧张兮兮地说:“管家,伱快逃吧。他要杀了你。”“谁要杀我?”纱管家听得一头雾水。饬沫栀激动地直跳脚:“就是伱刚刚称他为少爷的。”纱管家略思一番,明白了她的话,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小姐,我姓纱。”饬沫栀也终于领悟,感觉到自己的愚昧后,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我们那没有姓纱的。”“小姐,衣服脏了。我再去帮你拿一套吧。”纱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又到柜子里摸索了一件出来!这回,饬沫栀结果衬衫,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咦,袖子怎么可以这么短?不行,爹娘教过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家要保守些。她看着那件衬衫,坚决地摇了摇头。纱管家微微一怔,略带嘲笑着说:“小姐不满意么?”“这袖子太短了,不能穿。”饬沫栀认真得说,可是她这话却把纱管家吓得不轻。袖子太短不能穿?这什么歪理。她要是说这是男性的衣物,女性不可穿还过得去,可是说袖子太短就太说不过去了吧。纱管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他没辙了,只好上楼找辰淆求助:“少爷”纱管家请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又轻轻地叫道:“少爷”“什么事?”辰淆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纱管家饱经沧桑的嗓音略带沙哑地说:“那位小姐说袖子太短不能穿,于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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