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中药就天天做噩梦,我都觉得没几天好活的了。”
“阿星,药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的,阿星,你帮我,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是有效的。”
“平楚,我们是不是有半个月没见了,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声音低沉,“霜星,别骗我了,我不会上当的,我挂了。”
我挂了电话,向青溪走去,他买了许多菜,和少许零食,他还买了一条鲈鱼,我比较爱吃他做的清蒸鲈鱼,看来他又要展示他那精湛的厨艺了
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超市,在回去的路上我问他“青溪,你说死了会解脱吗?”
“不会,死亡是逃避的一种方式,但是对于少数有这种想法的人来说,这种逃避带来的解脱是无法拒绝的。”
“我如果死掉的话,你会在清明的时候给我烧点纸钱吗?”
“我不会,我和你非亲非故,凭什么给你烧纸钱,我弟弟大概会去吧,他很喜欢你。”
我惊异于知道那些微妙的事情,可他好像理解错了,我和宋临思只是炮友,我更有些惊讶他竟然可以这么坦然的和我讨论自杀这个话题。
我便又对他说,“可以的话,我想安安静静的死掉,最好找一个荒山野岭,我害怕我变成厉鬼,回到人间时伤害到无辜的人。”
偶有一天宋柏江有了闲暇的时光,和我一起下围棋,他问我,“霜星,你想找到你的人亲生父母吗?”
“不想,没有意义了,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出现。”
“怎么学会围棋的,是你妈妈教你的吗?我记得他的棋艺可是一般,你知道你这一步一步,给我下套,断我后路的风格像谁吗?”
“您不是说不提他吗?我们聊点别的吧。”
宋柏江触景生情了吗?
他其实很可笑,或许他们曾经并没有相爱过,他告诉我的故事都是他的幻想,可照片里被凌辱的人真的是秦暮瑾吗?
“霜星,你恨我吗?”
我抬头看着他,“恨有有用吗?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了。”
他握住我的手腕,拿下我中的白子,“我想补偿你,你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从他手里拿回那颗白子,然后走到他边上坐下,微笑凑到他眼前看着他说,“我想从政,跟着你做事,你做得到吗?”
“为什么?霜星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挪动到他的面前,揽住他的脖颈说,“我是在帮你啊,我现在还不够像他啊,你为什么不把我变的更像一点。”
他看着我眼神很悲伤,跟我幻想的暴怒一点都不一样,他突然伸手抱住我,好一会儿才说,“霜星,晚些时候,我帮你安排,好吗?”
或许这是他触景生情一时兴起的话而已,我并不期盼他能兑现他今天所说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自那天开始他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了,那中药也突然就停了,药停了,我也更加的难受,我并没有告他们我开始出现幻觉了,我会看到一些已经蹲大牢的人出现在我眼前,曾经记忆如录像带一般在我眼前重现,我还不如回到那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央求青溪熬药给我喝,无论我多么诚恳的求他,他都不在熬给我喝,我知道那药里加的有东西,可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太需要那个药了。
半个月之后青溪突然对我说,“先生说,你可以离开这里了,要是少爷耍混为难你,你打先生的号码,他一定会接的。”
可我踏出这里,宋平楚一定不会放过我,他会怎么处理我呢?
我没想到接我离开的时人是宋临思,他抬手和青溪打招呼,青溪没有搭理他,冷漠扣紧了小院的木门。
回去的路上,宋临思没来由的说,“宋霜星,如果你想逃离这里,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带你私奔。”
“宋平楚会要了你的命,然后把我折磨死,逃跑太划不来了。”
“我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就更不能害你了,我们非亲非故,你何必趟这趟浑水呢?”
宋临思难以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对我存在什么样的感情,我也不想去细想了,就这样挺好。
宋临思把我送到楼下就离开了,我独自回到公寓里,我拧开门,肉墩儿却看着我狂叫不止,我想要靠近它,它却跑的好远,大概是因为我整容了,它把我当了成陌生人。
这时书房里的宋平楚出来双手环抱着靠在墙上看着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关上门,换了拖鞋,在沙发上躺下,他跟着坐在我的旁边,手抚摸上我的脸颊,接着俯身吻着我的脖颈,我盯着天花板,“宋平楚,我们的交易失败了,你接下来会让我去做什么呢?”
他解开我的裤链,手伸到我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着我的那处,我很难被带起情欲,所以他这样不但没有挑起我性致,还让我有些烦躁,“宋平楚,我更喜欢你直接了当一些。”
他倒是听进去了,坐起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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