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嘴里,我将那浊液吐在手上,向那处去了,一边扩张着那处,一边笑着看着姜寒筠说:“你啊不吃亏,以前只有有头有脸的人才可以操我,你一个穷酸学生,免费给你上,你怎么还这幅表情。”
他偏着头不看我,我脱下了他的裤子,鞋子,拉着他平躺下,我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安全套撕开,坐在他腰上,捏住他的阴茎给他套上套子。
他不敢看我,自娱自乐太没意思了,我捏着他的下巴说:“你是嫌我脏吗,我都给你套上套子了,你不会染上脏病的,我一个月就要体检一次,体检报告都可以堆一沓子,你还不放心吗?”
多么可笑啊,宋平楚让我和那么多人睡,还定期带着我去做体检,怕我染上脏病,最开始的时候还带我打过各种疫苗。
他这才扭过头看着我,我吻上他的唇他搂着我的腰,我将他的那东西送入到我的后面,他坐起扶着我的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将我抱在怀里,下身上下抽动,手掌抚摸着我的脑袋,明明是那么色情的画面,他还要向哄小孩一样对我说:“霜星哥,疼不疼,我要慢一点吗?”
我疼不疼,当然会疼啊,那里并不是做爱的地方,只不过是被逼承受着性爱而已,我趴在他的肩膀上说:“我啊,喜欢刺激的,你这么年轻,总不至于和那些老家伙一样,没劲吧。”
姜寒筠并没有被我刺激到,他做爱就和他整个人一样温温柔柔的,我们只做了一次,事后我趴在他的胸口,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哥,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亲生父亲,最近才找我,我本来不想认他的,可是啊霜星哥,我如果只是姜寒筠可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坐起身戳着他的胸口说道:“你到底要认谁做爸爸,说不定我还认识呢。”更说不定的是我还和他睡过。
“我亲生父亲是宋平楚的舅舅。”太可笑了主角攻受竟然是表兄弟,我真好奇在我小妹整本书里写的都是写什么,她的脑袋里真的有许多震碎我三观的东西。
我枕在他的肩膀上说:“直接告诉我他的名字吧,我都不知道他还有舅舅。”
“秦暮瑾,不过现在大多数人都叫他秦暮,”是我听错了吗?我怀疑我听错,秦暮瑾他不是死了吗?还有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宋柏江那么痴迷秦暮瑾怎么可能会呢……
我拿出手机,指着那张照片说:“你能看出来哪个是他吗?”
姜寒筠拿着手机端详了半天,然后说:“应该是这个带着红围巾的人,不对霜星哥,你的脸,为什么会和……”
我一下抱住了他说道:“寒筠,你会帮我的对不对,我整成现在这样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会帮我查出事情的真相,对不对。”
他抱住我说:“霜星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寒筠,谢谢你,”正常人的日子大概回不去了,可姜寒筠真的会帮我吗?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从酒店出来我们分开了,回小院儿的路上我想秦暮瑾或者是说秦暮是谁呢,我怎么一直没将秦暮和秦暮瑾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因为估计连宋平楚都不知道他的舅舅是秦暮,这一年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为了折损打压秦暮派系的人,是有不少人被剥夺从政资格,甚至坐牢的都有,而我不过一个导火索,烧掉他们的遮羞布,让那些腌臜事暴露出来。
我对他宋柏江的往事越来越来感兴趣了,真的是离奇的可怕啊。
宋柏江已好几天没有回来了,他今天回来,就跟我说要带我出门,见一位故人,是谁呢,我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到是谁。
他又把那些很有年代感的衣服给我套上,给我围上了那条红围巾,直觉告诉我,他要把我送人,大概率是他这个年龄左右的老头子,希望不是很难应付,那个人大概也爱慕这秦暮瑾。
可我猜错了,今天是姜寒筠认祖归宗的日子,今天起他就是秦寒筠了,虽说是家宴,但还是来了一些官场上的人,他们很多人都认不出我了,可这些杂碎,我就是死也不会忘了他们的脸。
即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年华逝去,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微的褶皱,也难以掩盖秦暮瑾身上那有别于常人的光芒,看来他一早就知道了,看着我整成他年轻时的样子,竟然一点也不震惊,还镇定自若的带着姜寒筠过来跟我打招呼,可宋柏江看到姜寒筠时脸色稍微变了一下然后说道:“恭喜啊,这么多年你终于找到了这孩子了。”
秦暮瑾对着姜寒筠说:“寒筠,这是姑父,和表弟。”
姜寒筠倒是听话,秦暮瑾却仿佛将宋柏江屏蔽了一样,越过他对我说:“霜星是吧,没外人的时候就喊我舅舅吧,我这儿你就随意点,别紧张。”
我微笑着说:“好的,舅舅。”
他还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对姜寒筠说:“寒筠,带霜星去看看你大伯吧。”
“爸爸,大伯他,”姜寒筠欲言又止,然后对着秦暮说道:“好的爸爸,那我带霜星去阁楼了。”
宋柏江点头示意我可以去,我这才跟着姜寒筠离开,走到没人的角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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