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学就会啦”或者“长大就会啦”,陆余既然比他大两岁,那么多懂一些奇怪的词语也正常。
他听不懂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却能感受到陆余哥哥此刻不开心,所以伸出小短手,啪叽一下抱住了陆余。
“哥哥,”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你不要不开心哦,灼宝永远陪着你!”
陆余:“……”
永远……陪着我吗?
陆总那几乎退化掉的泪腺,莫名热了一下下,转瞬即逝。
他掀起唇角,回抱住小奶团子,温柔地揉揉他软软的呆毛,答应:“好,那说定了哦。”
紧临公园的广场上,xx公司正在做活动,为新产品造势,据说还邀请了当红明星苏榴榴,热鬨非凡,连逛公园的人都少了些,纷纷跑去隔壁看热鬨。
安致远听说这消息,隻觉得冤家路窄。
那家公司就是嵘胜的竞争对手,之前争夺陆氏集团的订单时,一直暗搓搓找他们的茬儿,甚至跑去税务局举报嵘胜偷税漏税,好在嵘胜财务方麵一向干净,税务局来过之后,非但没查出任何纰漏,还给予他们“纳税标兵”的称号。
这回怎么这么高调?他们彆是听说陆正筠来了北城,做给陆正筠看的吧!
还请明星!
而且请的那位明星苏榴榴,刚好是郭琳的对头。郭琳没退圈的时候就跟苏榴榴不对付,之前郭琳没少跟他吐槽。
甚至连举办活动的地点也那么巧,就在郭琳约陆夫人一起游玩的那个公园附近!
标准的冤家路窄。
安致远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跟秘书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带上司机往公园赶去。
儿童乐园里的家长倒是没减少,他们不像其他自由的游客一样,容易受外界的影响,他们得跟着家里小祖宗们的节奏走。
所以鹦鹉园还满是小朋友。
鹦鹉叽叽喳喳的叫声,和小朋友清脆的童音,交织成一曲聒噪而快活的交响乐,灼宝买了一小盒谷物,刚倒在手上,就被蜂拥而至的小鹦鹉扑了满身,吓得他直接把谷物扔掉,随着一把谷子散开,虎皮鹦鹉们扑棱着翅膀一哄而散,纷纷落在地上捡谷子吃,好像一群五颜六色的迷你走地鸡,一点也不怕人。
灼宝:“呼——”
真是吓坏宝宝啦!
进门的时候,郭琳给每个崽都买了一碟谷子,现在安谨、陆余、陆倚云他们还在慢条斯理地喂鸟,隻有灼宝因为害怕小鸟一口气全给撒啦,他现在又有点羡慕,啪嗒啪嗒蹭到郭琳身边,央求:“妈妈,再给我买一碟叭!”
“刚买完一分钟就用完啦?”郭琳一边念叨,一边痛快地给小儿子重新买了一碟,“呐,慢慢玩哦。”
“嗯哒!”
这回灼宝学聪明了,他把谷子揣进兜兜里,隻拿出一点点放在碟子里,再举高高,这样一来,吸引的小鸟就不太多,一两隻落在碟子上,又能看到小鹦鹉,又不必被它们尖锐的爪爪抓到肉上。
小虎皮鹦鹉的爪爪虽然不至于抓伤人,但刺刺的也很不舒服,灼宝皮肤又嫩,刚刚都被抓红啦。
他喂了一会儿小鸟,忽然发现陆余哥哥肩膀上停了一隻雪白的大葵花凤头鹦鹉。
那大鹦鹉看起来就很重的样子,陆余托着他竟然不吃力,大葵花似乎也很少见到这么沉稳镇定的小朋友,看到它竟没有大呼小叫,所以还蛮亲近陆余。
它头顶花朵似的羽毛炸开又合拢,抬起一直爪爪抓住陆余肩膀上挂着鸭舌帽的链子,一截一截地用灵活的舌头,将其含在鸟喙里,玩得不亦乐乎。
灼宝“哇”一声,哒哒哒跑过去,陆余遥遥地对他比了“嘘”的手势:“悄悄过来,彆吓跑它。”
小奶团子很听话,令行禁止地缓了动作,像动画片里的小老鼠杰瑞一样,蹑手蹑脚,慢慢地无声接近。
然而太听话的后果就是慢了彆人一步,陆倚云加重脚步过去,欲要摸大鹦鹉,雪白的大葵花鹦鹉被惊吓到,翅膀一扇,扑棱棱飞到笼子屋的最高处。
这间笼子屋足有两层楼那么高,大鹦鹉落在上方的吊环上,谁也够不到。
灼宝露出失望的神情,但还没等他出声指责,陆倚云竟然恶人先告状,指着陆余说:“你怎么让它跑了?乡巴佬!你赔我鹦鹉!”
刚刚也在盯着大鹦鹉,想悄悄过来的安谨,立即不干了:“陆倚云你怎么说话呢?”
“哼。”陆倚云看着不远处的萧菀桦,因为有人撑腰,腰杆子硬起来,嚣张道,“你也彆跟我说话,你们这些乡巴佬。”
他正想吐一吐在蹦蹦床里受到的陆余的恶气,再警告一下陆余彆想进他的家门,就感到什么东西从后背撒过来。
没等他想明白,一大群鹦鹉就扑向他,陆倚云视线都黑了。
小鹦鹉是可爱的,但什么东西一旦太多,就容易引发人的密集恐惧症,尤其是小鹦鹉的爪爪还很尖锐,夏天闷热,他穿了短袖,露在外边的胳膊感觉好疼。
“啊啊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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