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吴誓言”吴开言急得叫他。
吴誓言恍若未闻,将他两只手别到身后去,将人压在后面的书桌上,“听我说,吴开言,我真的很难受,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过不去,我快没办法学习了,上课坐在那想的都是怎么让你知道,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你跟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你不在了我就想你,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傻子一样”
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在他耳边默默施一个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咒语,“你一直都那么乖,就当陪我一段时间行吗?”
吴开言忘了挣扎,他想自己竟然听懂了这天方夜谭般的话,脑子里闪出来一个念头,干涩地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吴誓言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沉默半晌,开口说道:“我只喜欢你,你可以试试。”
吴开言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怎么个试法,他只知道他哥哥疯了,病入膏肓了,如果他不答应,别说考清华北大,说不定哪天会把这个房子一把火烤了。
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最不愿意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难过,哥哥的痛苦那么惨烈,他已经被他用鲜血洗礼过两次了,不敢想象还有第三次,或者被妈妈发现了哥哥的秘密,那就不是哥哥一个人的痛苦了。
吴誓言身上有爷爷奶奶甚至是死去爸爸的期望,他要保护这个家,保护妈妈,从小哥哥就是他的目标,是他的榜样,这是他应该做也必须去做的。
他同意了,吴誓言的眼睛瞬时有了光彩,他精神奕奕,颤抖着抱住吴开言,起初只是虚虚地搂住,渐渐加深力度,将他按在怀里,挤压在胸口,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着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第一次把喜欢的人拥在怀里的感觉让他心软得想流泪。
吴开言起初还抵触身体接触,但吴誓言是个很好的教授者,他的智商在弟弟身上能发挥到180,带着他一步步在出格的关系里越走越远。
他们亲吻,抚摸,在青涩的身体上尝试各种性刺激,吴开言食髓知味,在吴誓言第一次含住他的阴茎时,他两条腿抖得像电影里快要死去的吸毒者,两眼翻白,痉挛到小腿抽筋,然后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射在哥哥嘴角。
清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正在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他闻到了咸腥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他羞赧得无地自容,抬起手捂住脸,却被哥哥拉下来,吻住泛红的眼角,吻在颤抖的眼皮上。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美好又刺激,年轻的身体轻易沦陷。
吴誓言总是喜欢逗他,给他看找来的片子,他每次看上两眼就懒得再看,心里总会想里面活动的俩人哪个也比不上吴誓言好看。
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熟稔彼此的身体,依赖彼此,他有时候清醒,会觉得不对,但吴誓言很会宽慰他,说他没见过爸爸,作为哥哥要更爱他一些,他嗤笑这歪理邪说,但吴誓言说得极为认真,就像他真的要多给他一份爱一样。
生物钟让吴誓言早早醒过来,吴开言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吴誓言便也不想起来了,他贴过去,手穿过他的腰搂住,头窝在他的颈窝里,又闭上眼睛。
吴开言睡梦中觉得耳朵发痒,伸手去抓,手一挥摸到一把头发,难受地醒了过来,困意仍在,嘟囔着:“我还困呢。”
吴誓言搂着他的腰往怀里紧紧,便不再动,让他继续睡。
早上的生理反应让他的性器硬邦邦地鼓在两个赤裸的身体中间,吴开言到底也没有睡着,反而越来越清醒,手背过去伸到两人中间握住,闭着眼睛偏过头来:“早上好啊,小兄弟。”
早上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对于他们来说很难得。
吴誓言就着他的手用力一挤,把他的手腕别得生疼,他忍不住“哎呦”一声,手抽出来用力打了吴誓言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
“你敢打我?”吴誓言把他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吴开言嘴巴被捏成一个o型,呜呜地说:“你不要脸地搞了我一晚上,我打你一下还不行了?”
“不行,你不能打我,赶紧亲我一下。”吴誓言手下用力晃悠着他的头,胡搅蛮缠。
吴开言彻底清醒了,两手上去掰他的爪子,随后抱住他的头抬起头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赶紧滚。”
吴誓言轴劲上来了,不作到死誓不罢休,“你打的是这里,要亲也要亲这里。”他指着胯部,刚刚被吴开言扇过巴掌的地方,“这里。”
吴开言掀开被子坐起来,万分嫌弃地看着他,那里微微泛红,下面就是吴誓言颤颤巍巍的小兄弟,吴誓言斜躺着,手撑在头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吴开言手抚上去,冲着哥哥甜甜一笑,低下头,他清晰地看到阴茎又向上翘了翘,像个谄媚的太监没皮没脸在跟他点头哈腰。
他在吴誓言的胯部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张开嘴,用力在上面咬了一口。
吴誓言疼地叫起来,吴开言窜下床,捡起衣服快速往身上套,吴誓言起来要去抓弟弟,还没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奶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言言,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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