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誓言手下去按住他的腿,从裤腿伸进去在膝盖上揉摸,拇指伸进去膝盖窝里,指尖在嫩肉上搔刮着,吴开言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了熟于心,他游刃有余地掌握着弟弟的全部。
吴开言难耐地抬起头来,把趴在他胸口上的脑袋推起来,轻喘着:“行了吧,别弄了。”
吴誓言把他胸口舔得湿漉漉的,眼神像要喷火一样,他哪里会听,手撑着起身,跪在他两腿之间,吴开言像是被他的眼神慑住,呆呆地看着他,吴誓言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褪去,吴开言刚伸下手还没碰到裤子就被按住,裤子连带着内裤被脱掉,除了堆在脖颈处的上衣,他整个人赤裸在哥哥面前。
吴开言难堪地扭过脸,他没办法拒绝,又羞于面对,有时候真想把羞耻心分一点给哥哥,为什么他就能那么坦然地面对这件事。
他再怎么逃避,身体却诚实地反应出来,硬起来的阴茎被吴誓言握在手里,他甚至听到吴誓言的低笑,又羞又恼,冲着吴誓言就骂起来:“笑你妹啊,你没硬是吧?”
吴誓言的笑意控制不住,压下来趴在他肩窝里,亲吻他的脖子,舌头在锁骨上舔吻,手下不停,感受着身下胸腔震动得越来越急促,吻一路从锁骨经喉结来到嘴唇,含住弟弟艳红的嘴唇,将他的呻吟堵回去。
吴开言已经觉不出来胸前被摩擦的痛意,他的身体被哥哥训练得不会那么快射了,但仍是敏感的少年,下身不停地向上挺送,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欲望之源。
吴誓言却在他的高潮不断叠加时松了手,吴开言顿时觉得身体犹如被卡住,不上不下,阴茎在不甘心地抖动着,快感还没到达顶点就被生生掐住,这种感觉很折磨得他犹如百爪挠心。
他睁开眼看向身上的人,“嗯怎么了?”
吴誓言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刚还在撸动阴茎的手在他耻骨边缘浅浅游走,就是不碰那根东西,“还要吗?”
吴开言茫然地点点头,就听他又问了一句:“还要吗?”
吴开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一遍,点着头老实地说:“要。”
吴誓言趴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想插进去行吗?”
吴开言一把推开他,眉头紧蹙着:“滚,不可以。”
吴誓言又磨蹭回来,在他身上蹭着,嘴里呢喃着:“弟弟,开开,吴开言,小宝”
“滚滚滚,滚开。”吴开言从他身下挪出来,侧过身子去懒得理他。
吴誓言像个癞皮狗一样从后面抱着他,身下一挺挺地做着动作。
吴开言手下去推他的胯,一抬眼正好看到桌子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人穿着军装,一身正气,硬挺的眉眼,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十分赏心悦目。
是他们的父亲。
推拒的手一下子抓在吴誓言身上,指尖用力掐住,吴誓言觉察他的不对,探头过去看他。
“爸爸,看着呢。”吴开言把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说。
吴誓言抬头看去,看到了桌子上的相片,情绪如常,丝毫不为所动,把他翻过来,贴在他嘴上说:“没事,他不认识你。”
“哎,你,我真服了,那他认识你啊。”他哥的无耻让他目瞪口呆。
“那就让他看吧,早晚他们都得知道。”吴誓言说着,一副笃定的语气,强硬地掰过弟弟的身体,将那一直挂在脖子间的多余上衣给他拽掉。
他自己也脱了个干净,两具年轻的赤裸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他们血脉同源,自同一个子宫孕育而出,本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又逆天理违人伦地更贴近对方,一想到这一点的刺激,就已经超越了单纯肉体相交带来的快感,能让吴誓言冷静睿智的脑袋抛弃一切。
他不强求插入,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弟弟是他一切性体验启蒙,他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吴开言觉得别扭,他对于父亲没有印象,还没出生父亲就去世了,吴誓言说得对,爸爸不认识他,可这不代表他能堂而皇之的在爸爸的房间,看着爸爸的相片和亲哥哥亲热。
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和坦然的无耻。
“你怎么能无耻的这么光明正大呢?”他挣扎着起来把照片放倒,脸上红得像高烧40度,吴誓言捏捏他的脸,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快要软下去的阴茎上,刺激着那里又慢慢来了感觉。
“我都无耻了,还要畏畏缩缩,那还无耻干什么?”吴誓言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他把吴开言翻过来对着自己,向他贴过去,两个人的阴茎碰到,他握住两根,贴在一起感受上面的青筋凸起磕到一起,两根烫热的柱体像是活了过来,源源不断地输送快感刺激两人的神经。
吴开言也软下来,不再跟他理论,反正他从来说不过这个人。情不自禁地伸手搂住哥哥,哪怕两个人已经没有距离了,仍是不断往上贴,仰着头去索吻。
吴誓言手下不停,他的阴茎变得又粗又长,已经插到了弟弟两腿之间,两人近得已经容不下他再去撸动,他把弟弟抱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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