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发出几碎的呻吟,齐季景抱着他射精,他咬住岁稔的肩胛骨,留下来一枚小小的、岁稔本人看不声破到的牙印。
完事后他像一个最体贴的情人那样帮岁稔擦拭身体、系好扣子、盖好被子。岁稔闭着眼,脸上潮红未褪,齐季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他的指尖偏凉,岁稔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齐季景轻轻笑了起来,他低头亲了下岁稔的额头:“晚安。”
岁稔就这样在齐季景家里住了下来,和齐季景一起住对他来说没什么不自在的。齐季景的家长工作繁忙,把孩子寄养在好心的邻居家是常态。齐季景八岁那年,他的母亲再也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与之相对应的是愈发繁忙的父亲,他们一家人似乎也没有其他什么亲朋往来。齐季景是个不爱给别人添麻烦的的乖小孩,大部分时间里他都能一个人呆在家里把自己料理的很好。岁稔妈妈看不下去,便常常邀请他来自己家住。
“你爸爸妈妈又不在家吗?”岁稔妈妈弯腰问他:“要不要来我们家住,阿姨给你炖排骨好不好?”
小男孩站在门口,礼貌而坚决地表达拒绝:“谢谢阿姨,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岁稔听到动静从家里跑出来,躲在妈妈身后期期艾艾地看齐季景——他太想要一个玩伴了,小谷还是个婴儿,周围也没有其他孩子,岁稔把玩具房里的东西摸了无数遍,无聊到抓头发。他在听到齐季景的拒绝后有些泄气,但还是不死心,不由分说把怀里粉红色的毛绒兔子塞给齐季景:“我妈妈炖排骨很好吃的,小景过来玩嘛。”
毛绒兔子的耳朵还被岁稔攥在手里摇来摇去,齐季景不怎么喜欢浅色的毛绒玩具,这些浅色的毛绒绒很容易沾灰变脏。但他依稀记得岁稔很喜欢,于是接过来抱住兔子防止它掉在地上被弄脏,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岁稔误以为是喜欢的表现,便拽着兔耳朵想把抱着兔子的齐季景一起拖过来:“来嘛,我把小兔送给你好不好?”
他刚刚午睡睡醒,头发被自己拱的乱糟糟,脸上还带着刚刚睡醒的红晕,手指尖也因为用力微微泛红,和毛绒兔子的颜色相仿,齐季景低头看看兔子又看看岁稔:“好。”
那个兔子就这样易主归齐季景所有,直到现在还好好摆在他家的沙发上,粉红色的毛皮只是微微泛黄,但是抱在怀里依然柔软蓬松。齐季景出门去警局帮他询问情况了,岁稔留在家里抱着兔子看群里舞蹈老师刚刚发出来给大家看的排练视频,因为他的缺席队形全部重排,他站c位的part也要修改,但好在不用大修,基本上很快就能捋顺。六个人变成五个人的好处就是齐舞站两排也不会有人被挡,奇数团的c位更突出队形也更和谐。看来我真的不是团队的必需品,或许没有我他们能做的更好。岁稔看着队友们蹦蹦跳跳的样子,忽然有些难过。
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齐季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把一台相机放在茶几上,一手扶着扶手探头看他手中的屏幕:“哥你怎么不在里面?”
岁稔慌张地点击退出:“我在家当然不会在练习室了呀哈哈。”
齐季景伸手帮他把手机扶正:“那我能看看有你在的舞台吗?”
“啊?”岁稔有些无措,齐季景是个标准的好学生现充,每天醉心学习,绝对不会是那种对追星感兴趣的人,更何况岁稔从高中就开始做练习生,齐季景从来没有对他的工作产生过一丝好奇:“你怎么会想看这种。”
“我怎么就不能看这种,”齐季景说,他紧贴着岁稔坐下来,两个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岁稔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齐季景马上拽住他的胳膊,倾身去点他的手机:“给我看看嘛!”
这样一来他们两个贴的更近了,岁稔穿的少,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身后传来,一个人形火炉在冬天很有吸引力,岁稔不自觉地往后靠,齐季景趁机夺过他的手机,顺着群聊往上翻,很快就找到了经纪人发的上一个舞台集体视频。
和成员们一起练习是一回事,可是在邻居弟弟面前听到自己的歌看自己跳舞又是另一回事。岁稔难得得感到羞耻,齐季景却只觉得新鲜,还不依不饶地把音量调到最大。
他看的很投入,岁稔却浑身不自在,那个时候他状态不太好,在舞台上还出现了不大不小的失误,冲到c位唱自己的part的时候破音了。虽然不太明显,但他不想回忆。岁稔有点担心齐季景笑话他,在心里默默数秒,打算在失误镜头出现前就把手机抢回来关掉视频,但齐季景拿手机拿的太牢,他暗暗使力了好几次也没能抢回来。
“哇。”齐季景小小的惊呼,他暂停了视频,好巧不巧正停在那个失误的地方,岁稔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齐季景还偏偏把手机怼到他的眼前:“这是念念哥吗?”
“你不至于脸盲到连我都认不出来吧?”
“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齐季景截了个屏,认真地说:“眼睛亮亮的,嘴巴红红的,虽然念念哥平时也漂亮,但是在这里真的是漂亮到惊人。”
他说着又把进度条拉回去,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这无异于是反复处刑,岁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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