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若无睹。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使得萧寻的欲火更盛,他迫切的需要有人粗暴的对他,他在渴望疼痛,而不是这样的抚摸。
仿佛是感应到他的想法,中间的阴穴被手掌盖住,大力揉搓了起来,可怜的阴蒂被磋磨的东倒西歪,中间的蚌肉红的充血,萧寻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喉咙里是忍耐至极的嘶吼。
岑宿一巴掌拍在他正爽的不能自己的逼上,道:“陛下的牙是用来咬紧的?若是再不出声,我就把你的牙拔了,相信也没人在乎陛下是否有牙这种东西。”
“给我叫出声来!”
萧寻不敢违逆他的话,他相信岑宿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这人说要拔了它的牙,就真的不会让他好过。
“啊,啊啊,世子,别打,好痛,你,疼疼朕,别打了,肏我好不好,啊啊啊”
岑宿挑眉,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丝毫停顿,毫不留情的直打到他下面肿得闭紧了穴口为止。
然后他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巨物,抵在了入口处,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太疼了,进不去,进不去,求你,岑宿,不要了,进不去的,求你,用屁眼,用后面,啊啊啊”
岑宿不为所动,坚持不懈的往里挤,肿胀的穴口给了他一种再一次为萧寻破处的感觉。萧寻的叫声断断续续,恐惧、哀求、怒骂,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是等到岑宿真的全部进去之后,他又激动着用热情的淫水为入侵者洗礼,他张大了嘴巴,一道口水顺着唇角流出,眼睛半翻着,一副爽的要晕过去的表情。
岑宿没有停下,自顾自他的动作,萧寻所有的哀求都像是助兴剂,让他的动作更快。他的第二次很漫长,萧寻已经昏过去了几次又被肏醒,前后两个穴口分别伺候,才让他射了出来。
这一晚上,萧寻就没有歇过一个时辰,后面岑宿怕他缺水,还给他灌了一壶的茶水,他记得这茶水还是内府特意进献给岑宿的,他做皇帝这些年竟从没见过。
岑宿醒的时候,萧寻还窝在他怀里睡着,身上是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脸上还有些红肿,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呓语,什么“不要”“好痛”之类的。
仔细想一想,昨天确实有些失控,在系统里拼搏这么些年,为了完美的通过所有纯爱剧情,演绎深情男二,他只偶尔偷偷在住处自己解决一下,早就憋的浑身不痛快。
现在碰上这么个“宝贝”,一朝解除了禁欲的限制,简直像是把之前不知道多少年的欲望全发泄在萧寻身上了,幸亏他在这个过程中在系统兑了不少的强身的药混入了茶水,逼着萧寻全喝了,不然以他这个破烂的体格,估计会被折腾死在床上。
他低头看着萧寻,这些天也算是被养出了一些肉来,不再像是刚开始那样,瘦的就剩下一副皮包骨头。
他掀开床帷悄悄下床,发泄了欲望后他的理智和素养逐渐回归,虽然骨子里的施虐无法改变,但是萧寻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这点不可改变,他对自己的枕边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当然,如果萧寻还是不懂的话,那他也是岑宿的狗,不当人就当狗,反正他不可能逃开这个名叫岑宿的漩涡。
到窗边敲了几下,窗外也同样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岑宿打开一点缝隙,净迟一身侍卫装扮,顶着一张不太出众的脸,看来已经过去了御前侍卫当中。
祭祀大典之后,有罢朝一天的传统,真龙现身的奇迹经岑宿和萧寻的暗中努力,一天晚上附近十几个州县传了个遍,更有百姓听说之后当众说出了真龙天子这句话,而在萧寻名声大涨的同时,摄政王的名声却不好了起来。
这其中没有萧寻的示意是不可能的,不过一点名声上的事摄政王是不会在意的,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做出幽禁天子的事来。
净迟询问他要不要跟着,再削弱一波摄政王的势力,岑宿却没有回话,他回头看向还在沉沉睡着的萧寻,清楚的知道,如果摄政王败了,下一个萧寻要对付的就是自己,他不在意这个,但他不喜欢这样拉拉扯扯没完没了的“情趣”。
而且萧寻这个人并不是要在自己的羽翼下苟延残喘、经不起摧残的温室花朵,而是在风雪中傲立的寒梅,即使没有他,萧寻也会在这个世界的终结打败所有人,站上至尊的皇位。
而他,只是在萧寻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另一个“坏人”,打着帮助他的名义折磨凌辱他。
可是,即便他岑宿和其他恶人一样,是吹打他的雪花中的一片,他也要做其中最特别的一片,他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成为他不可缺上的一部分。
“不必,撤回我们的人,他能处理好”
“那摄政王府的人……”
“按兵不动,保持监视,别让摄政王府的事情超出我们的掌控。”
“是”
岑宿关上窗户,床上的人也轻轻动了起来,看着是要醒了。
萧寻现在只感觉身体散架了一样难受,每一处都在发出警告,下半身更是黏黏糊糊的,每动一下都会吐出一小波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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