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烟过后,秦子昭手里的其中一只白狐狸立马化身成一个狐耳白长发的少年,捏着秦子昭的脸:“多大的人了!办事就不能给我有点脑子!”
“疼疼疼!祖宗!我的亲祖宗啊,您能不能下手轻点,耳朵都要被您拽断了。”秦子昭吃痛的护住自己被拉长的耳朵,真怕狐仙大人没轻没重把他耳朵给拽断了。
狐漓松开手后对他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指着房间的白墙歌词道:“去!上那给我面壁思过跪着去!”
“哦。”秦子昭委屈巴巴地说了一声,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心里暗自吐槽道,怎么家里的这些长辈训斥人都这幅德行?
自从秦安装瘫的事情败露后,林观云虽然看在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的情况下不跟他离婚。
但是每天固定两次的日常肉体交流就没进行过了,林观云是真的社恐,更何况趁丈夫瘫痪期间骑人家鸡吧榨精这种事已经够丢人了。
最主要的是秦安居然全程知道,林观云更无法直视自己了,一想起和秦安发生的种种,他都能羞愧到随时随地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去。
加上他逃避型人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人,哪怕秦安试图接近和他敞开心扉那么多次。
没有老婆安抚的秦安肉眼可见的颓废了下去,下半身还没完全恢复知觉呢,林观云不来骑他鸡吧了,隐隐约约有复发的迹象。
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习惯了每天晚上都要含着丈夫精液入睡的林观云连续失眠好几个晚上。
实在是睡不着,一想起秦安,他除了愧疚就是小逼寂寞,寂寞到看见什么尖尖角角都想张开腿坐上去用小逼蹭一蹭。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忍耐了好几天,实在是忍不住,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偷偷进了秦安的房间。
其实秦安是知道的,他老婆没了他精液灌溉后,气质都不和往常一样艳丽了。
所以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立马装睡,潜入者果然是他老婆,只见林观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袍,把房间里的台风打开后就坐在了秦安身边。
他来之前用手指安抚过自己的小穴,可是手指姑娘又不会射精,没把自己弄舒服只能来找秦安了。
他脱掉内裤后就爬上了秦安的床,悄悄把被子拉开,扒下秦安的裤子,那一瞬间,秦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让他沉不住气,害得老婆吃那么多苦,两人还产生了隔阂,所以他这次叮嘱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忍住了。
不然真的,他老婆再也不愿意和他做爱了那就不太好了。
因为太清楚小秦安的敏感点,林观云随便撩拨一两下秦安就硬了,充血后的肉棒尺寸正是他喜欢的那样。
热热的硬硬的,坐进去能深深顶开他宫颈口插入子宫里安抚他的一切。
想着,腿心越发湿润,也顾不上太多了,掰开阴唇后就扶着丈夫的鸡吧慢慢插进小穴里坐实。
林观云浅浅坐了十几下,就试图用秦安的肉棒把自己子宫口给撑开插进去。
只是他有半个月的时候没有做过了,所以想让他小逼完全放松有点难度。
而且灯太暗了,视线不好,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丈夫。
所以磨了快十分钟,还是没找到诀窍打开宫颈口,他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了。
深处一直得不到满足,身体难耐到了极点,做什么都有一口怨气在那,十分的不舒服。
秦安不忍心看着林观云难受的样子,只能尽量配合让鸡吧硬着,林观云继续磨了两分钟,气得都快哭了,他这才出手帮忙扶住了林观云的双腿。
林观云知道他没睡后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又在骗我?”
秦安无奈:“我只是怕吓着你。”
“身体很难受吗?要不要我挪一下位置你再慢慢来?”
饥渴得不到缓解的林观云只好点头,小声应了一句:”你不许和别人说。”
老婆要做的事,他哪能啊。
连连答应,让林观云暂时从他身上起来后身体往后推了推,靠在床头上,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下半身躺着,上半身靠坐着的姿势。
台灯完全打开了,能看清林观云含泪的双眼,带着一股子怨气,十分憋屈。
秦安伸手去抚摸了一下老婆的小嫩逼,接手去抓着林观云的双腿内侧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把腿打开。
然后让他扶着自己的鸡吧插进来,尽量顺着林观云的心意按摩他的宫颈口让他舒服。
浅浅做了两三分钟,林观云抓着他手臂衣服,闷气声似乎小了很多,秦安这才敢开口问:“舒服了吗?”
林观云还是摇头:“要插进子宫里。”
秦安只能照做,但是他刚恢复不久,意识还没完全控制到下半身,之前都是林观云主动,这会林观云累了,他也是有心无力。
磨不开宫口也插不进去,难怪林观云难受了,林观云见丈夫因为瘫痪活动困难,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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