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再像刚回家时那么硬挺和扎手了,虽说看体格仍旧是好大一只哨兵,但偶尔会让孟晨产生自家哨兵还挺乖巧的错觉。等凌秦的头发被他擦干了,他又认真擦干净了对方胸前的水珠,而后他就感觉不太对劲了……好像有什么熟悉的玩意隔着布料顶到他了。
此时不比从前,孟晨对凌秦的各方面都足够熟悉,他将浴巾随手一扔,重新为凌秦戴上黑色的兽耳头箍,随后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胸膛:“凌秦哨兵,我好心帮你擦水,你居然也能发情?”
“是我不对,”凌秦嘴上示弱,实际上身体更加兴奋了,“老婆对我这么温柔,我忍不住就——”
“哦?”孟晨仗着凌秦看不清,又无法对他动手动脚,此时格外嚣张,他的两只手一只搭在凌秦的胸肌上,另一只攀着对方的肩膀,人向前倾直到快要和凌秦脸贴脸了,这才慢悠悠地说,“听你的意思,平时我对你不够温柔了?”
“哪有,老婆对我天下第一好。”凌秦这几个月来记忆恢复了不少,哑巴的毛病倒是完全改掉了,讨好孟晨的话更是张口就来,“我这不是只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嘛,我总不能说只要你接近我,我就会起反应吧……”
都说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凌秦如此坦诚,孟晨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但手不会疼,反而还觉得有些抱歉,就在他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的时候,凌秦却有些脸红:
“老婆是不是真空上阵了?好可爱。”
孟晨心想,原来这才是你突然发情的原因啊。
“你以为我想?”孟晨豁出去了,一屁股坐回凌秦的腰胯上,还变本加厉地前后挪了挪,“是你给我找的这件衣服连底裤都没配。”
二人结婚七年,但从某个方面来看热恋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四舍五入等于还在蜜月期,属于刚在性生活方面尝到甜头并愿意持续尝试的时候,对话就显得有些不知羞耻。
凌秦闻言装作吃惊的模样:“啊?原来只有一件衣服吗?不过内裤反正穿上也是要脱的有什么关系……啊嗷嗷嗷痛!”
红着脸的孟晨狠狠拧了一把凌秦的胸:“我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
哨兵皮厚,被自家向导拧了一下连红都不带红的,不过此时的凌秦触觉比平时敏感,所以还是真挺疼,他考虑了几秒钟,说道:“好吧老婆,内裤还是挺重要的,做爱的时候从一侧撩开直接干好像也挺色的……下次我们试试?”
孟晨……孟晨被精虫上脑的哨兵气得头晕,他赌气道:“你好烦,别再叫我老婆了。”
凌秦看见不见孟晨的神情,光从语气和心率来判断孟晨的情绪就容易出现一些错判,还以为老婆正在撒娇,他打蛇随棍上,兴高采烈道:“好啊,今天小晨想玩什么设定?一定满足你的各种癖好。”
“明明是你想玩吧?”现在孟晨有点想拧凌秦的别个地方,他气鼓鼓地瞪着凌秦,对方却因为视力不好完全没发现,孟晨气着气着就意识到,自己还真有想玩的设定,也就顾不上跟凌秦怄气了,反而向对方确认道,“什么设定都可以?”
凌秦笑起来:“当然。”
有凌秦这么一句话,孟晨就放心多了,他伸出双手捧起凌秦的脸,以一种凌秦很陌生的语气说道:“如果十四年前你们没能找到关押我的那个实验室,说不定我们现在就真会以类似的方式见面呢,你觉得呢?凌秦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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