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行李箱也都被收进了车箱,再卸下来很麻烦,于是她坐到某个挨走廊的空位,康平坐她前面。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几眼,微笑着问,“和你爸爸一起出来旅游的?”
“他是我丈夫。”她怕男人不信,补充说,“我早就成年了。”
“唔……失礼了,夫人长得真年轻。”
开启蜜月旅行的兴奋和被大鸡巴小玩具持续操逼的疲倦相叠加,如馨没在刚刚的短暂飞行中休息充分,这会儿闭目养神,不小心睡了过去,头还点到了身边男人的肩上。她一感觉到,马上要把歪倒的身子正回来,男人却伸过手牢牢摁住了她,手臂结实地压在肩上,圈住了脖子,透露出不容抗辩的雄性气息,手指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细密地抚摸着头发,使她莫名地心安。
明知那不是康平,自己又是结了婚的,不能这么随便……可她太困了。只是在其他男人的肩上休息一下,不做更亲密的接触,大概没什么关系吧?这不是对康平的背叛。
男人的手指粗粝又火热,很快就悄悄摸上耳垂,指腹在她的耳后打圈,顺着下颌的线条向下游走。她仍然闭着眼,尽可能不突然地离开他的肩膀,摆脱那只手,没想到反而被他得了趣,将她另一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嘴唇吮住耳垂轻轻一咬,然后侵吞她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剐蹭耳廓,湿润绵密的声息不断地拍上鼓膜。
“唔……”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担心康平会回头,只好马上咬住嘴唇不作声了,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不停地泄出来。男人知道他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一只手抚摸她顶起布料的小奶头,一手往下摸她的湿逼。
不行,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骚货……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男人的侵犯,可她马上听到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大张,不再用手指温吞地逗弄奶头,而是直接握住奶肉,猛抓,像要把奶子揉回她的体内。她为了忍住夺喉而出的淫叫慌乱了一瞬,腿没夹死,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把手插进去,摸到了埋在穴口的按摩棒。
男人的呼吸马上粗重起来,好像狗在急喘。他慢条斯理地掀高裙摆,直到他能看见他摸到的:没穿内裤的光洁小逼,还有只露出一个头的粗硕的按摩棒。她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起来,小逼被迫对着凉爽的空气不停抽吸,又要承受男人灼热的视奸。她干脆倒向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总算得以隐藏自己的一部分。她从始自终闭着眼,这样一来她就不必承认自己又一次背叛康平了。
他一把抽出那根东西,害她差点喊出来;他熟练地抽下她腰部的缎带,团了团塞进她嘴里。
“夫人真骚……本来还想用你的内裤或者胸罩堵嘴,结果什么都没穿。你丈夫把你玩成这样的吗,嗯?”
他绝对在微笑,然后问出了这样下流的问题,一边还勾起指尖,拨动着已经硬成樱桃核的奶头。可她只是闭着眼装睡,男人就打开假阴茎的开关,让嗡嗡震个不停的鸡巴头戳上她的另一只奶尖。如馨侧过去贴紧他的身体,让奶肉在他的手臂上挤扁,奶头轻轻蹭动。她的胸前没有能容下按摩棒的空隙了,男人也就放弃了玩具,只是用手不停掂着她的另一只小奶子,玩得她不停地仰脖子,唾液把缎带完全濡湿,还要从嘴角挂下来。
“夫人,现在我要把碍事的东西拿走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他已经睡着了。”
真的吗?她有疑问,却无心求证,满脑子只想着发出呻吟,被大肉棒填满骚穴。缎带被男人妥善地缠在了她光裸的腿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像某种情趣道具,然后她被他打横放下,从两张座椅上多出去的身体就那样挂了出去,垂到走廊上,双腿大张着,裙摆上翻到盖住脸。她就在那种看不见,也轻微窒息,血液涌向头部的晕眩中吃进了男人的鸡巴。
“呃呜、嗯……”
四周一片入睡的深沉呼吸声,非常安静,而她也无意吵醒他们,把呻吟压得很轻,听得男人更想狠命操她,直到她的浪叫把全车人都叫醒,叫过来看他们现场操逼。被男精和淫蜜润过的肉穴特别滑腻。他跪在她身上俯着腰,尽量不让自己高出座椅,刚操进去就感觉到不对劲,肉壁特别紧窄,似乎还有东西在压迫后穴。他马上发现了一小截延伸出来的线,上面就挂着开关。他暗骂一声“骚货”,一下把开关推上最高挡。
“哼!呜呃、哈啊啊……”
她爽得直弹腰,肉穴不仅用力吮紧鸡巴,还因为身体的动弹而有了小幅度抽插。男人也很舒服,两手抓住她的奶子,开始在嫩穴里狠狠冲撞,听人妻被他插得呻吟不止。
“哈啊啊……要被插死了嗯呜……”
尽量维持在很低的音量,像梦话那样含混……这是她在被操穴快感冲散以前最后的理智。
“夫人吸我吸得好紧,是怕我跑了么?”
“哼、呜……多干几下、哈啊啊……再深一点……”
男人把她的腿折在胸前,挺胯大力抽送,次次都又深又重地碾过骚点,爽得她疯狂摆腰迎合男人,小奶子在他的手掌心一跳一跳。
“好舒、服、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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