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西德抽插着,忽然好像碰到了一个隐秘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过的凹陷处,他敏锐地发现厄尔颤了一下。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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