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当时被问地羞死了,后来朕还故意把她的红屁股找了画师画下来,现在那幅画还放在她棺材里的。”
萧宁大惊,父皇的奸淫已经到了无耻的地步了,母亲生前生后都如此不得安宁,以后去了天庭怕不是也得被父皇的魂魄追着草,难道自己和母后真就是父皇一辈子的掌中之物了吗?
皇帝打完了屁股,不紧不慢地掰开了臀瓣,看着萧宁的小屁眼,也是粉粉的,褶皱不觉得难看,反倒是和菊这个封号相得益彰。接着,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老宝贝,直接插入花穴中。
“啊啊啊!”萧宁没想到父皇还是又草了自己的小穴,小穴里胀的满满的,原先撕裂的口子更撕裂了,很痛,又呜呜地哭起来。“美人别哭,朕这是为你好,先把你的蜜穴润一润,到时候几把破瓜就不那么痛了,当初皇后没被草穴直接破瓜,屁眼直接裂开了,屁股那一片红,跟破处了一样,养了好几天的伤,连坐都坐不下去,只能屁股朝外躺床上,那时候还是在朕皇兄府上,又被关去烈妇堂里骑木驴了,真是可怜哪,骑了两回木驴。”
皇帝念叨起自己干皇后的往事,总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听得萧宁心如死灰,除了哭也说不出什么,又让皇帝觉得萧宁更像皇后了。“呜呜呜,妾不想骑木驴。”萧宁被吓坏了,他怕皇帝说那么多,最后也会罚自己去骑木驴。
“哈哈,菊美人多虑了,骑木驴是罚不贞洁的妇人的,皇后毕竟在给皇兄做妾的时候被朕给干了,还被破了瓜,自然被罚去骑木驴,给朕做女人的时候,处女膜又是被皇兄草破的,朕可没那么心软,直接罚她骑着木驴穿着婚服游后宫,皇后从此就知道廉耻,没有朕的旨意绝不出门半步,专心做朕的女人侍寝,菊美人守贞洁,自然轮不到骑木驴。”皇帝一边后入抽插,一边调戏着萧宁,九浅一深,把萧宁的身体日地一下下撞着放牌位的桌子,撞的萧宁胯骨淤青,被草的有点失去思考了。
“嗯~守贞~妾守贞操,不骑木驴~”萧宁意识不到,每次挨草的音色都带着一种甜腻,勾的老皇帝只想再大战三百回合。“真是骚!”皇帝发狠了抽出几把,上面已经沾满了湿哒哒的爱液,然后掰开臀瓣,对准小菊花,一下子捅进去。
“啊!太痛了!!!屁眼破了!”萧宁的屁眼好像被一根火棍插入,屁眼也撕裂了,鲜血渗出,怕不是也得屁股对外躺床上养伤几天。
屁眼里被一根老几把草的感觉不同于小穴被草,草小穴的时候,自己的玉茎也感受到了快感,抬起头来,前后一同地沦陷。屁眼被草,只有撕裂的痛,还有一股严重的异物感,萧宁使劲想用屁眼把几把排出去,但是没有作用,皇帝还更是自在,拍着屁股,“菊美人的菊花真是好菊,比小穴还能夹还能吸。”
萧宁红着脸,用手伸到后面想阻止这根干翻自己的几把,反而被皇帝一把拉住抚摸在那根老黑鸡上,感受黑鸡的粗壮和上面的青筋,“呜呜呜……”,本想阻止的手却被拉去强迫感受草自己的几把,委屈地要死。
皇帝用力撵着屁眼的每一处,因为萧宁这幅软美人的哭泣模样,让几把在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屁眼里的褶皱都撑地饱满,更是把萧宁撑地嗷嗷叫,“啊!怎么大了!”
皇帝拉着萧宁的手捂热自己的大阴囊和抽出来的几把,踹息着说,“因为菊美人太会勾引,把日你的宝器都勾引大了,还得怪美人自己自讨苦吃。”萧宁本就委屈,一听更是哭着,“唔…陛下欺负妾…”。
“菊美人,天生就得在男人身下被干死!早点让你和皇后双飞多好!”皇帝忍不住了,加速抽插,忽然碾过一个点,惹的萧宁一身颤抖,发出了媚音,“啊啊~”,皇帝马上明白了,萧宁的敏感之处原来在这。于是,皇帝总是有一下没一下碾过那处,萧宁的阴茎被碾地忍不住射了精,射在了牌位桌子的桌沿上。
皇帝看萧宁被干射了,大笑,“菊美人你看,朕就说双性淫荡,被日屁眼也能高潮,朕以后不管着你,你不得被野男人干翻啊!”萧宁羞红了脸,下意识应声回答,“嗯…”,然后低头紧闭双眼。
皇帝来回大力抽插,把萧宁干射了两次,小穴也出水不断,一定都是爱液,最后皇帝一阵酥爽,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屁眼深处,恰巧此时,萧宁一阵颤抖,蜜穴也潮喷了,也喷水到了桌沿。
皇帝大喜,“皇后走的那天侍寝,被干昏了还潮喷呢,儿随娘,尤物骚货的天赋异禀!”萧宁被干的站不住,心里觉得很羞耻,捂着脸不敢露面。
皇帝拿着灵牌前的香烛,热热的烛水淋在了萧宁的腰窝,“啊!”萧宁被烫了一下,身体本来乏力,皇帝又忽然往后一退,手臂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皇帝又蹲下拉着婚服的裙摆,擦拭自己的几把,擦完后,顺手拿起了皇后的牌位,把敬贞二字那头塞入了小穴,一边塞萧宁一边叫,留下了皇后二字在外面,“菊美人自己看着办,你娘的牌位沾了你的淫液,可要弄干净。”“呜呜…是…”萧宁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反抗,和皇后一样,只会哭。
皇帝收拾好自己,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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