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麻了?下次轻些便是。”男人搂住她的?纤腰,沉沉开?口。
“坐还能轻些?那不一样会麻。”她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
“难道还能不做?”
“肯定要坐的?,怎么可能不坐,坐了多舒服,我还想坐得久一些,可是会麻的?。”她有些无奈地低着头?,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马上就要见江家?人了,她有些紧张了。
“枝枝还嫌做的?时辰短?”他问。
“是有点?短的?,才觉得刚坐,结果?就结束了,未免也太短了。”
她还没歇够呢,就到了,这路途可真短。
男人蹙眉,将她搂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夫人是想做多久?才能满意??为?夫尽量满足夫人。”
沈青枝抿抿唇,双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起码能让我坐半日吧?嗯,起码半日起步。”
男人咬牙,薄唇勾起,“好,那便做上半日,夫人到时可别还停。”
不知是谁,昨夜喊着,“大?人,枝枝快要被弄死了。”
沈青枝心里头?正?紧张呢,忙点?点?头?,语气认真,“自是不会喊停的?。”
她太累了,让她坐上半日算什?么?
她可乐意?着呢!
越往那大?宅内走,她就越紧张,这老宅戒备森严,噤若寒蝉,没人敢眼睛乱看,更别说窃窃私语了。
这气氛,让她直冒冷汗。
“大?人,我怕。”她娇声开?口。
男人高大?的?身子将她圈在怀里,温声道,“怕什?么?你是这江家?主母,位高权重,谁敢奈你何?”
可沈青枝还是有些害怕。
她想起出嫁那日,那林氏牵着沈青灵的?手,两人走至她麋院坐下,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枝枝,你可知在这上京,越是有权有势,越是有门第之介。”
沈青枝彼时正?低头?把玩涂着蔻丹的?手指,听她这么一说,忙凝眉,“母亲这是何意??”
林夫人心里轻嗤一声,视线落在她漂亮精致的?,涂着嫣红蔻丹的?纤指上,瞬间红了眼。
因着那首辅的?身份,这红色一向是无人敢涂。
这狐媚子,竟是能有这等福分?!
在大?京,虽说黄色和红色,因着那两位位高权重的?身份,有所忌。
但当今圣上一心扑在诗词上,且性格懦弱,这黄色也没有那么多忌讳,有些官宦家?的?贵女还是喜欢穿鹅黄色长裙。
比如沈青灵,她有一颗傲骨之心,总觉着穿着鹅黄显得贵气。
但那红色,她是万万不敢穿的?。
她自是爱红色的?……
越得不到的?东西,她越喜欢。
只是她没想到,面前这个一向柔弱不堪,任她欺凌的?庶女,竟有这等福气穿红色。
她怎能不恼。
但林夫人及时按住了她欲挥的?手,瞪她一眼。
大?事当前,怎能如此小?肚鸡肠。
她也不甘,但她却知何为?大?。
她按耐住心头?的?怒火,黛眉轻挑,语重心长地对沈青枝说,“小?四,你也知这高门大?户,一进去便如后宫深院似的?,首辅大?人身份尊贵,他不可能永远你一个人……不如……”
她话还未说完,沈青枝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颦了颦眉,朝冬葵眨眨眼,“冬葵,送客。”
随后转身欲走。
却被林夫人一把拉住胳膊,她恼了,“枝枝,母亲在与你说话,你撵人是何意??真当自己坐上那首辅夫人的?位置,眼睛就长到天上去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真以为?进了那高门,还能有人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沈青枝一根根扒开?她抓着自己的?手指,一字一句看向她的?眼睛说,“母亲,你也知我是首辅夫人,我即是当家?主母,我夫君且位高权重,谁有这胆子欺凌我?当我夫君是吃素的?吗?”
她那眼神满是清冷,望向人时,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刺穿人的?心脏。
“收回你那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话,我可不与你计较。”
说完,沈青枝挥袖离去。
她虽柔弱,但却极为?擅长查看人心。
今日这两人登门,她便知是藏着心思来的?。
林夫人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咬牙切齿道,“沈青枝,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南唐后主大?小?周后,汉武帝时期赵氏姐妹都曾侍奉一人,怎么到你这就这般妒心强呢?”
“送人!”沈青枝攥着衣袖,恨不得狠狠甩她两个巴掌。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等匪夷所思,惹人笑话的?谬论。
她未嫁人,便登门提出这等要求,简直毒妇!
虽心里头?知晓江聿修是何性格,但是她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