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想把他推开,却没有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似的按着人家的头往身下送。
约书亚可不像加百利那般守戒,他没少自己发泄,他熟练地握住神父微勃的性器,时而搓揉龟头,时而轻抚睾丸,柱身也被力度适中地撸动。
前后夹击下,神父很快射了出来。
约书亚微微退后,捧起一条神父架在他肩上的腿,从足尖轻吻,带着一路水迹、吻痕,来到他大腿内侧,狠狠留下几个吻痕,覆盖了之前的指印。
又舔过神父肚子上散落的精液,突然听见神父压抑的呜咽,抬头便看到神父泪湿的眼角,他细密的吻便落到神父眼角、鼻梁、脸颊、嘴角。
“老师,不愿的话,就叫人吧,告诉他们我强迫你。”
神父边哭边摇头。
约书亚隐秘地笑了,他就知道,神父总是这么心软。
如梦中那般舔过神父每一寸皮肤后,约书亚终于满意,放过快要被他舔化了的神父,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一挺身,早就坚硬似铁的红肿巨物缓缓破开神父的后穴。
“额嗯……”神父咬住下唇忍耐着疼痛。
“老师,咬我吧。”约书亚把自己的手指塞进神父嘴里,神父却害怕伤害他,只虚虚地叼着,想转头吐出手指,手指却一直阴魂不散,加之身下不断深入的性器,渐渐便放弃了。
约书亚感受到自己叫神父老师时,神父穴内激动的收缩,他便刻意道:
“老师,您好紧啊。”
“老师,您跟他做过几次?”
“老师,我是您的第几个?”
约书亚激动地挺动腰身,喋喋不休,动作和话语一样缠人,神父不堪其扰的闭上眼,强自忍耐。
“唔——”
终于,令神父堕落的一点被约书亚找到了,他盯着那个地方进攻,少年人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一昧蛮干,神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捅穿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地拍过来,他总觉得自己晕过去了一段时间。但又被对方这样肏醒。
不知过了多久,约书亚终于在他体内射了出来,他抽出神父口中的手指,用干净的手为神父擦汗,理好凌乱而汗湿的头发,动作之珍重,爱意之浓烈,令神父不敢直视。他闭着眼,声音沙哑:“走吧,约书亚,离开这里。”
“远远的离开吧。”
“老师,我……”约书亚慌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沟壑,是我不该强留你在这做神父,既然你成年了,就去追求你的理想吧。”
“神主在上,老师,您等我回来,我会成为能真正保护您的男人。”约书亚见神父语气坚决,也认真立下誓言,说完,脱下自己的神父袍,为神父穿上。
他内里还穿着一套贴身短打。
他推开门,为告解室的外室大门挂上“禁止使用”的木牌后,离开了。
仍在告解室中的神父,勉力支撑起绵软的身体,跪在蒲团上忏悔:
“天上的慈父,因祂圣子的死亡和复活,使世界和祂修好,又恩赐圣神赦免罪过,愿祂借着教会的服务,宽恕他,赐给他平安,现在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赦免他的罪过。阿门。”
“主,你是除免世罪的公正者。求你借圣神的恩宠,在你为为我所流的圣血中,洗净我的一切罪污,并为你圣名的光荣,赐给我新生。阿门。”
“天主已宽赦你的罪,平安的去吧。”
“生日快乐,约书亚。”
那天之后,教堂的众人发现,那位总是站在神父身后的黑发少年不见了。
没有人感到意外,这世道,变化无常才是常态。
起初,被约书亚严厉管教的孩子们十分开心,可神父的沉默令这群在乱世颠沛流离,也更早熟的孩子惶惶间明白了什么。
一个和约书亚有着同样黑发的小女孩不知从哪找来几支泛黄的松枝,将这小小一束“花”送给神父,用故作老成的童音安慰他:“神父,约书亚哥哥只是回归天父的怀抱……呜哇!”
说着说着却抱着神父的腿嚎啕大哭,神父哭笑不得地抱起女孩安慰,熟料他近乎默认约书亚已死的举动使哭声更大,门外尾随而来的小萝卜头们也跟着哭起来。
神父双臂难抱众娃,他只好用一个神典故事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传说一位非常虔诚的信徒离开人世,回到神主的怀抱。
他有一位挚友,虽是挚友,两人的信仰却不尽相同。
信徒活着时试图潜移默化地感化他,效果却不如人意,于是他见到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请神布道,让挚友见到神迹,与他一同归于神道。
神应允。
于是他死而复生,第一眼便看见了正在为他祈祷的挚友,挚友见此神迹,又听闻他在天堂的见闻,再没有怀疑神的存在,一生追随他,与他一起散播神的福音,成为一名虔诚的信徒。
而死而复生的教徒,后来成为神第二位行走在世间的代言人——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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