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单手握在肿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喘息声也不禁从喉间发出。
哼嗯、哈啊
没想到缓过神后看到的,是他在自渎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
那个在战场上负手而立,从容不迫地指挥军队,面上时常带着肃冷,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此时面色潮红,做着如此放浪不堪之事。
内心不免一动,重新爬回他的身边。
只听粗喘声越来越重他快到了。
他睁眼,两指捏着下巴,口气不容置喙:张嘴,接好。
乖巧地听从他的话语,张唇。
龟头抵在柔软的唇瓣上,只听一声闷哼,顶端的马眼孔大开,咕啾。浓液直直射进嘴里,一股接着一股。
舌头卷起,吞下。
眼前倏地一黑,后领被拎起,猝不及防地被人扔上床。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连忙从床上爬起,转眼就瞧见高大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凤眸死死地盯着。那眼神,带着野性,带着侵略,犹如一匹猎豹盯上猎物。
西凤终究是对焦医师的药产生了抗性。
看那眼神,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嗫嚅道:阿兄西凤我
手掌放置在嘴边,咬着露指手套边缘,扯开。
西凤轻笑,眼底仍旧是冷的,他不慌不忙地走近,将人按在床上,分开白嫩的大腿。
莫急,有什么话,不妨等事后再与我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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