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抱起弟弟柔软的腰,肉棒径直抽离了穴口。
“哥哥…”淫穴挽留不住肉棒,少年委屈地眼睛一眯,又要有哭出来的意思。
“等等,我,我打个电话。”
言赫伸手,制止住少年的哭泣,转身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号码。
“怎么了,言赫,是不是弟弟出事了?”
“大哥,弟弟他,他又发骚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说:“言赫,弟弟现在在你身边吗?”
“在,在的。”言赫瞄眼少年这骚样,倒吸了口,忙转过头说,“大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不上他?”
“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能够碰他,我可是他的哥哥。”言赫越说,是越没底气,毕竟他刚才,对弟弟做了那种事。
“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回来。”
“别,大哥!”言赫猛地喊出声,又迅速收声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电话挂断,言赫看向另一边,少年像母狗一样,爬过来捧上他的肉棒,热切地张开嘴,将肉棒吃进去。
狰狞的肉棒,在弟弟嫩红的小嘴进出,吸得美味,少年陶醉地扭动身体,吸嗦男人的性器官,顶到喉咙深处,自发进行深喉。
这一套连续的动作,比那些黄漫上的万人骑的荡妇,更熟练淫乱。
言赫粗喘气,按上少年的后脑勺:“弟弟,你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少年吸得起劲,欲望翻腾的脑海中,满是淫秽不堪的画面。
调教师每次对他的身体进行催淫后,就会用各种道具持续不断操弄他,把他玩到高潮不断,直到喷不出淫液,等他睡去后,就会强制送他去另一个地方。
那里可能是一场轮船上的宴会,又或许是酒吧,亦或是妓院。无数的男人,眼中携带欲念,扶挺着肉棒,一根接一根喂进他两个淫穴,把他彻底了灌成精液容器。
一开始,少年怀疑自己会死,接连数次在男人操干下晕过去。等醒来后,又回到装满催淫液的容器内,身体变得瘙痒难耐,那些道具持续开发他的身体,把淫瘾物干进他的身体血肉中,到夜晚,他又现身在男人的欲望囚窟中,接受数不清肉棒的精液洗礼,辗转在男人胯下,内射高潮。
时至过今,彻底变成一个骚货的他,已经沦陷到,骚逼不吃根肉棒,就会难受的地步。
调教师在把他送来金主哥哥这之前,还特地告诉他真相,他之所以现在还能维持理智,就是因为一切所谓的淫乱轮奸场景,都仅是虚拟世界在作祟,它只能反馈给身体一半的感觉。如果他出去再到处乱发骚挨操,到时候就会成一个没有脑子的淫器。
有关于这点,他昨天已经在大哥的肉棒上体验过,那被内射到绝顶高潮之时,爽到完全失去思考能力的快感。一想到今后还会如此,他的淫逼不断抽搐着,甚至渗出更多淫液来。
口了肉棒了许久,言赫仍没有要射精的迹象。他喘息着,十指在少年的头发中穿梭,这张嘴似乎存在魔力,他的肉棒受到这番伺候,非但没有射的迹象,反而因过于膨胀的欲望,止不住肿痛跳动,它渴望操入弟弟的淫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言赫眼神暗沉,少年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吸走了肉棒头部渗出的前列腺液,后背靠上窗台,就像他对虚拟世界一切男人所做的那般,尽量打开双腿,发出细细的呻吟:“哥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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