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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腿(2 / 4)

,我们仨坐在最后排,外公跟黑叔开始聊往事,外公去城里很久了,村里人事物都变了样。他们嘴里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名字大多都姓徐,我听得昏昏欲睡,外公就拿起小扇子给我摇扇,我就又枕在外公的大腿上,一枕上去,立刻闻到外公裤裆的浓烈尿骚味,我在又睡过去之前心里想,是不是外公穿上内裤后,大黑鸡巴还断断续续在滴尿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爬起来,看向车窗外,景色还是一样的乡里气息,岭南的山山水水幕布一般永不停歇流转,农田交错于低屋之间缓缓而过,外公靠着窗子竟然也睡着了,我睡到脖子僵硬有点不舒服,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旁边黑哥抽着烟,见我起来了,就问我:“醒啦你?”

“嗯。”我害羞地点点头。

“我儿子叫黑仔,应该比你大。不过读书肯定没有你叻厉害。”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头晕晕的,脖子酸麻得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一层全是热热的细汗。黑叔见我不说话就说:“困我腿上吧,老歪到一边去睡,脖子很辛苦的。”

我晕得厉害,就枕在他的大腿上了,黑叔的腿上倒是没有尿骚味,但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竟是馊中带甜,让我百思不解。

没多久我又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前面有女人的说笑声,原来是坐在我们的前面座位那两个时髦的女人在有说有笑。我被她们吵闹的笑声,弄得心烦意乱,无法入睡。微微睁开眼,看见前面女人的短裙有一块往上蹭了,露出了一大片腰间和屁股雪白的肉,她却浑然不知。这时候我头后面的感觉变得有点奇怪,像是多了一块软软的靠垫,我忍不住闭起眼睛,顺着车摇晃的节奏往后靠一下想感觉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软软的,热热的,又似乎是硬硬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黑叔的鸡巴,一下子我的心里慌得很,好像碰到了别人深处的秘密一样,让我难为情,我死死的闭住眼睛,不想让黑叔发现我醒过来了,车在摇晃之间,我的后脑勺不停的摩擦到那一块好像突然有了生命的的肉团,肉团却不停顶我的后脑勺,仿佛乐此不疲,我从未有过如此怪异又羞人的感觉,同时疑问从心里面油然而生,黑叔的鸡巴仿佛跟外公的很不一样,因为充满了弹性。

当时的我没想到这个疑问,无须多久我就会有答案了。

长途车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我背着自己的小背包,看着外公麻利地从车上搬下我们的行李,黑叔竟然从车上挑了两担东西下来,是两个透明的玻璃缸,缸里面有一些黄色深深浅浅的渍。

找了个阴凉处,外公拿出了几个压扁了的酥皮面包,我们就蹲着吃。外公也分了一个给黑叔,黑叔用大勺子从缸里掏了一点黄色液体,倒进我的小水壶再轻轻摇晃。我喝了一口,微酸甘甜,气息芳香馥郁,有一股淡淡的荔枝味。我若有似无的领悟了,原来这便是黑叔裤裆的那股甜味。

山路几度弯,游子归如雁。

外公跟黑叔好像说起往事能聊个不停。

他们两个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踩着他们在泥路上留下的脚印,发现他们的脚印都好大,什么时候我的脚也能长这么大呢,黑叔的个头竟然比外公还要矮一头,我猜想是因为他长年需要挑担子的关系。从后面看去,他们的背影,都孔武有力,黑叔肩膀宽厚,双肩双臂肌肉发达跟身体比例不太匀称,外公则是西裤夹白衬衫,虽然背后湿透,依然高大挺拔,我们的行李在他手上宛若没有重量。

泥泞的村路上有一些自行车和三轮车留下的蜿蜒痕迹,春蚓秋蛇,衔尾相随彷如蛇体蠕动,卷入村子深处。

不知为何,这蛇形痕迹叫我一阵寒噤,我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

路上的青草有一股野外的味道,夹杂着牛粪十分难闻,不知道是不是晕车的劲头终于过了,鼻腔里的荔枝蜜味道明明灭灭,犹如前面两男的肉与欲。

回到祖屋,那是一栋年久失修的小楼,二层只有一个阁楼小屋。

外公没有多作休息就开始洒扫,脱下白衬衫卷起裤管赤着脚,忙里忙外,我看着外公从破落的小院子里打水进进出出跑上跑下,把晚上睡觉的阁楼打扫了。我百无聊赖,就想从行李里翻出哥哥给我的数卷卡带和小录音机。

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好奇跑出去看看,只见外公跟十几个人已经开心地聊开了。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熙熙融融,每个乡里人都扒着外公想聊上几句,有些人手上还拿着不停挣扎的鸡鸭鹅,我猜应该是给我们的。外公喊我过去,逐一逐一的要我称叔喊姨,我大多都没多记住,就只记得一个胖胖的村长厚叔。

黑叔也在,他旁边站着一个黑小子,他吩咐了一下他儿子要跟我玩照顾我,又跟一大堆人聊作一团。

“黑哥好。”我想起外公教的,待人得大方有礼貌,硬着头皮主动跟他打招呼,黑哥比我高将近一个头,简直就是黑叔的倒模,也是黑皮肤方脸小眼高鼻,大嘴巴还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黑哥倒是不怕生的,把一盒圆形包装的大大泡泡糖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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