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出凤凰,晚上整个人有点烦躁,卡在最重要地方怎么都打不出字,干脆放松下脑一个国王攻被撅的剧情。
攻是这片大陆最弱势的一个国家的国王,为保护王国了不受其他国家侵略,选择成为另一个大国的附属国。攻表面臣服于大国的强大实力,暗地里招兵卖马,扩充国家兵力。
攻接受国家的时候,这个王国本身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他的父亲——昏庸无能的前任国王,是个真正的懦夫,从没有反抗行径,别人一威胁,就屁颠屁颠去割地赔款了。
麦子噶了一茬又一茬,也终于割不动了,这个国家差点毁在前任国王手中。终于,在一次奢靡的宫廷宴会时,前国王不慎饮了毒酒当场死亡。
攻继位的有些仓促,甚至有许多王室宗族的人蠢蠢欲动,想要自立为王。攻干脆以国家内乱为借口,噶了一批又一批其他国家派来的内奸探子,还有一群只知享乐内斗的愚蠢蛀虫。
攻清楚知道,这个国家的根已经烂了,想要彻底治疗,就只能连根拔起。因此他选择了十分残酷血腥的镇压手段,祭坛外人头一个接一个的滚落阶梯,石板血渍永远不会凝固。厚重血幕铺在地上,即使连日的暴雨冲刷,也冲不掉上面浓郁作呕的血腥气。
因为杀的人太多,百姓也难免惶恐不安。有心之人想要煽动群众拉攻下马,却没想到攻一剑捅穿了身体。
“国王陛下——”那人死也没想到,攻如此干脆利落就把他噶了。
攻将锋利的王剑抽出,手腕翻转,把剑竖直插入地面。像刀割豆腐一般,极其轻易剑尖就没入石板,全场寂然无声。
攻头戴金色王冠,穿着国王象征的黑红衣袍,冷冷抬眼扫过被守卫拦在外的群众,而后下令道——
再有异议,无论平民贵族,一律拉去王城中心的祭坛斩首示众。
攻来到其中一名惨白着脸的大臣面前,开口道:“若是觉得我不如父王,不想辅佐我,那也没有关系。”
“毕竟君臣一场,忘不掉父王是应该的,我最是仁慈,不介意你们下去辅佐他。”
攻往前走一步,大臣就惧怕地往后退一步,最后手脚发软摔到地上。
“现在这个国家,我才是王!xxx大臣的名字,你懂了么?”
攻受就是那个时候相遇的。
在新旧国家交替的时刻,受成为攻身边出谋划策的辅佐者之一,他很聪明,也善于利用兵法和政治外交。国家从零开始发展起来,但目前攻国家武力值还是不够,只能向最大国俯首称臣。
受是个文臣,体力值不行,比不上文武双修的攻。攻很早就知道受,他是攻最大的敬仰者和迷弟。知己知彼,再加从小长大,攻很信任受。
可他身边危机四伏,经常遭到刺杀,攻想叫受走,但受不离去。
攻说:“你现在还有理由离开,离开这个国家,以你的学识能力去哪都能过得很好。”
受摇头,他单膝跪地,低下头恳求道:“请将我留在身边,国王陛下。我的学识,我的能力,只为xxx这个国家的名字而生。”
他们都明白,若有一日受被敌国抓走,知道太多秘密的受,注定难逃一死。如果被抓走,不是死在敌人残酷的虐待手段上,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中,为了这个国家永远闭上双眼。
攻最后问道:“知道太多秘密的你,注定会死——xxx受的名字,你真不怕死么?”
“怕。”受说,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嘴里,用牙咬碎。甜意弥漫口腔后,舌尖因糖甜到发腻,反倒让舌头不那么灵活了。
在攻有些愕然的目光下,他笑了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攻。即使攻此时恰好错开目光,看向窗外。受注视着攻的侧脸,目露坚定,而后开口一字一顿道:“如果真到那时,请您务必替我收尸。”
谁懂啊,这种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君臣之上,伴侣之下的关系,真的很好磕。明知前路是死局,受却堵死了活着的那条路,选择和攻一起走下去。
他喜欢攻,却从没开口明示过,只是默默辅佐着攻,偶尔开些兄弟之间的玩笑。受清楚知道攻不会和他在一起,他们有着复兴王国的沉重任务。攻也不是会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人,他的心中只有国家。
因此受将一切藏在肚里,只偶尔用那双盈满爱意的眼,目送攻的离去。
攻当然也知道受喜欢他,但他不可能给受承诺,也不可能迎娶他当自己的王后。
如果不捅破,他能当什么都不知道。攻其实也不是没有为受心动过,毕竟受对他一心一意,他们二人一同经历了很多。但在攻心里,他先是君,再是人。
攻只能夜深人静来到书房,看到受累趴在桌上睡着时,迎着月光,给受披上一条厚些的毯子。他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受,拿过桌上亟待修改的律令,借着微弱灯火,握着羽毛笔批改。
所有都结束了,再起身轻轻关上门,房门完全关上前,攻一直用余光盯着熟睡的受。离开前,甚至难以自控地扬起嘴角。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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