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了什么,意识开始清晰。
床边围满了穿白大褂的医生,祝稳大多数比较熟悉,是祝家养得医生。
除了医生,身边也站着邱徽和牧恩,两人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了?”祝稳抬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针,问道。
“你早上晕倒了,昏迷一天了。”牧恩抬手去碰他的额头,却被祝稳侧头躲过。
祝稳眼里的抗拒明晃晃的展示着,让邱徽和牧恩看得心惊。
两人后知后觉的对视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
“因为什么?”这句话直直的问向医生,主任医生赶忙翻开病历本。
“回家主,您并未有任何外伤,上一次晕倒与现在隔了半年多了,但是但是根据您的检测结果,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像是某类精神性疾病突发症状。”
医生斟酌几番,还是下了定论。
“精神性疾病?你说我已经晕了一次,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祝稳凌厉的眼神看向医生,嗓音低沉,质问道。
“这这是正常的临床表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得人格分裂,主次人格完全独立,一般一般不会互相干扰。”
“目前人格分裂症是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用心理手段辅助,治愈的可能几乎几乎没有。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
祝稳听他说完,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祝稳沉默的坐在病床上,牧恩和邱徽站着,没人主动打破此时的静寂。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三人从医院回到家里。
回去之后,祝稳率先上了楼,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牧恩和邱徽在厨房里准备了晚餐,从早上发现祝稳晕倒在楼梯口就去了医院,一直陪到现在,三人一天没吃东西了。
“恩恩,主人回来了,这个是真正的主人。”
邱徽洗着手里的青菜,一点点捋顺叶子。
切着牛肉的牧恩手里的动作一顿,简单的回了句:“嗯”。
晚餐是邱徽上去敲门叫得人,还是没有人提起医院的事情。
餐桌上也没有了互相夹菜的动作,每个人都顾好自己,像前五年一直以来的那样。
牧恩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人说再过几天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已经准备了惊喜。
冲进碗底的水花四溅,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他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了。
收拾好厨房,牧恩刚刚上到一半楼梯,就听到甩鞭子的声音。
他赶紧循声进了卧室,只见邱徽上身赤裸,原本穿在身上的毛线衣被扔到一旁。
直身跪立,手臂翻握后背,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鞭打。
听到牧恩推门进来的声音,祝稳停下甩鞭的动作,直直的向他看来,狠厉的眼神让牧恩熟悉。
“过来。”
牧恩一步步走过去,刚站定,就被一把撕开胸前的衣服。
乳肉、锁骨上的红痕无处藏匿,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原来,他是看到了这个吗?
“好,真好,视频呢?给我看看。”揪着牧恩脑后的发丝狠狠向后扽。
“没拍,他说再也不会拍了。”牧恩忍着痛,盯着祝稳因怒火扭曲的脸,一字一句说完。
邱徽听他这么说,直觉要出事,忍着身后的鞭痛,膝行着往祝稳身边凑,嘴里喃喃道:“不是别人,也是您啊主人。”
松开手里的发丝,低头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狗,抚上他的侧脸,轻声问道:“你认出主人了吗?”
邱徽被他问得一怔,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说。
他神情急切,刚想要再开口,却被祝稳一把捂住了嘴,“嘘,不要说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牧恩和邱徽被关进了两个房间,房子的隔音非常好,他们也不知道彼此发生了什么。
公司都传祝总最近脸色差得吓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有好几天没看见邱总了。
医院那边也联系不上牧恩,几次重要的医疗会诊都缺席,就像前五年一样,再也不出现在医院。
算算日期,今天该是祝稳和牧恩的结婚纪念日了。
祝稳今天回家早,去房间里把他们两人都放出来。
桌上除了饭菜,还摆了鲜花和蛋糕。
“坐,还记得吗?五年前的今天,我们三个以法定形式结合。”
祝稳没有坐,端着酒杯绕到牧恩身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还记得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
然后他起身,对着对面的邱徽遥祝一杯,利落的干了。
牧恩不想理会他的行为,嫁给他的手段确实不光彩,而且这里面牧恩也不是毫不知情的。
祝稳觉得他手段下作,算计了他,让他不得不拉下脸面去娶他做祝太太。
在祝家看来,十个牧家都不够看得,可就是在祝家要更上一层的关键时刻,有人竟敢拿着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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