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无语的加快了动作,“昨夜宴会中有人想给楚沉下蛊,被我发现了嘻嘻。”
“…下蛊?”赵久心里一紧,低声追问,“别着急呀,不过就是普通情蛊,凭本少爷的才智,当然是轻松解决。”
看赵久有些质疑的目光,乔清不满的合上折扇敲他脑门,“知道我娘谁吗?我娘可是南疆蛊王之女,蛊毒我见得多了。”
楚沉侧目见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轻咳一声,乔清抬起头,故作神秘,“哎,一时半会解释不通,待会看热闹的时候你便知晓。”
“哦,那你要上台比武吗?”赵久听得一知半解,索性也不纠结,“我才不去。”
几轮比武结束,锣敲响时,忽听人喊且慢,运轻功落至擂台之上,“何人在此扰乱?”
“来了!”乔清眼睛发亮,端的有热闹可看,摆动折扇的动作更大了。
擂台上的几位女子向众人拱手,一一说明自己所属门派,转而道出这次来意。
“各位英雄,三月前我未婚夫下山历练后音讯全无,我不愿放弃便独自下山寻找,后经由种种艰辛,有人曾看到我的未婚夫拜会过盟主府。”
“我便前来此处,盟主府下人与我说,他拜会后早已离开,起初我信以为真,按照所指方向追查,却彻底没了踪迹,无果故而复返,遇上了几位姐妹,皆是一样的境遇。”
“搜寻数日依旧无果,才重新将视线放回盟主府中,某日我夜探盟主府时,看到盟主二公子在院中聚众淫乱,而其中一位男子,便是我姐妹的未婚夫。”
此间停顿,众人早已低声议论,“在此胡言乱语,来人,将她们逐出此处!”盟主端坐于台上,脸色不太好,挥手让人将这几位女子驱逐。
“让她们把话说完呀!”乔清在台下带头起哄,众人听到也纷纷嚷叫制止,原本只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变得喧闹,赵久抬头看楚沉,眼眸依旧平静无波。
“楚沉早知道了吗?”他掂起脚,贴近楚沉耳边问,“知晓一些。”
“我等待许久,寻了个时机去见了我姐妹的未婚夫,说起我姐妹时他眼中尽是迷茫,内力微弱,后来才探明,盟主二公子生性浪荡,后练了些邪功,下蛊与人并与其交合,从中吸收他人功力,而被下蛊之人,也只会效忠于蛊虫母体,盟主明知此事,想尽办法不断为其寻人。”
众人一片哗然,十年前铲除武林邪魔已是废了一番功夫,如今江湖休养生息,诸门派和平相处,绕是只识些拳脚功夫的武人亦有好生计,盟主府竟出了异端,这是让人万万不能接受的。
赵久知其所以然,心里也只是感慨荒谬,瞥见身旁青年转身,也不再停留紧跟上去。
马车已至街口,赵久远远便瞧见,急急追上楚沉,“你现在就要走嘛?不拿行李吗?”
“不必拿了。”“喔…”赵久心生失落,步伐迈得越来越慢,跟在楚沉身后絮絮叨叨,“楚沉要照顾好自己。”楚沉停下脚步,买了一串糖团子,递给他,“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静静对视着,赵久鼻子一酸,轻嗯一声,目送楚沉转身离开。
看着马夫驾马远去,直至消失再也见不到,赵久收回视线,手上已被融化的糖汁沾得黏乎。
路过擂台时闹剧仍未结束,赵久没有兴趣多看,背上行李在师兄房间里留了封信和银两,去马厩牵上马。
翻身上马,身后传来喊声,他回头看去,竟是乔清,有些意外,“你热闹看完了?”
“你要去哪?”乔清反问他,赵久已换下了门派的服装和令牌,穿着普通的粗布,“我也到了离开门派的年龄,自然是要去过寻常百姓的生活了。”
乔清微微皱眉,他早已把赵久当成了朋友,此时面临分别,也满是不舍,“你要是活不下去,就去找有白山门标志的镖局。”
赵久弯了弯唇角,“知道了,等我安顿下来,会给你写信,到时候少爷可不要忘了我就好。”
“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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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不懂路,他一路上寻人问路,好几次走错方向,来到京城时比正常脚程多花了一个月。
打听到永安王府,赵久偷偷过去看了,王府正门装横华丽,好几个府卫站在门口把守。
他花了重金租了王府不远处的一处宅院,半年租金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赵久不觉心疼,想着在这可以离楚沉更近一些便暗自雀跃。
晚上收拾行囊时,从衣服底层掏出令牌,在烛光下闪耀着银光,他凑近烛火下仔细辨认,竟是钱庄的令牌,左下角小小的刻着楚字,喉头一时发酸,盯着小字出神许久,最终珍重的将其收好。
京城寸土寸金,物价也高,赵久只能依靠在街边给人画像维生,好在他画技好,价格公道,每日也有人来寻他画像。
不得不说,住得近确实有好处,在王府附近蹲守好几日,赵久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人。
青年刚外出回府,踏出轿时赵久一眼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人,他猫着腰伸长脖子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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