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应该出来玩?”一想起二模考试,殷石就一脸愁容,连出来玩的兴致都被浇灭了。
“怎么,你嫌弃我了?”
“不是不是,主要是我这几天都要陪你,但是下下周就要考二模了,会不会来不及复习?”
“你不是说你早就学完了么,而且你最近排名都挺高的,我感觉应该没问题,哎,之前打赌你输了,说好了这几天都要要陪我的!”
“我不会耍赖的,肯定说陪你就陪你。”
殷石怕他生气,赶忙说,
“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好玩儿的地方,怎么走?”
“哥带你去,走。”邹市奕兴味昂然,捏了把殷石的小腰,领着他一道去郊外玩了一整天。
殷石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几次重大考试,对二模甚至中考都没有什么紧张感,即使是二模前夕,他依然在在邹市奕的怂恿下疯玩了好几天,连书都没有正经翻开过。
临考前一晚上,哥哥忽然来电话了:
“小石,在干嘛?”
哥哥的声线懒懒的很好听,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殷石估摸着他要睡了,说:
“刚洗漱完,我马上要睡了,哥哥你呢?”
“我?我还早呢~”
对面轻轻笑了几声,殷石太久没和哥哥说话,一时听得有些心猿意马。
“哥哥这么晚都不睡,累不累啊?”
“没办法,哥哥要赚钱,要给家里公司打工,嘶——”说着,哥哥在电话那头深深吸气,好像伸了个懒腰。
殷石还想问更多,却被哥哥抢先打断。
“好好学习啊,你明天是不是就要考二模了,先考哪一门?”
“语文。”哥哥一问到学习的事情,他就有些心虚,毕竟最近真的没怎么学。
“语文啊,语文简单,你多看点作文模板,古诗词之前哥都给你抽背过,应该没问题了,早点睡,啊。”
接着,哥哥不等他多说,抢先挂断电话。
殷石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界面变成一条条通话记录,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哥哥真的好忙啊,他想。
明天先考语文,然后考数学,,企图能从上面抄一点内容下来,可终是事与愿违。
最后他终于举白橡皮投降,赶忙接着做下面的题,后面的题量不少,再加上殷石也确实耽误了不少时间,临交卷时候差点连作文都没写完,由于太过紧张,他的作文只得草草结尾,字写得还歪歪扭扭的。
“叮铃铃铃铃铃——”
结束玲响起,监考老师开始一个个从前往后收卷,殷石感觉写得笔头都要从纸上飞起来,直到在格子里写上最后一个句号,老师刚巧收到他的卷子。
看他这么紧张,老师忧虑地看了他一样,殷石装作无事发生,欲盖弥彰地对着他笑了笑。
收完卷子后,同学们纷纷从位子上站起来,有的活动筋骨,有的结伴去上厕所,只有殷石还傻愣愣坐在位子上,回味着刚刚的鏖战。
“喂!”忽然有人冲他眼前打了个响指,殷石回过神来,发现邹市奕串了三个考场跑过来找他。
“怎么样啊少爷~”邹市奕不知为何有些得意,似乎是被殷石哭丧一样的脸色取悦了。
“不怎么样,我凉凉了,”殷石沮丧地趴在桌面上,
“这辈子没想到自己会在大考被语文难住。”
“那你以后还要凉好多次,哎,你是不是没怎么吃过考试的苦?”
邹市奕觉得他被打击得有点太夸张了,
“二模只是一次考试而已,算不上大考啊,你猜他为什么叫模拟考?”
“可是”
“别可是了,吃饭去,再慢饭没了,下午考数学饿死你。”
殷石一听有道理,乖乖被邹市奕拉去食堂吃饭。
然而上午语文考试的出师不利,对殷石而已只是不幸的序曲。
考数学时,他又不知道为什么被倒数第二道填空题难住了,更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他平时经常做的题型,可在如此重大的场合,那些本应了然的做题套路他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他欲哭无泪,拼命回想着过往的做题记忆,脑海中却总是邹市奕的脸。
看来他是玩太嗨了,直接把最重要的东西忘光了。
殷石知道自己输了,凄惨一笑,麻木地跳过这道题,继续写卷子上其余空白题目。
按理说做数学题是对是错他心里总是有数,可这一次他大约真是脑子发蒙,只到交卷也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玩意,过了一会就连自己有没有写完都不知道,急急忙忙抓着邹市奕诉苦:
“怎么办啊奕哥,我数学好像没写完?”
“不是,难道你平时做数学还能写完?”
邹市奕做数学题从来没写完过,因为他好多都不会。
“不对!我好像写完了,”殷石记忆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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