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埋怨道:
“你别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那这小乌龟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能不能洗掉,还好楚叔叔家里还有套备用的。”
“那不就没事了,诶,你这是”
邹市奕见殷石右耳垂那里亮晶晶的,上手要摸。
“嘘——”殷石赶忙按住邹市奕的嘴,
“别让老师知道我打耳洞了。”
他小声告诫邹市奕。
“我懂我懂,哦对了你那个作业,老师今天发了卷子,我都帮你留好了。”
邹市奕说起今天上课时候,老师点到殷石却半天没人起来的情形,幸亏今天班主任刚好不在不来查岗,这老师记性又差认不清所有人,邹市奕赶忙假装成殷石回答问题,差点把班上同学笑倒,没想到这老师脑回路有问题,就这都能被他糊弄过去。
当时邹市奕也不知道他和他哥去哪了,心想跟着他哥总不能把人丢了吧,就一时大发慈悲帮他把今天老师留了什么作业记好了。
殷石竖着耳朵听着邹市奕眉飞色舞地讲述他和哥哥逃课以后学校里发生的事,不禁好奇地想:
他居然会帮自己记作业?
殷石见邹市奕难得对自己这么上心,心里很感激,又想起殷焰要他和邹市奕分手的事情,一下子又消沉下来。
“怎么了你,不就是身上被画了小乌龟么,哥以前打架还被人头上写字儿呢。”
“打架?”
“额都是以前的事了。”
邹市奕知道自己多嘴了,这里人多嘴杂的,让人听见到处八卦可不好,赶紧扯开话题说了点别的。
殷石一边听着,一边还是在意邹市奕口中说的“打架”。
邹市奕还会打架。
那要是自己和他谈分手,他会不会揍自己?
殷石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出轨男生被打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战。
可是,自己答应了哥哥要和邹市奕分手的,他又不能食言。
殷石担心自己要是不听哥哥的话,哥哥会彻底不理自己,丢下他跑到很远的地方住。
毕竟,哥哥的世界远远不仅限于殷石一隅,他肯定遇到了许多人,到过许多地方,也做过很多事。
殷石心里犹犹豫豫的,又不敢透露给邹市奕,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他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连写作业满脑子都是这事儿,差点在做语文练习时候把自己的糗事如实写下,过了一会他发现不对劲,急忙用修正带挡住,不然他脸就要丢到老师那里去了。
就这样忧心忡忡地过了一晚上,他终于下定决心和邹市奕分手。
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
殷石一时雄心勃勃,但保险起见,还是带上口罩,在校服外套里面多穿了件带兜帽的卫衣,以期到时候被揍了能多个缓冲。
而且邹市奕他也不见得真的能打到自己,现在学校大门有探头,大路上也有不少探头,自己明天出门尽量走大路,他又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自己揍一顿,就算打了几下,也总有人会来劝架。
殷石天真地这么想着,收拾好东西后,他踏上了去学校的旅途。
殷石到了学校,这时候已经六点五十八快七点了,早自习还没开始,他拿出作业按科目一本本放好,一回头就看到邹市奕坐在他身后。
“啊!”
殷石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邹市奕今天居然来这么早,才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再度崩塌了。
“早啊。”
邹市奕没注意到殷石的异常,还是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
“早”
殷石差点就要将说分手的事情脱口而出,可又忍住了,他看到同学们陆陆续续进了教室,就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得另外再找个机会
“你那个耳钉要一直戴着么?”
“对啊,不然会长死的。”
如果是平常人刚刚打了耳洞,就算取下来耳钉一时半会也不会愈合,但是殷石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他受了伤往往都会快速愈合,除非是将触须伸出来的情况,伤口会被触须撑开以致难以愈合,至于其它的情况殷石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很严重的伤,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
“噢~不过你戴这种朴素的银耳钉也很好看,非常适合你。”
殷石所在的班级每一排学生每周都会从左往右推进式地换座位,这一周二人的座位刚好排到朝南靠窗的那一边,温润明朗的晨光从窗外照在殷石的身上,从坐在座位上的邹市奕的角度来看,他的银耳钉时不时会发出亮晶晶的反光,远看就像是他身上有星星在闪光一样。
邹市奕原本很讨厌上学,他觉得学校里尽是些无聊的玩意儿,可殷石的到来改变了他的想法,只要能看见殷石那美丽的脸蛋,他在学校待多久都可以接受。
如果能一直这么看着殷石就好了,他在心中默默想着。
“奕哥,你今天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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