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香味有些熟悉,他再度伸出三四根触须抚上闵期的躯体,触须的尖端变换出圆形的缺口,细细嗅闻闵期身上的气味。
首先是沐浴露与身体乳的味道,接着是一丝轻薄的汗味,直至最后,殷石嗅到了那个让他最熟悉,最热爱也是最为之疯狂的味道——
殷焰身上的味道。
嫉愤的火焰猛地从他心中窜了起来,使得殷石注视着闵期的目光也如火焰一般滚烫。
触碰到殷石的目光,闵期误以为那是对自己的饥渴,在殷石的蛊惑下,居然放下了一贯的温柔与矜持,他一手勾住殷石的脖子,一手挑起他的长发在他的胸口绕圈,接着用妩媚的声音说道:
“快来干我,让我试着喜欢上你”
“随时奉陪。”
殷石狠狠地瞪着他,对他展露出一个富有侵略性的微笑,接着用手搭配触须将人打横抱起来扔到了酒店的大床上。
白色的床单之上,闵期白皙的胴体正激情扭动着,宛若旱地里的活鱼,如此尤物在前,殷石起先却没有挺枪而上。
此时他不按套路出牌,从口袋中掏出一根波子汽水味道的棒棒糖糖,三两下拆除糖纸,接着蓝色的棒糖在灵巧的手指间转了一圈,白色的硬棒就这样塞进闵期那洪水泛滥的阴穴之中。
“啊!”
闵期惊喘一声,就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殷石要干什么的时候,殷石抢先将脸凑到他的腿间。
红润的舌尖就着逼缝舔上穴口塞着的蓝色棒棒糖,逼水的骚味与硬糖的甜味混成一道浇灌着殷石舌上的味蕾。
“闵哥哥,你的逼好甜。”
就着舔舐的水声,殷石充满诱惑力的调侃一并响起,闵期被撩得浑身震颤,骚逼再度大口吐出一摊淫液,被殷石张开的小嘴尽数接纳。
仅仅只是舔逼,闵期就在短短数秒内高潮了,他满脸通红地喘着气,感叹道:
“你和你哥哥一样会”
此言一出,殷石狠狠咬上闵期的阴蒂,弄得人吃痛出身,整个人都往后一缩。
殷石自知失态,赶忙离开闵期的逼嘴,靠近闵期的脸蛋,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安慰道:
“对不起宝宝,我一听到你提起我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哈哈,连安慰的方式都好像啊,好了好了没事的,我不是故意提起你哥”
这不废话,这个安慰人的方法他就是向他哥学的,殷石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一想到哥哥对着自己以外的人那么温柔,殷石心里就醋意翻涌。
不过殷石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
“不行,我吃醋了,你得补偿我,今晚你不许睡了。”
一边说着,殷石抽掉他穴里的棒棒糖,挺枪而入。
闵期明显不是鱼的触须一样四处乱爬,已经完全看不出人腿的形状。
他吓了一跳,问:
“哥哥,难道我以后会一直这样子么?”
殷焰没有立刻回答,房内没有开灯,冬日冷冽的白色日光洒在二人的身上,夹杂着冰雪的雨点猛烈地砸在窗户坚硬的玻璃上,听起来仿佛杂乱的鼓点敲打着他们的心灵。
“殷石,要不要听一个故事?”
殷石点点头。
“这是我之前听到的,农村的人一般都会养一条狗看门,有一个人也养了,他买不起项圈,只好找来尼龙绳在狗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绕得实实的,生怕狗跑了。”
殷石想起,他小的时候也养过狗,是一条伯恩山,可是没几年就死掉了,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品种就是很短寿,因此再也没养过狗。
殷焰接着说:
“某一天下了很大的雨,那雨和今天的一样大,那人从外边回来,忽然发现狗的脖子被磨得血肉模糊,原来是狗看门闲得无聊,就开始玩脖子上的尼龙绳,血液混着雨滴掉在地上,看得他很心疼。”
“人的腰有旧伤,在下雨天更是疼得直不起来,但为了狗他还是忍着腰痛为狗解开了绳子,他将狗带到了家里,他的家里什么也没有,但多了一条狗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
“既然他心疼狗,那为什么要将狗拴在家里呢?”
殷石问。
“因为人曾经遛狗的时候过小路,对面有个人非要从这挤过来,就被狗咬了,赔了不少钱。”
“那人很贫穷,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只好将狗拴在家里。”
“把狗解放之后,他查看狗的伤势,发现狗磨出来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可人先前回家时,狗却一声不吭地守在家门口,只有生人来了才会狂叫,人以为狗没事,反倒忽略了他。”
“那人感叹道:为了自己方便就将狗折磨成这个样子,人真是太残酷了啊。”
殷石的眉头纠结着,说:
“这个故事讲完了。”
殷石的眉头也同样皱了起来,只不过他是疼得,只要动一下,身上多处就会传来剧烈的钝痛,仿佛自己也成了那条因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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