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咱们这里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肯定第一个跟你说。”张建军太了解了,现在大家都指着陈兴邦吃饭呢,陈兴邦好大家也就好,陈兴邦要不好,那大家都不好。要是连这点都想不明白,那张建军在这里也就不用做了。不过食品厂这边有二姐跟大姐夫看着,可是砖厂那边陈兴邦需要做的事情就多了。他最关心的是刘厂长与黄正那边的情况。不过刘厂长挺积极的,就在回到那边之后,刘厂长立刻筹备对黄正的行动啊。因为见识过了陈兴邦的厉害,所以他对陈兴邦多了几分期待,哪怕是为了赌一把,他都愿意跟陈兴邦合作。至于黄正是死是活,他现在也管不上。也不关他的事情。他回到于都开始熟练地找来了专业的人士,跟着正式开始地起诉。而黄正在那边其实还准备着东山再起呢。他的火红砖厂已经进行了大换血,之前那批人几乎都不在了,剩下的那些人也没有斗志,要按他的意思,趁着现在没人干脆就来一个大换血,趁机把厂子里面不可靠的人踢走,然后再重新筹备大事。当然了,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打开客源。他还就不相信了,这些人跟陈兴邦配合就能将自己整死,你真当我这么容易欺负的吗?反正他黄正也就只做这一门生意,无论如何他都得将这门生意再次做起来,而且他有相当的信心,你陈兴邦能做的我也能做,我跟你学还不行吗?他没想到这还真的不行,因为就在这天下午他任命的新厂长也就是他的小舅子匆匆走了过来。“姐夫姐夫不好了,咱们厂子让人家告了!”黄正看着二逼一样的小舅子有些火大。要不是看你姐还算年轻漂亮,你这个小舅子,我早把你踹了。“别胡说八道行不行?看你是不想混了吧。刚把你提到厂长的位置上来,你就开始作死是吧!”被黄正这么一通骂小舅子吓了一跳,委屈的说:“我哪就胡说八道了,这是真的,于都罐头厂把我们给告了,说咱们缺了他们家的砖!”于都罐头厂?黄正脸色一变,对这件事情他当然记得清楚,毕竟自己拿了人家一万多块钱,一块砖都没给他运过去,他心里窃喜了好久。不过这钱他也不是白拿的,他也知道这东西不稳当,所以也请人去打听过他们于都罐头厂的状况,事后得出结论就是这个厂子多半要不行了。而且这个厂子不行之后,极有可能他们会把自己那笔钱给忘了,毕竟他们顾不上那么多,所以他就心安理得用的那笔钱。
可哪曾想对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这么一下,而且不跟自己要钱,直接就把自己告了。“你疯了吧,你有没有搞错?就算是他想要钱也直接跟我们要就是了,为什么要告我们?”“我上哪知道去,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人家确实是把我们告了,你看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吧。”黄正脸色变化了好几次,看小舅子的脸色都知道错不了了。“妈的,他们这是想干什么?行了,别扯了,我还是赶紧去看看吧。”黄正比较着急,现在就是最关键的时刻,应付陈兴邦他已经很疲惫了,要是再起这么一个幺蛾子,那他就没办法了。黄正压根就不多说,在下午下班之前终于来到了于都罐头厂。这一下他直接将刘厂长堵在了办公室里。“刘厂长你好,我是黄正,还记得我吗?”老实说,当刘厂长看到黄正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毕竟自从那一次谈成生意了,他们两个人也好久都没见过面了。“哦,黄老板了,记得记得。”“刘厂长,您这是怎么办事的呢?怎么抬手就把我们厂子给告了?”黄正有些生气,不但不道歉,上来便给刘厂长一个下马威。“咱们再怎么说都是合作者吧,您上来就把我们给告了。这说出去多难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刘厂长挑了挑眉,对于他的态度非常不满。说来也奇怪,这人就怕比,之前他不是没有跟黄正见过,也谈过生意,黄正什么人其实他大概也清楚,可那个时候他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在看黄正,总感觉哪哪都不对劲,这个人好像是个傻子。他心里这么过了一圈,立刻就明白了,多半是因为自己见过了像陈兴邦这样的生意人,再看眼前的黄正,就感觉像是见井底之蛙,哪哪都看不顺眼。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就是这么个理。“黄老板,这你就不对了吧,我们那些砖隔了这么久都没给我们装,现在我们这边没收到砖,只不过是想维护一下自己的利益而已,你倒好上来就给我来这么一句,你的意思是我还对不住你了?”“刘厂长,咱们平心而论,你们没跟我要砖,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跟我可没有关系,是你们自己厂子经营不下去了才没跟我要砖呢,你现在怪到我头上了,你说这个道理行吗?”要不然说黄正就是一个暴发户不算是正规组织,这话里行间全都在挑对方的错,完全没有把刘厂长的处境放在前面,如此一来让刘厂长大为光火。我这边生意成了这个样子,厂子都快倒了,我的心情还不好呢,你倒好,上来直接挑我的错了,而且还非得往我肺管子那里戳,我心情能好得了?“黄老板,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那咱们法庭上见吧,我们就按合同办事,合同上写的是我们交了定金之后你按时间给我们交货,但是我们定金已经交了这么多了,一块砖都没见着你们了,这件事情咱们上法庭再说。”黄正脸色变换了好几次,终于发现自己这边是求人的一方。于是他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让气氛缓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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