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脑袋里胡思乱想继续着。
这段话意味着我也可能有机会,幸好他不喜欢女生,否则老早就没机会了,想到这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希望他永远遇不上喜欢的类型,真要有的话,私心一点,就我希望他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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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中突然响起了鞭炮声,烟花也在天空中喝彩这喜庆的日子,过年了,天气已经相当的冷了,风稍微在脸上吹上一会儿,又麻又疼,像冷刀子似的。
吃过闹哄哄的团圆饭后,剩下的时间就不是小孩子的主场了,光是亲戚们互相吹牛啊,都要消耗不少时间。
这种“热闹”的场合我实在是坐不住,待久了就一不留神就会变成话题中心了。于是眼神暗示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陆俊华,他心领会神的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跟父母打过招呼后,就一起偷溜出去了,去了一个安静的小公园。
“好冷啊!”表哥在这样的季节里装不动了,老老实实穿上羽绒服,看他双手伸进口袋里藏着,缩着个小脑袋,吐出来的热息都变成了白烟消散在了空中,看样子被冻的不轻。
“怎么不多在羽绒服里面穿点?”我忍不住皱眉,责备了起来,手上却将自己的围巾脱下来,给他系脖颈上。
“嘿嘿,这不是有小表弟疼我嘛”陆俊华卖起乖来,扬起脖子,老老实实的让我系上围巾。
“真是的”虽然我面上不显,但着实被他这番话给哄开心了。给他系上的时候,他整个人看着像个胖到没脖子的仓鼠,还傻乎乎的笑,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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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发的红包钱,我咬了咬牙忍疼割爱,把大半红包钱给他了。乐得那“小财迷”笑得合不拢口嘴,我的母亲晏女士十分大方的给表哥包了两千块钱,而身为亲儿子的我,只给发了五百块。
我曾偷偷暗示过晏女士,出手是否能大方点,像个黑帮与合伙人商谈物资一样,暗戳戳的问。
只见晏女士轻视地瞅了我一眼,红唇轻启:“滚”
商谈彻底失败,因为合伙人真实身份是“警察”,反手把我打发进了“牢房”。也就是书房,她让我滚进去写试卷,不写完不出来。
唉,看来这事高低没法谈了。
表哥晚上来找我玩,在我房间没找着,于是溜进我的书房,果不其然看见我脸上的“痛苦面具”与桌上的试卷。
他“噗”的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顶着我幽怨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打开袋子,冒出一股热气来,良心的把里面的烤红薯放在桌上,说是给我的。
我正要感动的滴下几颗虚假的眼泪时,他突然又拿走了,把红薯掰成两半,一块大,一块小。将大的那块塞进嘴里,把小的那块递到我脸上道:“快吃了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
有点良心,但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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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帮我写作业呗,反正你也闲”写了一、两个小时,感觉脑瓜子嗡嗡的,疑惑为什么作业量还没减少,写的我头昏眼花的。
于是放下了笔,趴到了桌子上,用下巴抵在桌面,无聊的发呆。
“想的挺美”陆俊华冷哼了一声,躺到了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我看他那舒服的小模样,心里莫名奇妙的不爽。
这种感觉跟和小伙伴一起偷偷干坏事,而那人没被受罚一样,想犯贱拉他一块下水。
本来想张嘴损上几句,只见他不经意间,伸出手撩起了衣服,挠了几下肚皮,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淡淡的抓痕,随即手就不愿动了,就这样晾着。
我顿时忘了到嘴边的话,脑子里跟过了电一样,一秒钟内瞬间脑补出一部我和他的黄色小电影。
幻想着,他撩起上衣,露出粉粉的乳头来,下面什么也没穿,就赤裸裸的对我张开腿,喘息着,红着脸对我说进来。
忽然我的脸腾得一下烧了起来,我就知道肯定自己脸红了,连忙把头扭回来,坐直了身板,重新握笔,假装在写字,在草稿上乱画。
丢脸死了!哼,不是我故意幻想的,绝对不是!都怪他,谁让他…谁让他不好好把衣服穿上!
我的内心暗暗责备他,不守男德,可内心的另一面不是这么认为的,巴不得在偷偷窃喜。
我矛盾的不禁捏紧了手中的笔,脑海里正想着用“如果”才能描述的事,偷偷的窃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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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耐着内心的冲动,硬生生熬了几年,现在想想,我可真是“忍者神龟”,各种意义上。
表哥也顺利从大学毕业,走向了社会,成为了一名年轻,但不有为的“社畜”。
我考上的大学刚好离表哥住的地方近,所以我就厚着脸皮说过来住。
他笑了笑狡诈的说那得交房租,他这么一说,我就发了愁,因为经济来源自我亲爱的母上大人,这我可真掏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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