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最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
“老师,这是我家陈竟吗?”陆俊华难以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黑的像个非洲刚回来的人,竟然是他表弟。
“噗,哎呀,只是晒黑了一点啦,小伙子晒黑点也没关系的。诶,陈竟快醒醒,你家里人来接你了“老师没憋住笑意,刚咧开嘴角,意识到场合不对,便立马绷住了表情。
老师伸手摇了摇床上的非洲小伙,没一会儿,小伙如同刚从梦中惊醒,口中呓语着来者何人。
“烧傻了是不?”表哥皱起眉来,二话不说将我扶了起来,身上的迷彩服外套臭烘烘的,虽然当时我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但是好心的同学用纸巾帮我擦了个七七八八。
擦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干了,沾到了呕吐物的部分衣料都硬的像个铠甲似的。要是打恶龙的勇者穿这一身过去的话,恶龙估计闻着勇者这一身味儿就一溜烟跑了。
表哥过来的时候,顺便从家里面拿了新衣服,让我换上后再去医院。
可我现在四肢无力,让我自己换属实有点费劲。老师见状便识趣的离开了,给我俩留出独处的空间。
表哥虽然嫌弃,但是还是皱着眉头帮我把“铠甲”脱掉了,给我换了件新衣服,扶我出去开车去医院打针。
中暑了后,脑袋像吹气的气球,胀的慌,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的,有点鬼迷日眼。
“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现在有点像路边风干的臭狗屎”陆俊华叹了一口气,说着帮我把身上的“铠甲”给扯下来,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似的。
“表哥,我的头好痛…”我忽然耳朵里一阵嗡鸣,也听不清他说话,像是掉进了水里一样,听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他手上一顿,立马一股脑帮我把衣服给套上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连拖带拽的带我上了车。
刚坐到车上,车都没开多久,立马触发了我晕车的“隐藏被动”。抓着塑料袋哐哐直吐,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
直到去医院打上了针水才好了些,折腾了一上午,有点困了,就靠上他的肩头。他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我靠着舒服点。
我闲着无聊想跟他搭话,但是他似乎在忙着接电话,于是只能搭上他的手,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
快一个月没见,我俩的肤色已经天差地别了,虽然我的手黑黢黢的,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帅哥的手,即使是黑了,也是非洲里最帅的。
等他终于打完电话,我都已经昏昏欲睡了,没什么心思跟他扯皮。直到他温暖的手掌摸上我的脑袋,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很快我便合上了眼,带着老公孩子热炕头的幻想,安息了。
…………………………
“陈竟,陈竟!快醒醒!……“一道声音想将我从白日梦中唤醒,当时梦里我正在当新郎官呢,正在去迎要新娘子的路上,怎么能让旁人坏事?
赶路赶到一半,突然被贼人从马背上扯下来,直接被塞进一个小轿子里,头上也盖了个红盖头,劫亲见过劫新娘的,但劫新郎官是怎么回事?!
但不知为何,心里即惊慌失措却又莫名的期待,也没有想逃跑的想法。直到轿子停了下来,被一个强壮的人背下轿子,听到鞭炮响起的声音,这才被放了下来。
“娘子,一路过来辛苦你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头上的红盖头也被人撩了起来,待我看清对方面容时,不由得惊呼了一声:“是你!”
这一下直接给我干醒了,满头大汗,映入眼眸的是陆俊华嫌弃却又无奈的表情。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上了我的额头,不由得脱口而出:“该不会真烧傻了吧?”
我现在满头的问号,我是谁?我在哪里?为什么在床上?该不会真成亲了吧?
我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像个小媳妇似的,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倒杯水”陆俊华为了掩饰尴尬,象征性的咳了咳。这时我脑袋才清醒过来,顿时满脸通红烧到耳根,立马松开了手:“哦,好,好的…”
等他出了房间门后,我不由得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搞得脸皮上火辣辣的,一时也分不清楚是用手搓的,还是害羞的导致的。
妈的,怎么会梦到这一死出?跟陆俊华拜堂成亲了,我怎么会做这样子的梦?
我越想就越呆不住床上,“咻”的一下窜下了床,兵荒马乱的冲进了浴室里,坐在马桶盖上沉思,脑海里自动播放起了名为“回忆”的电影“咯噔”一声开映了。
“只见一个病态的美少年,柔弱的靠在心上人伟岸的肩上,只见对方宽厚的手掌搭在美少年的肩上摇了摇,美少年这才悠悠醒来,眼里的泪光出卖了他,让男人心疼不已,不禁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离开了医院,坐上了诺大的轿子……”
“喂喂,导演串台了”一个名为“理性”的小人举手发声了,同时在观影其他几个小人,也全都跟我本人长的一模一样。
”疯了吧!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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