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乎……痛……师父……”
江集在求饶,而听到江集求饶的温酒看起来反而更加兴奋,扯着江集头发的左手更加用力,带动着江集在腿中间激烈的前后抖动。
而随着温酒一阵长长的叹息,他的左手松开了江集的头,江集软倒在地上,一股一股白色的浊液喷射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
楚辞此时才看见,江集的脸上蒙着一条深蓝色的缎带,而随着他们剧烈的动作,那条缎带也脱落了下来。
江集的睫毛上都沾染着白色的液体,他半张着嘴,便也有液体射进了他的嘴里,又从他磨破的唇角流出,带着粉色的血丝。
不知是否是偶然,江集焕散的目光看向了踹隐匿身形的地方,眼中忽得涌出两行清泪。
越级对敌都不曾动摇的楚辞,落荒而逃。
楚辞由此得知了自己师兄与师侄的不伦关系。
然而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理,楚辞从未和温酒以及江集挑明过这件事,而楚辞也做了自己感觉到不耻的事情。
他像一个偷窥者,躲在暗处偷窥着温九和江集的情事。
自己那素来和善温柔的师兄,面对着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江集,声音虽然仍旧温柔体贴,可是抽在身上的骨鞭、掐在脖子上的手指、咬住胸前红樱的唇齿,却没有半分温柔。
江集的身上,总是带着鞭痕和伤口,眼睛里,也总是蓄满泪水。
他说谎了。
江集和温酒的情事,江集是被迫的,除了痛苦,他几乎没有获得过愉悦和舒服。
楚辞放下了斩道,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跪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江集拉到了自己腿间。
江集似乎是对这个动作有阴影,不假思索的开始挣扎,而在抬头看到楚辞的表情后,又顿住了动作。
楚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瞬的不忍。
楚辞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顿时褪去,重新挂上了冷漠。
“师兄将你送给了我。”楚辞冷冷地开口。“说是另拜师门,不过是听起来好听罢了。”
江集抿住唇。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毕竟一介炉鼎,除了供人修炼,也就是个泄欲的玩意儿。”
江集闭着眼睛,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楚辞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楚辞说的也没有错,江集是温酒的炉鼎,所谓的拜师,不过只是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身份罢了。
楚辞用斩道剑抬起江集的下巴,冷脸开口:“所以你现在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的表情冷漠凌厉,垂着眼眸看着江集,一副冷漠无人的样子。
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半握成拳,甚至手心沁出丝丝汗意。
他虽低头看着江集,脑子里却已经出现了画面。
江集乖顺怯懦,被自己一吓定是六神无主,自己作为他的新师父,他定然是是听之任之。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温顺地褪下自己的衣服,伏在他的双腿间?还是抖着身子爬上他的腿?
他不会像他师兄那么粗暴,至少他不会用鞭子抽人。
但是江集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立刻动作,被抬起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个像是迷惑一样的表情,他似乎想说什么,只是欲言又止。
楚辞感觉到自己大腿的紧绷,如果江集再不动作,他似乎要忍不住出手了。
江集感受到斩道剑传来的凉意,他压下原本想说的话,迟疑地开口:“师父……”
他说话的时候向上看着楚辞,嘴唇一开一合,像只温顺的绵羊。
“师父,您想用哪里呢?”
楚辞眉毛一挑,并没有回答。
也许揣测师父的想法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江集暗自想到。
他想起温酒见到他第一面的样子,既然是关系亲密的师兄弟,相必两个人是有相似之处。
江集缓缓起身,伸手“大逆不道”地将手放在楚辞肩膀,轻轻用力。
楚辞的身形只僵硬了一瞬,便顺着江集的力道躺在了江集的床榻上。
江集在楚辞看不出情绪的注视中褪去外裤和亵裤,抬腿跨坐在楚辞的身上。他似乎不敢完全放松自己,膝盖用力支撑着身体。
而楚辞原本放在身侧的手忽然握住了江集的腰肢,迫使江集坐在了自己的下腹处。
这个姿势,让江集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楚辞的内里远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身下顶住他的器官火热坚硬,即使隔着衣服,江集也仿佛能够感觉到它的热量。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抬手在腰腹处微动,外衫系带便松散开。
眼睛刻意避开楚辞的注视,似乎是害怕从他脸上看到或是不屑、或是鄙夷的目光。
江集鼓起勇气拉过楚辞的手,引向他两腿之间。
长年累月的握剑,饶是元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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