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捅进江集的后穴,一直卡到虎口,锦衣男子用手指刮挠江集的肠道,再拔出手指,随即再次重重捅进去。
“啊!疼!啊啊啊好痒!屁眼里面好痒!”
“骚逼,贱屁眼爽吗?”
“啊啊!贱屁眼爽!里面不爽,好痒啊!骚逼好痒……”
他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弯腰凑近了江集,几乎称得上温声细语道:“贱屁眼里面痒,我帮你挠挠好不好?”
“要!要挠挠贱屁眼!啊啊……好痒……”
江集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手指插的外翻,浑身微颤,脸上泛着红色,甚至舌头都出了嘴。
锦衣男子很满意江集的回答。
他抽出全部手指,伸手拿过白瓷小罐,酱里面的催淫膏涂到手上,甚至一直涂到手腕。
他伸手在江集不断摇晃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即五根手指做锥子状,重重得捅进了江集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集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脖子想要扬起,可腰却被他按住,根本无法挣扎。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
尽管穴口传来剧痛,可或许是因为催淫膏的作用,他的后穴竟没有撕裂。
锦衣男子手掌插进江集后穴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江集的肠道。
随着江集的痛叫逐渐被呻吟代替,他才将手指握拳,缓缓挪动拳头。
“骚屁眼被拳头操了,爽不爽?”
“啊……啊……被拳头操了……”
“骚屁眼还痒不痒?”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拳头抽到穴口,又缓缓推倒肠道深处。
“不痒……屁眼被塞满了,肠子好爽……”
他听着江集的淫叫,感叹这催淫膏的作用,拳头也不断加快,也更加深入。
“骚屁眼被拳头操开花了,你是不是骚逼?”
“啊……我是骚逼……被拳头操了……”
“你是不是贱逼,是不是骚婊子?”
“我是贱逼……啊,屁眼好爽……我是婊子……贱逼被操开花了!”
江集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被拳头操得乱叫。
锦衣男子的呼吸也不断加重。他拳头不断深入,几乎要整个小臂都塞了进去。而另一只手托着江集的小腹,他甚至能感觉江集的小腹因为自己的动作儿鼓起。
他的拳头用力操着江集的后穴,眼眶泛红,狠狠地开口:“你这个母狗!骚逼!贱货!被人干烂屁眼的臭婊子!”
“啊啊!我是母狗!啊!屁眼好爽啊啊啊!”
再连动了几十下之后,锦衣男子将手臂猛然抽出。
被拳头操了许久的后穴已经没法立刻合上,甚至留着两指宽的洞,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骚动的肠肉。
江集彻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两条腿耷拉到石桌下。
锦衣男子感觉到身体里气血翻涌,他如今也顾不得对凡人肉体的嫌弃,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阳物。
他扶着丑陋粗壮得阳物对准江集的后穴,龟头顶到那仍未合拢的洞口,用拳交江集后穴的那只手撸了撸硬挺的阳物,一股股液体便直冲入江集的后穴。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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