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涌现绵绵无尽的思念情感,细雨清冷冷敲着窗外的芭蕉叶,淅淅沥沥,点滴凄清,湿了江南的夜,也湿了思念的心。展莹在丈夫病故后,曾经在两三年前悄然回到江湖,期望可以找到南宫无雪,找回那段深藏在心中的感情,今生今世无法忘记那白如雪的长发,可是江湖早就传言南宫无雪已经被宋青河杀死,她悲痛欲绝,常常在深夜悲泣,他们注定只有在来生再续情缘,夜夜虔诚地跪地拜佛,祈祷他们来世可以相濡以沫!此时蓦然望到梦中儒雅修长的身影,鬓角柔顺的白色长发依然飘逸如故,顿时泪如雨下,娇弱的身躯在雨中猛烈颤抖,心中好害怕这又是幻觉,无尽的思念和痛苦已经伴随她走了太长,太长的岁月。展莹忽然把手伸到口中,用力咬下,鲜血顿时顺着嘴唇流了出来,感受了猛烈的刺痛,这绝对不是在梦中,她哭泣着飘然飞起,不顾一切地冲破了雨帘,冲破了无尽的阻隔,猛然撞进了他的怀抱,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细柔的发丝,一根一根地渗进他温暖的皮肤。“那怕今生情已绝,我也要苦苦等到来世!”南宫无雪深情凝望的目光刺穿了三生三世的浓云,缩短了百世轮回、千年万年的苦恋,透过恍动的身影,四周晶莹的雨滴似乎凝固在风中,如同无数透明珍珠挂在夜空。“你真的好傻,这么多年依然独自生活。”展莹的热泪沾湿了他憔悴的脸,她磨擦着他的脸,仿佛要以自己的眼泪来洗去他的孤独和憔悴,他们的泪水融合在一起,绽放出晶莹的泪花,如同纯洁的白莲,今生今世,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他们分开了!迷蒙的烟雨伴随着雾气,他们紧紧拥抱的身影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没有绚烂的色彩,却永远不会褪色,人生易老情难老,生死的依恋,无悔的付出,尘埃是非,几番轮回,刺破了来世今生的宿命,南宫无雪和展莹紧紧拥抱,竟无语凝噎,相顾无言,惟有泪千痕。岁月依然无声溜走,许多东西都不知不觉在变化。荒凉炎热的沙漠中,桃花仙子李思思孤独地站在清澈的沙湖畔,蛾眉淡扫,孤傲冷清,岸边胡杨树黄红交杂,弯弯斜斜的影子清晰印在水面上,静静感受一种无声的祥和,柔软沙地上散乱地飘落着些金黄、密红的叶儿,踩在脚底让人酥软,湖边的风似乎开始变得有些轻柔旖旎,红红落日就在这刹那消逝。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站在旁边,眼珠骨碌灵活转动,虽然未脱稚气,可是说话却是老气横秋,忽然拉着李思思的袖口道:“妈妈,为什么要带我来这荒凉的沙漠?”李思思并没有说话,缓缓沿美丽湖畔漫步,冰冷眼神融化为滚滚春水,散发出迷幻般的惊人美丽,冷艳无双的脸庞瞬间涌上羞涩红晕,眼神中弥漫着无尽悲伤,伤感的泪水潸然而下“赵烈,你还记得我吗?虽然只和你在沙湖见了一面,可是我却永远也忘不了在沙湖中发生的一切!”眉清目秀的少年忽然伸手抹去李思思双眸中的泪水,他眼中弥漫着坚毅神色,异常成熟道:“妈妈,我不想看到泪水,从我就记忆开始,妈妈就时常流泪,以后我一定要让妈妈不再流泪!人生的道路不可能一帆风顺,崎岖不平的人生才使得生命更充实,更有意义。”李思思紧紧把儿子搂在怀中,眼中充满了欣慰神色,她从来不后悔当日在沙湖中发生的事情。岁月在流逝,可是大海依然亘古不变,依然蔚蓝辽阔。海边沙滩的沙细而白,迎着太阳,闪烁发光,像许多星星被击碎在沙子里,里面嵌着无数的贝壳,大部分的贝壳都被海浪揉搓得光滑,洗涤得洁净,浩瀚无垠的海面上,时而激起朵朵浪花,增添了几分妩媚、几分妖娆。大海边靠着一艘精巧狭长的船,洁白的帆已经垂落,叶飞舒适地伏在甲板上,温暖的阳光晒着宽阔的背,曾经白皙的肤色已经变成了古铜色,海风温暖面潮湿,从船舷穿过,吹起了他漆黑的头发,不时有娇美笑声从船上传来,风清舞悠然走上了甲板,秀发松松地挽起。风清舞衣缀珍珠,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不停娇笑道:“曾经年轻英俊的“剑帅”已经成为了威震天下的“剑神”剑神一笑,武林欣慰,放眼茫茫江湖,恐怕只有那个俗不可耐的张旺财可以抵挡你手中的长剑!”叶飞清澈的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忽然微笑道:“我也没有把握对付张旺财的无形刀,我和他已经多年未交手了,每次见面都是痛快饮酒,不过世间有一个人是我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峰,那就是强悍天下的武林战神,我好想再见到大哥,也不知道大哥是否风采依然。”船舱中忽然又走出了两个少女,轻盈地走过甲板,左边的少女体态轻盈,姿容美绝,着修长匀称的身段,左方的女郎则是穿着一件七彩灿烂的绚丽彩衣,其质料又细又轻,宛如拢着一身的彩红,极是耀眼非常,修美玉项,洁白肌肤,她们温柔为叶飞盛满了冰冻葡萄酒,咯咯娇笑道:“我们也很想知道战神赵烈的传奇故事,黑虎城那惊心动魄,震撼人心的故事是不是真的?萧碧痕真的死了吗?赵烈带领黑虎帮击败了突厥百万强悍大军,可是为什么没有和唐王李世民争夺天下呢?江湖传说赵烈翻越重重雪山,去到了另外神秘奇幻的西方世界,你们乃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你曾经为赵烈打下了半壁江山,共同谱写过江湖中最绚烂的辉煌,应该知道赵烈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叶飞脸上的笑容消逝了,蓦然想起了赵烈,想起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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