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泛着一种幽蓝的微光,异常艳丽,赵烈蓝色身影飘飞在风雪中,长发飞扬,他连续痛快挥出三遍黑虎拳后,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刺破寒空,仿佛整座黑虎山都在剧烈震动。飘落地面的身子开始冒丝丝白气,脚下方圆三丈的厚厚积雪荡然无存,化为蒸汽弥漫在空中,很快凝固在空中,仿佛地面陡然升起的浓雾,诡异莫明,体内热血沸腾,浑身充满力量,全身肌肉似乎马上就要爆炸,很快就要与卓不凡见面,他并没有把握能击败卓不凡,但他却是充满信心,毫不畏惧!夜已深,蓝色身影坚定地顶着风雪一步一步走回了房中,风中不再有沉混的足音了,地面却留下了很深的脚印,很快地,脚印被新雪封没了。纷扬的雪花儿,像一个迷幻的故事,结尾是那些封没无痕的脚印。赵烈刚走进房屋就感到一阵暖意,屋内铺满了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图案华丽,帐心放了一张长几,几盘新鲜果点,发出诱人的香气,羊毛地毡的四角整齐地叠着重重被褥,方形和圆形的软枕隐约散发出清香,予人既温暖又舒适的感觉,火红的炉火把整个屋子映红了,宛儿身着粗布衣裳,不施半点脂粉,乌黑闪亮的秀发高高随意束起,用一枝木簪在头顶结了个发暨,娇小身子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细致地用茶水拭着清洁的酒杯,绷紧的衣裙展现了她美好青春的身体,微温的杯壁散发出肉眼几不可辨的白雾。赵烈心中一阵热意,仔细凝望着她恬静的笑容,那低着的眉,像水中绽开了一枚修长的茶叶,予人素淡清爽的感觉,反更添妩媚渍丽秀逸。寒冬可不比十里荷花的季节,可以酣醉后悠游湖上,任小舟自己飘着,巍峨险峻的黑虎山远比山下更寒冷孤寂。娇媚宛儿担忧赵烈刚才遭受寒气刺骨,忙着给他暖身子,双手托着木盘,上面放了一壶温酒和两只洁白酒杯,盈盈步入赵烈身前,柔顺跪在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上。松枝在炉中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沁着天然的油脂芳香,小炉上搁一壶,正煮着酒,满屋的酒香顿时洋溢在空中,屋外雪大片大片地落在树上,直到枝丫承受不住了“豁裂”一声降下来,或细脆的枝便断裂开来,竟也清爽好听,深夜,就连雪花飘落地面的“簌簌”细微声也清晰可闻,酒不醉人人自醉!此刻这些来自天地间的响声落入赵烈耳中,竟然如同天籁之音般美妙。
赵烈几杯热酒下肚,刚才凝固在身上的寒冷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宛儿纤手为赵烈递过来一杯热热浓茶,自己也随手把矮几上的温酒喝下一杯,纤手仔细剥着长几上的新橙,轻轻递到他口中,她浑身弥漫着盈盈的醉态,烟波荡漾,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眼波中流动的神韵比酒更醉人。宛儿柔声道:“赵大哥,刚才我听说明晚你要和黑峰三十二骑直奔神刀门,深入虎穴与卓不凡决战月牙城,这样真的太危险了,力量悬殊,大哥何不等待最佳时机再去呢?你也不希望我就从此孤苦伶仃一个人吧。”赵烈笑道:“刚才我就觉得旺财眼光闪烁,有些古怪,原来他是回来让你劝我,宛儿,江湖中有些事情是必须做的,万象殿中情同手足兄弟惨死的场景我一刻也没有忘记,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对我要有信心,以前那么艰难的道路,我也走过来了,无论生死,无论多少艰险,只要有一线机会我就不会放弃,我若不这样做,如何在黑虎帮建立真正威严,如何避免黑虎帮有人再次背叛我!”他眼中露出无所畏惧和视死如归的冷冷神色惹得宛儿心疼,教她怜惜,轻轻靠近,令她微热的如葱玉手覆住他的额,呵气如兰的唇轻轻地印在他额头上。宛儿低声道:“我明白大哥的心,也不会再加阻拦,只是这次你千万要小心,你要记住有个女孩会在黑虎山一直等你回来。”她说完后,转身伏在软垫上轻声哭泣,她把双腿收上榻子时,罗衣下露出了一截白皙无瑕,充满弹性的纤足,身子软软斜卧在另一端的长软垫上,体态舒闲,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已经发育成熟的美好身体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赵烈明显感觉到宛儿对自己的那份深情蜜意,心中也是涌上万般柔情,含笑凝望低声抽噎的宛儿,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叹息道:“宛儿真的长大了,这次前去神刀门,凶险万分,也不知道能否还能活着回来,宛儿为我吃了太多的苦。”口中关切心疼道:“宛儿,不要担心我,你要照顾好你自己,今年冬日异常寒冷,记得多穿点衣服。”宛儿俏脸飞起两朵红晕,一手支着下颔,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定定望着洒脱飞扬的赵烈,不胜娇羞地道:“我害怕再也看不到你,心中想得全是你,我不想你离开。”她说完之后媚眼如丝,忽然咬牙打开两肩的衣服,缓缓脱掉上身衣服,然后半点也没有保留地立在赵烈眼前。赵烈一楞,竟然没法阻挡,眼睁睁望着宛儿美好青春的模样完全绽放在眼前,她如同一朵含苞怒放的娇艳花儿,散发着芬芳,他的目光完全没法离开她的身体,那种娇嫩柔滑,那种代表了骄傲和青春的肉光嫩色,使他的心热了起来,烧了起来。宛儿以从未有过的娇羞神态,咬着唇,垂着头,傲然挺立道:“赵大哥,我已经长大了,你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把我当作妹妹,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大哥此去千里迢迢,异常凶险,也许我再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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